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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不明白,只是听着他爸在那头骂,“真是个老狐狸,他怕是想一脚踢了我们家!他想得美!”
    外头吵成什么样儿,都没影响到谢家,谢家安安静静的,是别墅区里最冷清的一家,根本不像是在过年。
    林姨是不懂那些弯弯道道,也不知道谢茗君跟冬茵到底什么关系,就以为她俩是好朋友,谢茗君维护自己的朋友这才跟谢先生闹翻了。
    谢先生从二楼下来,他在给谢茗君打电话,语气讨好,哄着她说:“你看,爸爸直接把宇熙赶走了,你这下不生爸爸气了吧?以后你邹叔求着我,我都不会让宇熙进我们家里的门。”
    “银行那边还得重新想法子,毕竟跟邹家合作这么多年了,麻烦事儿肯定一堆。但是这次都听你的,你说不和好那就不来往了,怎么样?”
    “晚上回来吗?明儿还得去看你妈妈,给你妈妈带点花,我去收拾还是你回来弄?算了,你跟冬茵她们多玩一会儿,爸爸去弄。”
    很久很久,谢先生叹了口气。
    谢茗君嗯了一声儿。
    挂了电话,谢先生的心情颇好,让林姨给他倒杯茶,他拿着剪子准备去花房摘花,外头卖的花都长一模一样,自家种得香一些,他说:“我去花房,再有人来找我搓麻将,你就说我不在家。”
    他往后院走,这次说得的“真”。
    林姨说:“现在家里不待客,挺闲的,先生你就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往年来的人倒是多,就是没什么玩头,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人,你也是跟着累得慌。”
    谢先生点头,让她把茶端花房来。
    林姨顺口问了一句,也是心中不解,说:“你以前不是挺看好宇熙的吗,两家人相处的也不错,互帮互助的,这次不打算再续一续关系吗?还是说等着茗君脾气下去,再给他俩撮合一下?”
    谢先生品了一口茶,只是悠悠地说:“茗君不喜欢那就换,她喜欢谁就由着她喜欢,我们家里又不是没钱,还要她去给我搞什么联姻吗?挣这么多钱还不能换个儿女开心,那我钱挣着有什么用,邹家关系断就断了,又不是我们扒着他过日子,是吧?”
    “先生想得真是通透。”林姨听着有理,立马觉得这段缘分断了就断了,没什么好可惜的,说:“以后不管是谁,能跟咱们茗君谈恋爱,都是有福分的人,啧啧,不知道以后谁能取咱们茗君。”
    谢先生温和的笑。
    只是林姨不知道的是,谢先生嘴上那么说,他心里想的是:茗君要是宇熙在一起,他们邹家的祖宗,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说他是个大善人。
    我打下来的江山不给我女儿,给你?笑话。
    他拿着剪子,手指拂过开得正旺盛的并蒂玫瑰,玫瑰开得妖艳,香气宜人。
    咔擦一声,其中一支就断了根。
    第71章 未来的家。
    初三初四这两天, 几个朋友聚在楚凝安家里玩,她家里在华市有一套四合院,路寒秋住隔壁院儿。两家人去亲戚家里拜年, 她们假模假样的说给大人是守家, 实际在家里又唱又跳都快玩疯了。
    楚凝安把她妈跳广场舞的音响搬出来,找了个话筒接上一群人跟着唱歌, 路寒秋不知道打哪儿搞了个彩灯, 屋里一会绿一会红的,放一首老歌,伴随着灯光,整得屋子像八十年代的歌厅。
    “你怎么找到这首歌的?我先前一直用听歌识曲,怎么唱都搜不出来,我还以为记错了。”冬茵在谢茗君旁边崇拜地问她, 开心的贴着她耳朵一直说, “我找了很久的!你好厉害啊!”
    谢茗君挺得意的, 把她揽自己怀里,“百度啊, 你那个路易路易很有代表性。但是……你唱歌可能没有什么代表性……”
    《Brother Louie》很老的歌, 八十年代的流行乐, 歌厅和舞厅的必点神曲,无人不晓,在十多个国家卖唱片。
    听着好像是兄弟情, 实际是俩兄弟抢女人,歌词很直白的, 但是旋律跟歌词澎湃激烈, 听得简直想在台上斗舞。
    这么说很搞笑, 歌是真的好听, 听了两遍,冬茵就忍不住要给大家献唱一首了。
    谢茗君去调了一下声音,太大了听着扰民,扭头看到冬茵拿了话筒,她忙说:“等等,冬茵你先别开腔。”
    “啊?什么别开枪?”冬茵没听明白。
    楚凝安继续在旁边怂恿,“谢谢闹你要玩呢,没事你唱,你刚刚哼的挺好听。我们这几个人就你英文流畅。”
    “那我唱了。”冬茵很有点羞涩。
    等音乐响起,冬茵就开始唱。
    “……Brother Louie Louie Louie,Only love's paradise,Oh she's only looking to me……”
    “You're no good can't you see,Brother Louie Louie Louie,I'm in love set her free……Only love breaks her heart……”
    冬茵走到谢茗君身边,在她耳边继续唱:“By me forever ever~ever~oh~”
    好。中枪了。
    这种感觉说不出来。
    大概就是知道她唱歌很难听,但是她唱得那么很认真,把不沾边的歌词当情话念给她听。
    谢茗君就觉得:虽然唱腔不行,但是她英语讲得好,嗯,还是挺好的,嗯,是上帝开了天窗。
    一首歌唱完,如听仙乐,耳朵都聋了。
    谢茗君问打节奏的楚凝安,“好听吗?”
    “好听啊,就是不知道唱的什么。”楚凝安认真地点点头,眉头皱着,大眼睛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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