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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解决一些智障一样的东西,它们除了体型怪异模样丑陋,没有任何思维逻辑, 很难具有威胁性。
而就在刚刚, 在我敲五条悟脑袋的时候,我听到了咒灵的心声。
咒灵是有意识的,但我的心电感应一直没有捕捉到过他们的心声,就像我无法听到幽灵的心声一般。
但有一瞬, 我听到了。
很难形容那是多恶心的感觉,
是最纯粹的恶, 世间最阴毒的语言都无法描述的黑暗, 这是个被怨念充斥, 只想着杀戮的冤魂。
(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死掉的是我, 为什么你们都能拥有未来,为什么我就要在那一天死在一个疯子手中……)
(你感到幸福吗?不该,你凭什么拥有幸福。)
(你应该受到我一样的折磨。)
(幻想友情的你们不会得到好结果!)
它重复着咒骂,重复着疯狂的恨意,我仅听了三秒,就觉得脑袋突突的疼。
我亲身体会到了,所谓负面情绪的集合体是什么样的存在。
[先解决掉它吧。]我对五条悟说,[这种东西留着过年?]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五条悟看着我泛起涟漪的眼神, 像是不解般微蹙了下眉,“不过你是不是真的不一样了?”
[比起在意我,还是关注一下“幸子小姐”吧。]
“这个我知道。”
五条悟勾起唇, “你还是第一次见我的术式吧。”
他这句话含着彰显实力的自信傲然, 而他的神情告诉我, 他对我将要做出的反应戏谑且好奇。
“杰,带他们离我远一些。”
他比了个奇特的手势,
“术式顺转·苍。”
我随着夏油杰退到了足够远的地方,一路上不时会从诡谲的角度窜出锋利的肉刃,抽在人的身上会把骨头直接切断吧,在跑到看不见五条悟的身影时,我感到了强劲的吸力,
我并不能看到咒力的波动,但现在却好像能实质性的感受到那旋转吸附的强大力量般,它们争先恐后的聚集震动,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砰——”
有什么爆炸了。
周围的景象如玻璃碎裂般分崩离析,逐渐有光亮透了进来,还没等我看清外界,难以计数的重物便兜头砸了下来。
那个压力如山崩一般难以抵挡,我一把将夏油杰拉近,按住他的肩让他被迫弯下腰,抵在了我胸膛之下。
虽然很不幸,夏油杰还是被纷飞的碎石砸到了脑袋,他眩晕了三秒钟,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脸侧滑了下来。
这得是十分之一的可能吧,一个高级别咒术师被一颗石头砸破脑袋。
[没事吧?]我问道,
“没,不过刚刚发生了什……齐木!”
[叫我干什么?]
“你现在——”他惊愕地扬起语调,
我现在正像是光之巨人举着巨石那样撑在夏油杰的头顶。
没错,我们被活埋了,谁能想到咒灵藏在地底里呢,五条悟一记咒术攻击把它绞得灰飞烟灭,也把我们压在了厚土之中。
[你说我们像不像被封印的孙x空。]我还有心情开玩笑。
“猴子吗,这个形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右手举着有点儿麻,我当着夏油杰的面换了左手,然后边甩着右手边把巨石往上撑了一寸。
窸窸窣窣的碎土掉落,令人牙酸的重物磨动声震着夏油杰的耳膜,他在逼仄的空间内召出咒灵,“我探探路,冲出去。”
[不用。]我抬头望了望,[我粗略估算了下,我们被埋得不算深,头顶有大概十米厚的石堆。]
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
夏油杰不信邪地直起腰推了推头顶的巨石,“你说我们被埋的深度有十米?”他试图用可怜的数学知识紧急计算一下,“那是多少吨?”
[为什么你重点在这儿?]
“因为……”夏油杰表情复杂的看着我,“因为你现在很轻松的样子。”
[那我也提醒你一下。]我盯着他脸上蜿蜒而下的血迹,[你不觉得头晕吗?]
下一秒,夏油杰晕在了我怀里。
可能他躺个两分钟就会醒来。
一分钟后,我的手破土而出,紧接着头和上半身也暴露在充足的空气中,我钻出地面,把夏油杰拔萝卜一样提溜了出来,
夏油杰的表情十分安详,正待我蹲在他身边想对他做什么时,一旁的土里钻出了一个一尘不染的洁白脑袋。
无下限还挺好用的。
我想到。
而爬出来的五条悟骂骂咧咧,因为咒灵连尸体都不剩下,所以他怒火无处发地叉着腰在原地跺了两下脚。
“该死的咒灵,躲哪不行,躲地底下。”
[你的术式很厉害。]
我在他身后,真心实意地说道,
五条悟一顿,
他一脸空白地转过头来,“刚刚你在说话?”
[……你想再听一次?]
五条悟微张着唇,突然和我表演起了一二三木头人,
我是说真的,我觉得他的术式很厉害。
在我最初调查这个世界的时候,最先拿到的情报便是关于不管在哪方都出名显眼的五条悟,他的出生改变了世界的平衡,年级轻轻就能祓除特级,人们的饭后谈资便是猜测他能在几岁展开领域,这是个被众人寄予希望的,站在风口浪尖上,出生即处于顶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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