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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是不能揭秘的,魔术的魅力就是人们捉摸不透啊。”黑羽快斗说不出,但黑羽快斗有理,“就比如他能把银头发的黑衣人从房间内变消失,同样的道理,也能让自己逃出来。”
嗯,虽然他心里在猜测密道一类的东西,而我完全没有用到,但我的确是通过同一个原理实现这两次瞬移的。
“所以,外面一定有你的同伙吧!”黑羽快斗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我,还严谨的沉思了一下,“不对,不能叫同伙,应该是你的助手。”
他的小脑袋瓜动得飞快,“炸弹没有爆/炸,那是道具吗,用来制衡持枪的黑衣人?你和柴崎认识吗,你为什么知道他有个能寄国际快递的朋友?公寓的构造柴崎最清楚不过,从暗道掳走一个人是可行的,只要把他弄晕,趁他没有意识时把人送到温泉,如果再加上迷药计量控制得当,那么他醒来或许会产生瞬移的错觉。柴崎一定还活着,所以他就是——”
黑羽快斗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工藤新一,他对富有吸引力的魔术充满热情和探究欲,这股劲头令他神色飞扬,如同发现最终真相的侦探一般,
“柴崎一雄就是你的搭档——!你们里应外合,抓住了黑衣人!”
听到此话的众人:“……”
我:[啊,对对,嗯,没错,就是这样。]
“你为什么肯定得这么不自然。”松田阵平斜眼看我。
我微笑,[哪有,我只是被他精彩的发言惊到了。]
“这已经离谱到好笑了吧,你和柴崎一雄是搭档?你怎么不说他是你爸爸?”
“是这样的,我和齐木君的确是搭档。”柴崎一雄的声音突然插入。
我的初始好友们整个一激灵,齐齐看向他,
柴崎一雄目光正直得好像在说一个事实,
“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计划,目的就是揪出这个犯罪组织的根……虽然失败了。”
第20章
离谱,离大谱了。
我的初始好友们表情呆滞的看着柴崎一雄。
“那个,我该称呼你为…柴崎警官吗?”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是萩原研二打破平静,“我记得你刚刚还要和公寓一起毁灭?”
柴崎一雄挠挠头,“那是我入戏太深了。”
“你和痞雄什么时候认识的?”
“一周前,是齐木君先找到的我。”柴崎一雄回答流畅,“我也是鬼冢教官的学生,非要谈关系的话我还是你们的学长呢。一周前,连环杀人案闹得沸沸扬扬,我也为第四位受害者忙得焦头烂额,幸亏有齐木君的帮助……”
“等等,等等,越来越不符合常理了。”松田阵平连声打断他,“痞雄每天都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和你联系过?你不是他们黑衣组织派的卧底吗?你还收集警方成员的机密资料。”
柴崎一雄摊摊手,“那些只是明面上就能查到的,关于去卧底或进行其他危险活动的成员,我都没有写。”
降谷零目光犀利,“但是你为什么要诈死。”
“那是组织研究的药物,他会让我进入假死状态。”柴崎一雄解释道,“其实并没有第五位受害者,我只是恰巧在那个时间‘死去’而已,然后被同事们发现,就……”
嗯,就是这样。
柴崎一雄现在已经完全洗心革面。
就在爆炸的前十秒,我瞬移到柴崎一雄的面前,在他做梦一样的神情中伸手摸上了他的炸/弹,把炸/弹的状态回溯到了一天之前。这位见过大风大浪的精英卧底/警官先生,恍惚了看着凭空出现在他面前的我,
“我已经死了吗?我出现幻觉了?”
我拿出了记忆抹除香蕉,对着他的脑袋一顿敲。
这个道具是我的超能力之一,可以篡改人的记忆。齐木楠雄就曾用它挨个敲过他朋友的脑袋,因为在一场节日聚会中,妈妈一不小心说出了‘超能力者’这个词,虽然被当做玩笑糊弄过去了,但几人的脑海中还是会留下疑点和印象。
为此,齐木楠雄把他们记忆中听到的‘超能力者’这个词消除了,而人的大脑会自动补全这个漏洞,比如海藤瞬以为齐木楠雄曾经是个很严重的中二病,高中以前都没有朋友;照桥心美以为齐木楠雄曾经被伤害过,所以变得沉闷寡淡轻易不敢交付真心;热血的灰吕杵志以为齐木楠雄是一个打遍日本无敌手的网球运动员,因为太过强大,对网球失去热情的他从此一蹶不振……
总之,补全的记忆是因人而异的,基本上人只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所以柴崎一雄,在被我漫无目的一阵乱敲后,脑补出了极其强大的剧情。他基于他看过的现象,对我的了解,以及自身绝境被逆转,为自己捏造了一个可靠的搭档。
至于我为什么要使用这项超能力……嗯,原本只是想先抹除他看到我瞬移的这一幕的,谁知道就敲上瘾了……可恶,原来我还有这种癖好吗?齐木楠雄幼时好像就挺喜欢打地鼠的,每次妈妈带他去游戏厅,都会报废一台机器。
给自己加了一堆戏的柴崎一雄慷锵有力道,“虽然我之前是卧底,但现在,我要绝地反水,我率先和齐木君串通,是他说服了我,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他眼中的光彩亮的人不忍打碎,
“我曾是组织的成员,可在很年轻时就被命令去上警校了,严格来说我并未犯罪,当时甚至还未成年,我是一个可以申请保护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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