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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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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娇一进梧桐苑,就听见鲤鱼的声音, 你你你,你这又是怎么伤的?怎么伤成这样?
秦苏捂着耳朵,小点儿声!
魏北安轻咳了一声, 已无碍了。
燕娇探过脑袋, 看着他们, 龇牙一乐。
鲤鱼见魏北安呆住了眼,不由回过身去,见到燕娇,一脸诧异,殿谢、谢成?
他看着燕娇背着的篓子,眼角一抽。
燕娇往四下望了望,先将篓子放在地上,然后将匣子放在魏北安身前,故意大声道:北安兄,听闻你受了伤,这是在下从卫城带来的好物,还望北安兄莫要嫌弃。
魏北安深深看了她一眼,回以一笑,多谢小谢郎君了。
燕娇往院外看了看,见没什么人偷听,连忙凑到他们身前,悄声问:你们怎么来了卫城啊?
秦苏咳了一声,将她送来的匣子递给外面一个婢女,这是两位谢家郎君送的补品,仔细收好。
是,秦公子。
那人一走,秦苏忙回身看着她,直接问道:齐五为何要杀你?
嗯?燕娇一怔,你
她又见魏北安皱紧了眉头,喃喃问道:你们怎么知道?
秦苏向外张望了一眼,见那婢女还未归,赶紧将魏北安所见之事,同她说了,齐五其人,心思狡诈,殿下不得不防。
燕娇眉心一蹙,那日只顾着逃命,并未回头,也并不知自己被救之事,她轻轻吐出口气,看向魏北安,眼中微酸,你这是为我伤的?
魏北安笑了一声,冲她活动了下两只胳膊,全不见一丝受伤的模样。
燕娇见了,松了口气,倒是鲤鱼凑过来,一脸纳闷:你们在说什么?齐五公子怎么了?
燕娇眼珠一转,冲他们招招手,将那日所见,一股脑儿说了出来,还声情并茂地用两个食指来回扭扭,啧啧,还真看不出来,他可是齐雍最宠爱的儿子哎。
他们三人一惊,秦苏看她这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摇了摇头,齐五见你知道这事,他不想除了你才怪
怪字还未说完,就有下人来请秦苏,秦公子,我家国公有请。
秦苏一愣,问道:不知国公请在下前去,所为何事?
小的不知。来人低眸敛足,不再多言。
燕娇有些奇怪,问他道:敢问我兄长可从国公那儿离开了?
来人道:小的不知。
燕娇眉头一紧,抬头看向秦苏,秦苏也是奇怪,这位国公爷寻他都有由头,今日却什么由头都没有。
且之前谢太傅还去了国公的院子,那现在寻他是要干嘛?
秦公子,国公还在等着您呢,还请动身。
秦苏轻轻一笑,道了声好,便随他而去,临出门时,回身看了眼燕娇他们,给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一走,燕娇也赶紧跑回自己的院子,看看谢央回没回,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秦苏一到齐雍的院子,就见院中立了两排士兵,秦苏脚下一顿,随即垂下眸子,齐雍这老儿要做什么?
待他走到门口,便见洛顷立在门边,他眉心一紧,怎么齐五还未动手?
秦公子。洛顷突兀地笑了一声。
见到他这笑,秦苏心里愈发有些慌,待见了齐雍,便端端正正施了一礼,只不过,这礼施了一半,就被齐雍叫起。
秦小君,来,你来陪老夫赏幅画。
秦苏听到赏画,不由松了口气,不知国公收了哪位名士的画
还未说完,就见齐雍缓缓展开那画,秦苏的笑瞬间凝在脸上。
待那画完全展完,秦苏回过神来,笑道:这不是谢小郎君吗?
齐雍一笑,是啊,老夫也觉得这是谢小郎君,只不过这幅画画得可不是谢小郎君。
秦苏故作诧异地看了眼齐雍,就听齐雍道:这画的是当朝太子。
秦苏面上一僵,干笑了两声,并未答话,只垂下眸子,暗暗思量。
见秦苏此时的模样,齐雍心下便有了计较,笑问道:所以,秦小君也觉得谢小郎君与太子甚像,是吗?
秦苏抬眸看着齐雍,面色微白,只听齐雍冷声道:这世上哪会有如此相似之人!
他一把将那画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两下,秦苏捏紧拳头,眉头紧紧皱着,却生生忍住,没有上前。
齐雍猛地回身,指着他道:所以,你、魏北安还有李余晴恩都知道他的身份,却瞒着老夫,同他合起伙来,要谋老夫的兵,是吗?
秦苏低垂下的眸子微眯,轻笑了一声,抬头道:国公所说,恕晚辈不能认。
哦?你要说你们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秦苏瞥了眼在外紧紧盯着的洛顷,稍稍退了一小步,与齐雍拉开些距离,朗声回道:不,我们知道。
你齐雍气怒地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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