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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他记住了我,那么未来的齐木楠雄就会接收到相关记忆,从而发现我。
身为分/身的我,在觉醒的那一刻进化出了与其他□□不同的能力,那便是——我某种程度上不被本体所控。
本体是拥有解除□□的权利的,如果本体受伤,那么他的□□们会全部消失。
我觉得齐木楠雄为了消除我这个不可控因素,会把我手动毁灭。
为此,我甚至动了出国留学躲避一阵子的念头,还把这个事找鬼冢教官问了。
“留学?交换生?”鬼冢教官重复,“我们警校本来就特殊,这里的学生基本都是日本公安的预备成员,你想到哪当交换生去?”
[……]
没想到我竟然慌到犯了这种低级错误。
我胆战心惊的等了好几天,这份隐晦的焦虑连我的初始好友们都体会到了。
“你最近怎么了,痞雄?”萩原研二担忧的问我,“是因为那个孩子吗,自从我拿着报纸找过你后,你好像就不太开心。”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触动了我的什么禁忌,很是愧疚。
[我在为我的人生大事做着准备。]
“……人生大事?”
[命中注定的会面。]我深沉的说道。
萩原研二:“……”
[总之,不是你的原因。]我安抚他忐忑的心脏,[我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你安心准备期末考吧。]
萩原研二看出这是我想隐瞒的事,他不再追问,只是贴心的说道,“有困难一定要说哦。”
有困难也不会说的,你们什么也做不到。
一直到放暑假,我都平安无事。
嗯,看来我苟住了。
这阵子过去之后,我的日常逐渐稳定下来。
现在的我,除了每日上课科科高分,兼顾学生会的工作外,还要不时去警局帮个忙查个案,和工藤新一黑羽快斗联络下感情,夜间巡逻暴走族常出现的街道,把时间按秒来分配。
我挺满意的,就是降谷零好像深受我影响,试图学我成为一个时间管理大师。
“我算过了,你每天只能睡四个小时。”降谷零严肃的和我分析着,“你的课业完成得这么好,没两个小时做不到的,骑王子的时间是凌晨,早七点还去学生会报道……就算是这样,痞雄,你为什么还能这么精神,连黑眼圈都没有?”
那当然是因为我不需要通勤,左手写作业右手整资料,我空出来的时间超乎他想象。
[因为我有一项特意功能,我的睡眠质量很高。]别人想不通的事情只要安到我身上,那便是合理的,他们没有证据,便只能相信我,[我天赋异禀,不会有黑色素沉积。]
降谷零,又一次觉得自己好像被打败了。
他怀疑人生的喃喃,“不可能,这怎么做到的?”
我拍拍他肩膀,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降谷零:“……”
工藤新一偶尔会出现在案发现场,这么小的孩子,警官先生肯定不让他靠近血腥场面,这个时候就由我给他做担保,让他能够自由畅快的搜集线索。能力是锻炼实践出来的,这点我很惯着他。
我一直这么混到了大三。
在此期间,我在警方的名声越来越大,大家对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没有任何前缀的“铐人吧,凶手就是他”。我会突然在众人面前指出杀人凶手,心情好就说几句推理过程,心情差就搬出万用名言: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吗?
但我很严肃的说了不想上电视新闻,所以我的名气只在特定的圈子里膨胀。
齐木楠雄只是一个小学生,他的心思应该在每晚六点的三色糖果超人。
但我想简单了,会注意到我的并不只有齐木楠雄。
我在某周末和初始好友们结伴出去耍时,看到校门口站着一位浅金发色的少年。
第23章
齐木空助,齐木家的大儿子,齐木楠雄的兄长,一个在十四岁因为总是无法赢过弟弟,于是自暴自弃的跳级到剑桥的天才少年。
此时他出现在这里,让我很惊讶。
因为我虽然有心灵感应的能力,但并不是时刻注意着每个人的心声的。我正和初始好友们热烈的讨论着一会儿到游乐场该怎么玩,并没有刻意分辨他的心声。
“痞雄,你在看什么?”诸伏景光注意到我的视线凝滞住,于是顺着我的方向看过去,“你遇到熟人了吗?”
他们看到了在一堆成年人中格外显眼的金发少年。
“小孩子?”
“这个年纪应该上初中了吧。”
“他在等人吗,有哥哥或姐姐在这里上学?”
我从心声里能明显听出,齐木空助正在等我。
我伸手捞过松田阵平的脖子,他被我拉的一踉跄,直接撞进了我的怀里,“干,干嘛?!”
我勾住他挂在鼻梁上的墨镜,反手戴在了自己脸上。
“喂,那是我新买的啊——”松田阵平原本有那么点儿不好意思,见自己心头爱被抢,他抬手就要夺回来,“不是给你试戴过了吗,你身上已经有这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了,这个就还我吧?”
[不,你的更好看。]
三年来,松田阵平和降谷零在恋情方面完全没有进步。
我明白的,因为这个社会对同性恋人并不宽容,我也没有表现出对他们有意思,还不放弃的想交个女朋友(但因为太忙所以没有成功),他们都小心的藏着自己的心意,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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