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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快感刺激到尿失禁,前后穴都灌满淫水,肚

      “那就尿出来吧。”裴俟唇角带着笑意。
    那幅画面一定非常美。
    “不...不要...”季舒卿抗拒的摇着头。
    当着别人的面尿尿也太羞耻了,虽然对象是赤身裸体拥在一起做爱的裴俟,但做爱是为了享受,她可以接受这种私密,尿尿这种事情是另一种性质,为什么也要在他面前做呢?
    只有小婴儿和部分生病人士才控制不住自己的尿,她在床上撒尿,这和在大街上当众拉屎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想看。”裴俟真挚的说,“尿给我看吧,我真的很好奇,我保证不会笑话你的。”
    季舒卿更加猛烈的摇着头。
    “好吧。”裴俟略显失望的说。
    季舒卿以为他要放弃了,可下一秒他的手指就掰开了她的花瓣,和乳头上夹子材质一样的格外小一号的夹子夹住了阴蒂。
    “啊啊啊!”最为敏感的阴蒂被猛地夹住,季舒卿一瞬间又达到了高潮。
    激烈的快感猛烈袭来,犹如一把重锤猛击向大脑,鼓鼓囊囊的小腹快要兜不住里面的淫水,尿液也不受控的从尿道口往外渗。
    裴俟手掌再度攀上小腹,猛地往下压的同时,抓住了她身体里的狼牙棒尾端和兔尾巴一起猛地抽出来。
    大股大股的淫水倾斜而出,得到释放的身体再也没法坚持忍耐,温热的尿液失禁的从小孔种喷射而出,跟前后穴涌出的淫水一起洒在床上,亮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淫水。
    季舒卿则是要爽疯了,两个穴的饱胀感霎时间全部褪去,连带着尿液的排除以及突如其来的高潮,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几个地方都得到了纾解,飘然欲仙的快感如同猛烈的电流在身体内流窜,这种感觉更是在裴俟扯下乳夹和跳蛋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啊啊啊!”
    季舒卿尖锐的叫着,她眼前花白一片,身躯前所未有的大幅度颤动,伴随着四肢剧烈的链条碰撞声,她达到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腿根猛烈的哆嗦着,刚刚才释放过尿液的小孔再次张开,蜜汁直直的对着前方喷射出去。
    淫水持续得喷了很长时间,待到它停止的那一刻,季舒卿也彻彻底底的晕了过去。
    裴俟满意的看着季舒卿。
    此时的她浑身皮肤白里透红,细腻的皮肤表面布满汗液,饱满的双乳上点缀着一对又红润又饱满的樱桃,下身的两个小穴都布满淫水,粉润的穴口微微张开,一闭一合的往外吐着蜜液,娇嫩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身下的床单被淫水和尿液浸湿了一大片,充分诠释了花朵的甜美多汁。
    尤其是幕布上面。
    这里连接着相机,从季舒卿蒙上眼的那一刻就全程记录了后面的画面,并且实时的播放着。
    如果季舒卿摘下眼罩就能发现自己的模样被照镜子一样尽数显示在了面前的幕布上,而她刚刚高潮时,小孔喷射出的淫水刚好打在了她的脸上,顺着幕布往下流在了全身。
    一朵浑身上下都被自身汁液浇灌的娇艳鲜花。
    真是,漂亮极了。
    裴俟手指伸向幕布,指尖沾了些淫液,享受得放在鼻尖嗅闻之后,塞进嘴巴里含住。
    舌尖吞噬掉手指的汁液,裴俟沉醉的眯了眯眼。
    味道比他上次尝过的还要甘美。
    这真是他迄今为止收到过的最棒的生日礼物。
    季舒卿当然不知道这一切,晕过去的她已经陷入了昏睡。
    这一觉似乎睡得很沉,却又像‘鬼压床’一样偶尔觉得自己不能动,彻底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就像被压路机砸了一样。
    季舒卿费力的从床上起身,她皱着眉头环顾陌生又熟悉的周围,极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来给裴俟庆祝生日,她喝了酒然后醉了,之后的事情并不太清楚,总之是跟裴俟搞到床上去了,那个黑心肝的坏家伙还趁机忽悠她,各种花言巧语让她做了好多羞耻的事。
    虽然她也享受到就是了,但把她弄得浑身酸疼这件事不可原谅,她过两天还得考试呢,若是影响了她的状态导致分数不够没法出国读研,她真的要恨死裴俟了。
    季舒卿懊悔喝了那杯酒,但更恼火裴俟趁人之危,还以为他改过自新不再像原剧情一样变态了,现在看来只是他伪装得太好,只是一直蛰伏在等待机会而已。
    她登时气不打一出来,不顾身体难受直接离开卧室去找裴俟对峙,但他并不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两个女家政在打扫。
    “季小姐你醒了,需要我们给你准备饭菜吗?你有什么爱吃的可以告诉我们。”发现她出来的家政人员说。
    “裴俟呢?”她没好气的问。
    “裴先生的医院有病人情况危机,他一早就去处理了。”
    季舒卿沉默几秒,“他有没有什么话让你转告我?”
    “有的,裴先生说你的东西他都整理好放在客厅茶几上了,还有让你在这儿等他回来。”
    季舒卿冷哼一声,“告诉他让他等鬼去吧。”
    说完她回了房间,换好衣服就往外走。
    工作人员口头拦了几句,见拦不住她也没再多管,只是继续打扫卫生。
    季舒卿在客厅检查自己的包,发现手机被换了款新的,又重重的翻了个白眼。
    至于其他东西倒是原封不动的没有变过。
    她解锁手机用打车app叫车,随后坐在沙发上等待,整栋别墅只有打扫的声音,所以两名家政人员的对话声显得格外明显。
    “诶,这个房间我怎么打不开?”
    “裴先生特意强调过不能打扫这间房。”
    “哦哦,我忘记了。”
    两人的对话很平常,季舒卿却从中嗅到了蹊跷。
    需要被锁住的地方都是很重要的,要么是珍贵的金银财宝、房产地契,要么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按照裴俟的身家,他没必要专门在家中的房间里存放财产,所以他肯定在隐瞒什么。
    原着中的裴俟爱好解剖、喜欢人体探索,这为他成为一名职业医生奠定了基础,但他的性格里有阴暗偏执的成分,导致他利用这些知识走上违法乱纪的道路,比如故意伤害‘季舒卿’的身体,诱导他人把她杀害等等。
    能游刃有余的完成这些事情的裴俟必然不是第一次做,所以,在那扇房间门后面,会不会有他作奸犯科的一些证据呢?
    季舒卿内心蠢蠢欲动。
    如果她能握住裴俟的把柄,那么她就不会再全然处于被动,她也有了能够伤害到他的武器,如同他悬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
    想到这儿,季舒卿当机立断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