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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缺他那点东西!齐景东率先喊出他亲爹的心声,再说他没有自己的家吗?为什么来我们家吃饭?
大哥,你这话说的,来,薛域不怕快进来。齐笙便把他领进来,边大方解释道,他是来加入这个家,又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不要对人家这么大敌意嘛。
齐景东:
哥哥们,你们有没有感觉到。齐景北把自己埋在兄弟几个最后头,嘀嘀咕咕,小妹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可不是嘛,还没出嫁,心就已经给偏到爪哇国了。
嘶,爪哇国,在哪儿?
这是重点吗?《地图志》上,自己查去!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薛域上前几步就拜了一拜,小婿给岳父大人、岳母大人
行了,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客套话了靖国公抬眼悄悄扫了扫齐笙,既然笙笙让你留下,那你就在这儿吧。只一点
你不许跟笙笙挨着,过来!靖国公跟齐景东招招手,他即刻心领神会,让出一个空位,你就坐在我和景东中间!
看他还敢不敢偷偷搞些小动作出来!
齐笙看出薛域畏畏缩缩有些恐惧,赶快低声宽慰了他一句:去吧,能上桌就不错了,我还以为我爹爹得让你拿个破碗蹲在旁边吃呢。
薛域:
所以,他这会儿应该挺庆幸的?
你不用怕,我爹爹就是看着凶,又不会真的吃了你。再说可能你死不死无所谓,但我跟你都定亲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不成小寡妇了?我爹爹可舍不得。
薛域:
虽说不大好听,但似乎很有道理。
男人嘛,谁在岳父母这里没受过点儿气?
他能忍。
笙笙,你叽里咕噜的说什么呢?靖国公满脸鄙夷,怎么的,他还不敢来?这点胆量都没有?
不会,当然不会,怎么可能?薛域这就过去。
岳父大人,大舅哥。薛域左右又打过招呼之后,才敢杵在那里立正。
贤婿,站着干什么呢?请坐啊。
于是薛域老老实实坐下。
我们家没这许多规矩,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动。
哦,好。薛域嘴上答应,但也只是专注盯着正在忙于埋头吃虾的齐笙,并没敢动。
靖国公意有所指:说起来,老夫中意的女婿,可是能给我的笙笙剥一辈子虾的,可无需她的娘亲动手。
薛域:
他倒是想,可他也够不着啊。
齐笙刚填进嘴里的虾又啪嗒掉了出来:爹爹,说什么呢?薛域就算想,可他离得那么远,也够不着啊。
薛域一个激动,只想哭。
还是齐笙笙对他最好了。
啧,我中意的女婿,可是该最懂事贤惠的。靖国公又冷声不满道,可不是来挑拨我和笙笙的关系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贤惠?爹爹你又胡说!
哎,罢了罢了,女儿大了留不住。靖国公猛地拍了下薛域的后背,把他给吓了好大一跳,然后指着桌上的菜说,贤婿啊,这道咕噜肉不错,你拿筷子,自己夹一块,来,就我手指的这块。
哎。薛域不敢抗拒,只好应声夹了。
齐笙眼看着薛域好受气,生怕他被PUA过头,训成个唯唯诺诺小娇夫,想到爹爹每回喝醉了脾气就好得多,干脆提议道:薛域,不如你陪我爹爹,喝一杯吧?
哦?贤婿还能喝酒?
薛域谦逊道:尚能小酌几杯。
好,爽快!薛域刚想站起身,靖国公又一掌拍在他的肩头,把人给生生按下去了,来啊,他们几个都不能喝,给老夫和永平侯斟酒!
薛域一整个大惊失色,慌里慌张地跟齐笙使着眼色。
笙笙,岳父大人喝醉了,不会要揍我吧?我可不敢还手。
齐笙为使他安定,摇头回应。
不会的,放心吧,兴许还会对你好很多呢。
一个时辰之后。
随着饭桌变酒桌,情况果然发生了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两级反转。
一心敬啊,哥俩好啊,三结义啊五魁首啊!靖国公爽快地呼出酒气之后,热情拍了拍薛域的手背,六六顺啊,该你了!
薛域:
老实说,这种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薛域不敢反抗,只能继续小心翼翼地陪酒划拳。
靖国公果真被薛域的诚心打动,让他哄得十分高兴。
甚至兴奋之下还顶着一双迷离醉眼、握住薛域的手:好,贤婿,老夫许久不见你这般爽快的年轻人了!
废话不多说,你我就在今日义结金兰,以后,你就是我兄弟!
薛域彻底惊恐地瞪大双眼。
靖国公还嫌他回应得太慢,又碰碰他的肩膀,威逼道:快!叫大哥!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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