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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米晃晃悠悠地往溪边飞,穿过草丛以后却又落下地来,不急着往前行,反而是悠闲地在溪边漫步。太阳正灿烂,耀眼光芒总是让吸血鬼觉得懒洋洋。在走向心爱人,不是那种急切寻找,心中笃定所以能淡定处之,知道心爱人在哪里,知道属于。
溪水到了山谷出口处拐了个弯,处于片阴凉之下,岸边被溪水冲刷得光滑石头上放着白色衣物。视线往溪流中间移,依诺米笑了起来,看看这是什么?肤若凝脂美景,在清凉透亮溪水中若隐若现。沁雅正在五丈远前方,背对着,浸在溪水中只露出半个美背和纤细肩膀。
“看来是有人仗着这个地方没有人来~越发大胆了~大姑娘家也不怕被看光了,也不怕被色狼叼走了。”依诺米不知什么时候冤鬼似缠到沁雅身上,邪恶调侃语调充满了魅惑力,还故意伸出舌头缓缓舔过耳后,极尽诱惑。
可惜席女王连眉头都不动下,直接抓下那只摸到胸前“魔爪”手拧住某吸血鬼耳朵,声音淡定:“这里只有只色狼,而且,早就已经不是‘姑娘’了。”
哈~不是“姑娘”了,没想到小雅雅这样正经人也会说这种话。依诺米在心底窃笑不已。不过色狼没把姑娘叼走倒是赔了只耳朵在人家手里,只好笑嘻嘻地赔笑:“怎么刚到这里来转身就不见了。依家圣地是异世界福地,景色怎么样?”
沁雅是严谨学者性格,依诺米问问题,沁雅也就板眼地回答起来,认真思索会,说:“进来就有种祥和感觉,有种强大力量,像是能被吸收,让自己力量也变得充满起来。唔……血族力量真是不可思议,身体自己都有点不认得了……刚才远眺到山谷这头有水,只是想快点洗洗脸,没想到眨眼就过来了……”
以前看小米来去无踪,但是当自己无意识中做到时候,这感觉还是相当让人不可思议。
这个对未知事物极具探究精神女人肯定不知道认真时候有多么迷人。螓首微微低下,头发挽起,刘海随意地散在颊边,眉头轻轻蹙起全神贯注地思考。这样本正经样子反倒让人勾起种难以抑制欲念——想要侵占,想要破坏这种冷静,让因为自己而失去控制。
想到这里,依诺米顿时觉得血液里野性沸腾起来。身上只剩薄薄半截背心,和小内裤,而沁雅更是全然无阻隔,光滑无瑕皮肤贴在身上,搂起来纤细又柔软。依诺米眼睛变红了,赤色眸子让笑显得邪恶,低柔声音仿佛恶魔在诱惑出卖灵魂人:“那点力量算得了什么……想不想体会更好~只要抱紧,把自己献给……”
“唔~味道真是鲜美,”依诺米舔吻从锁骨随着滴清甜溪水路滑到心口,最后融在口中,同时含住了那甘甜水滴停驻嫣红顶点。
“嗯哼。获得力量是假,‘献给’是真。”沁雅貌似端庄冷淡地哼,身体却早已接纳了情人求.欢动作,双手轻轻环住依诺米头,本能地弓起身体将自己送入爱人怀抱中。
这句话换来依诺米埋在胸口轻笑,手环在沁雅腰际,手不规矩地握住小巧挺翘屁股,轻轻地托起:“那都怪,身材那么性.感,就像在邀请~小雅雅难道不想要?就像离开了好久好久……已经再也忍不住……再也。”
原本以为血族人是不会恐惧,以为血族是不会被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可是尝到了那种滋味,面对着生死未卜大战,背负着挚爱人因而死忧伤,那种深沉压抑就像块巨大石头压在心上,喘不过气来。
直到沁雅苏醒,才像能活过来。需要次亲昵无间碰触,需要全无阻碍紧贴,亲热,是最好发泄,要确定沁雅是真实存在。
沁雅读懂了依诺米眼睛,无需再多说句,抚摸脸轻轻送上娇软红唇。任依诺米急切地掠夺,顺从地张开口纳入贪婪舌尖,轻轻地吮吻,柔软舌头下下地触碰,述说自己怜惜。
得到沁雅鼓励,依诺米身体里燃起火更是烈焰冲天。喉咙里发出低低吼声,环住沁雅腰手上托,将沁雅托在自己腰际。两人悬浮在水中央,像两只畅游鱼儿,随波漂流、游荡。
依诺米低头再次将那高耸浑圆含入口中,贪婪地吮吸,下下,舌尖抵住那颗嫣红梅子轻柔地兜圈。全身都在颤抖,握住沁雅手捂在自己身上:“沁雅……唔~沁雅……也碰……要。”
将沁雅环在腰上腿轻轻拉开,依诺米手握住臀压向自己。终于,们身体交错在起,终于,们用世间最亲昵方式紧贴对方。最私密地碰触,最柔软地相贴,轻轻地厮磨,弓身靠向对方恨不得融入对方身体里,再也没有丝间隙。
依诺米能感觉到沁雅柔软,和自己软软地相贴,湿濡滑腻触感,随着们默契动作带来强烈、愉悦之极点快乐。甚至能感觉到沁雅敏感身体抵不住这强烈欢愉,那处脆弱花朵颤颤巍巍地贴着收缩、痉挛……
“小米……啊~……呃嗯……”沁雅倏地抱紧,颈子、肩膀和背向后仰成道完美动人弧线,咬着唇娇声呻吟,再也控制不住那闪电般电流从小腹下簇簇地划过身体,最终蔓延到每个角落。
“啊呃——”让心爱人得到至上快乐,这个冷淡又骄傲女人只会为自己露出这样失控美丽,依诺米情动毫无预警地就冲上了最终高点,抱紧沁雅贪心地贴紧柔软任那不受控制抽搐席卷自己身体……
当两人意识都从远方回来时候,们不知何时随波漂流到了处浅滩上,身体下面全是被清凉溪水浸得光滑透明雨花石。蓝天、青草、碧水,让人惬意得昏昏欲睡,就连依诺米这样从不多愁善感人也不禁感叹:“小雅雅知道吗,幸好有,幸而从新回到身边。能想象千万年和在起样子,却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如果这样,这千万年永恒生命,对于来说大概只会是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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