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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人听到这话也不会想你是真的要去这么做吧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九十九由基又笑起来,她肩膀打颤伸手抹过眼角,一边顺气一边抬头看我,“他很有反叛的潜质吗?你观察他多久了?”
    别说了,我沉默这么久已经听清了他们心里的真实想法。
    夏油杰真就只是好奇问一句而已,我关心则乱了。
    九十九由基将胳膊搭在椅背上,坐姿豪迈地问我,“喂,你就是齐木同学吧,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的神情充满兴味,期待着等待我回答。
    (若是喜欢大胸大屁股的女人,那就十分合我口味了,但我总感觉他不会这么说,他好像没那种世俗欲望,而且这个气质…不会喜欢男的吧?)
    这个气质?这个气质怎么了,你说清楚啊!
    我冷笑:[我不喜欢女人。]
    九十九由基拍掌,“不会吧?”
    夏油杰愣住:“哎?”
    我接道,[我也不喜欢男人。]
    九十九由基深感没趣的嘁了声,基于我的回答,她撑着脑袋随意问道,“你是无性恋者吗?”
    ……我没出声。
    因为我思考了一下,虽然这话乍一听上去有些特立独行,现实中只有1%的人有此特征,但我好像真的是无性恋,即对异性和同性都没有x冲动,但我又能感受到他们的性吸引力,比如看见松田的时候。
    郑重声明一下,不是我不行,只是我习惯了。
    我嘴硬,[我喜欢能让我产生探索欲,保护欲,惊喜感,令我知道何为怦然心动的人。不关乎单纯的性别。]
    不如说是因为我喜欢他/她,才会让我产生这些欲望。
    齐木楠雄好像喜欢内心强大坚定的家伙,不过那个傲娇不会承认的。
    而且……
    我曾经因和楠雄较劲且对所有感情都觉得陌生又充满兴趣,所以无比渴望爱情,但现在却觉得,人生不只有爱情。
    爱情并不比其他感情高尚,只是人类好感衍生的一种。
    “你这个回答超没劲的。”九十九由基叹了口气,“还以为天与咒缚的特级能是个令人意外的家伙。”
    然后她打量着我并不如伏黑甚尔高大健壮的身材,“你真的是天与咒缚吗?凭借这样的肉/体是怎么打败甚尔的?”
    九十九由基好像勾搭过伏黑甚尔,但是伏黑甚尔不睬她。
    被小瞧的我弯了弯嘴角,[这样的肉/体?呵,就喜欢你们不可思议认知刷新的模样。]
    九十九由基:“……”
    九十九由基挡住嘴转头凑近夏油杰,用我们都能听到的气音说,“他这个性格是受了什么影响,还是天生如此?”
    喂,被你议论的本人还在这儿呢。
    夏油杰:“……”
    夏油杰笑了笑,“很有趣吧。”
    “有趣?啊~也就你觉得有趣了。你们是同期,实力也没有一个拖后腿的,感情很深厚吧。”
    夏油杰不置可否。
    两人在我来之前已经聊得差不多,之后又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了下感情。
    “就先这样,我还有事,本来还想和五条同学打个招呼呢,不过他没在也没办法,这次不凑巧。”九十九由基站起身向外走去,承着给人送行的礼仪,我们两个人跟了出去,特级里的唯一女性跨上造型绮丽的机车,向我们道别,“我们四人同为特级,希望今后能好好相处。”
    夏油杰浅笑,“我会转告悟的。”
    而我,我眼睛直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辆机车,觉得自己看到了潘多拉女神(?)。
    看出我心里所想的夏油杰:“……痞雄?”
    我在内心battle自己拿钱换机车的掉价行为是否比得过那辆机车的拥有权,
    最后结果:算了,我的公主王子王子二号伯爵骑士这些孩子都还在,添新的我暂时不知道该取个什么样的好听名字。
    和九十九由基拜拜后,我们回屋凉快了。
    “近期有任务吗?”
    [没有,悟去了,我们三个真是轮流休假。]
    “感觉好久没见他了。”
    倒不是好久没见,只是好久没放松的聚在一起罢了。
    我看向身边气息轻柔懒散的夏油杰,他穿着浅色的宽松短袖踩着拖鞋,神情也是安逸温柔的,虽然这个年纪和五条悟混在一起都会变得很皮,但夏油杰比五条悟有道德感得多,他也很容易被外界牵动,五条悟对非术师的态度很大程度受了同期“大义”的影响。
    [杰,我那些话很认真。]
    他并不是没有动过那个心思,能说出这条路便是有这个方面的倾向,只是大概像发牢骚那样的负面输出罢了,黑化等级只有10%,甚至更少,现在被我一通现实向嘴炮轰了。
    “我听出来了啊。”夏油杰偏头对我笑,“我都没见你这么急过。”
    是有点点失态叭。
    “放心好了,你们都在这,理子妹妹安心生活着,父母也健在,普通人虽然有丑恶一面,但更多的是善良美好的一面,我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想不通叛变?”
    因为话题涉及到了常困扰自己的思想博弈,夏油杰比平常更加敏感,他的话不知不觉变多变哲理起来,“其实只是看你们这样,我就觉得很有希望了。术师就像是一场马拉松,而终点的图像却是暧昧模糊的,但这条路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因此便不觉得漫长孤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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