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2页

      阿尔贝多微微眯起眼睛,与阿贝多相似的眼睛、外表,在阿尔贝多身上楞是有另一种与学者气质大相径庭的反派气质。他挑起眉毛,回答,“当然不是。我是来取代阿贝多的,没想到除了那几个学生,其他人还真的没发现呢。”
    “别这么紧张,我可不会对你们做什么。”阿尔贝多耸了耸肩膀,虽然他的话听起来没什么可信度,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对雏菊所用的炼金试剂还是他用改造骗骗花的配方稀释了十倍后才加入容器里,就算没有老师,光凭那些学生也能解决。
    至于现在受伤的乙骨忧太,他没有一刀捅了心脏就是在放水。
    因为他们真正的战场可不是这个突然进来的异世界,阿尔贝多真正谋夺的是对方在蒙德城里的关系和地位。
    “我们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
    这么说着的阿尔贝多松开腐殖之剑,举起两只手随意地站在原地,“还不回去吗,乙骨。”
    “我还想问老师的事情。”乙骨忧太失血过多脱力倚在里香身上,他虚弱地注视着这个和老师完全是相反性格的人,“还有、老师究竟在哪里!”
    从校医室赶来的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不那么温柔地用棉签使劲戳了一下乙骨忧太的伤口,在忧太的痛呼声中拔出了单手剑,反转术式在对方身上起作用。包扎伤口的时候她瞥了眼身前站着的两人,“再怎么担心,也要注意身体。身体垮了,谁去救人?”
    辰砂之纺锤放置在一边,被撕开了大半校服露出腹肌的乙骨忧太脸色通红,他一边安抚着吃醋的里香一边承受包扎伤口的疼痛,在家入硝子剪去多余绷带后,乙骨忧太重新站起越过五条悟和夏油杰来到阿尔贝多面前。
    阿尔贝多被限制力量的符咒缠住了双手和脖子,无法使用力量的他如今不能对别人造成伤害,所以五夏两人很放心自己学生接触。
    找了把椅子坐下的乙骨忧太目光灼灼,“为什么要去替代……”
    没想好怎么开头说话的乙骨忧太被自己随口的问题堵住了喉咙,这个问题他自己都能立刻回答出来。同为人造人的阿尔贝多自己从未听阿贝多老师提起,可能连老师都不知道还有另一个造人的存在,因为这是一个被创造者否定的失败品。
    失败品能获得什么,连最初创造者的喜爱恐怕都没有吧。
    “闭上你的眼睛。”阿尔贝多凶狠地盯着对方那双眼睛,他嘴角嘲讽的笑容不落,“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怜悯。”
    “……”乙骨忧太调整心情,用最平常的态度去面对老师名义上的哥哥,“阿贝多老师究竟在哪里?”
    阿尔贝多放松下来,他倚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在没有奇怪的视线后放松不少,“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放松下来的阿尔贝多抬头望着澄澈的天空,碧海蓝天上清澈的只有白云踪迹可寻。
    远处打完电话的五条悟走了过来,他的脸转向状似咸鱼的阿尔贝多,没几秒就又转回来看着夏油杰,“申请通过了,我们现在可以把阿尔贝多转移到禁闭室里,等阿贝多回来后再商量怎么处置他。”
    得到确切通知的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人一左一右来到阿尔贝多面前,他们一个打发乙骨忧太回去休息,一个公事公办的通知对方,需要把他关在禁闭室里直到找回阿贝多。
    谁曾想,这是阿尔贝多和那些人的暗号。
    得到禁闭室即将对自己开启,阿尔贝多知道那边人完成了计划,他不需要再在这里拖延时间。
    身体里隐藏的毒囊咬破,即死毒药发作,口吐鲜血倒下的阿尔贝多露出胜利的笑容,你们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他在哪里。
    不会有人能再找到他的。
    仿佛赢了阿贝多一局那般令人喜悦,视角黑暗前阿尔贝多气若游丝,他连身体被人晃动的触觉都逐渐消失。
    阿贝多,我在那个世界等你。
    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战场。
    --------------------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的放水:开始摆烂.jpg
    阿尔贝多的放水:不捅你心脏
    ——
    求点评论呜呜呜,作者好冷QAQ
    第五十五章
    阿尔贝多死去了。
    带着所有人都不知道缘由的得意死去。
    白金发色的少年紧闭着双眼, 嘴唇上沾染着的黑色血液顺着下巴的弧度滴落在身上,这一突发变故让他们措不及防。失去了最后知情人的他们,想要寻找被带走的阿贝多,就如从杂乱线团里寻找那重要的线头般, 无从找起。
    失去的阿尔贝多尸体被校医家入硝子带走, 对方虽然不是咒术师蛋也不是普通人能随意火化处理, 需要由专门人士处理才行。
    乙骨忧太颓然地坐在地上,他抓紧胸前的衣服, 为自己的无能无用而自责。
    “忧太……”以熊猫为首的三人担心乙骨忧太,他们在包扎好伤口来到乙骨身边,陪着他一起坐在了地上, “你还好吗。”
    刚刚经历植物大战咒术师的他们受伤并不严重,因为阿尔贝多在实验品上的大量放水,三人除了身上小伤口过多以及术式导致的反噬外,整体并无大碍。
    “嗯。”乙骨忧太苦涩一笑, 他摩挲着胸前挂着的戒指,从冰凉的银制品上寻求着清醒和安慰,“我只是很担心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