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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寻忍不住想如果那个铲屎官这有一只这样的主子这一笑统统心猿意马,啊呸,心花怒放。
就在徐寻又被陈渊惹得心猿意马,忘记主题时,陈渊突然开始说话:“我觉得啊……这个方燃,真是个天生的好演员。”
“说来听听。”
“无论怎么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说到底,方燃无非就是想说我是被逼的,我被自己老婆拉进了深渊,其实都是外界的不可抗力。可是,如果是这样,方燃根本不可能在这个集团有这么高的地位。更不可能坐到赵娇雪的上线。对了说起这个,你们拿没拿到赵娇雪的上线名单。你们发没发现赵春海所在的位子只出现在前半段,之后基本上联络的一半以上都是方燃,一个被迫的打工仔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力。显然,方燃其实早已经适应了这个犯罪集团。”
“你……把给人挖器官叫做打工仔。”
“不然呢,这是个中性词。”陈渊眉峰挑起,依旧是欠扁的斯文败类脸。
“行吧。说起来,关于方清婉的精神,”徐寻双手交叉,声音低沉唇瓣贴着陈渊耳垂说道,热气喷洒到他的耳廓,“你是不是进入到了她的精神域里。”
陈渊往后措了半个身子,对上徐寻的眼睛。那里没有他预料中的嘲讽,怀疑,或是别的任何他所能想到的应该出现的神情。
徐寻高耸的眉骨下,狭长的眼眸就像是一块被洗涤的干干净净的冰块。刹那间,于春日破裂,融成东流江水,流的却断断续续艰难坎坷,但始终不甘心就此干涸,目光也因而深邃悠远。双目交接下,欲盖弥彰的几厘米早已不妨碍陈渊感觉到冰冷的河水下的一团烈火灼灼,烧着彼此的灵魂与欲念。
那样复杂又纯粹的目光,直愣愣的,光明磊落于他的眼里。
然后,陈渊只用了一个眼神挡了回去,轻飘飘而空荡荡。徒留那团隐藏极深的火,在对方咽喉处滚烫难咽,但终究合着心脏缓急有措的节奏吞了下去。
看着徐寻的神情,陈渊摆出一个格式化的笑容:“怎么,我去看别人的精神海。徐警官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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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我连手机的醋都吃
第25章 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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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缘运会,万物之中,人称最灵。
人所胜于万物者,唯有精神二字而已。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精神海,古往今来,先人清醒的认识到这份力量,有的渴望掌控这分力量来稳住本心,有人希望凭借此种力量掌控他人。
然而,乱想邪妄,周身及物,闭目思寻,凡尘俗世,念念不忘。所谓的精神自然,终是窈冥难测,忧患莫识。然而,随着现代医学的不断发展,玄学神学的领域被逐渐挤压。对于精神人们也有了全新的认识方式。
陈渊眨了眨眼睛,挑起话头来打破病房里沉默的气氛:“我在精神病院里,确实是去悄悄看了一下方清婉的精神海。她的精神确实乱的一塌糊涂,不过如果把它具象化的话,始终带有一丝清明在执着。而我正是通过维持那份执念,怎么说呢……帮的你们。我这么说,你不会生气吧?”
徐寻摇了摇头:“不会,你继续。”
陈渊:“乔玲实实在在早就死了,而方清婉她的人格把乔玲作为自我救赎的人格,其原因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乔玲给予他很大的影响,一直在她的潜意识里蛰伏直到最近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有了什么契机,让乔玲的人格突然出现并计划了这起事件。”
“你刚才所说,让我想起了我们警方一直未能解决的一个疑问?就是赵娇雪是怎么拿到的赵春海的犯罪证据,虽然她的母亲不出意外就是在那个犯罪集团的内部,但根据线索并没有显示她的母亲有多高的地位。大概就跟赵娇雪一样,只是一个联络员而已,不可能拿到那么多内部的录像记录。而且,方清婉即使再神通广大我认为操控这件事,她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不足以做到。至于他的帮手,不意外的话应该是是……”
“方燃。”
陈渊露出一个了然并且赞同的表情。“你说的没错,我想那些年轻的警官看了他的表演说不定真的觉得方燃是一个被牵扯进这个案子的一个牺牲品。”
“其实,他也确实是一个牺牲品。方燃的故事里可能不会是完全编的,只是换了一下角度和描述的侧重点。而且,他也确实很配合,不过我很好奇,他这样做不还是把自己也坑进去了吗。”
陈渊并没有回答徐寻的问题,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分析了下去,“方燃和方清婉挑选赵娇雪来做牺牲,然后你们的线索应该是在方清婉和福利院两条线上。如果,如果婷婷不把那只猫抱走而且那只猫身上恰好被赵娇雪藏了证据,那么这个证据应该和赵娇雪的尸体待在一起。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市局的高层干净吗?哦,我不是说有内奸这么严重……只是。”
“行行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承认市局确实不太干净,极有可能有人从证据链中做文章。从而到达混淆视听的目的,而满爷这些个也是这个道理。总之,就是方燃没有想到我们一开始基本上就咬死了他,存了侥幸心里,但没想到我们没按照他事先写好的剧本来,然后给栽了。”
“其实,也不是侥幸。我猜,你们这次锁定嫌疑人,既没有分析动机也没有去严密仔细严密的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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