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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面无表情的看向年年,冷冷问道,“是怎么回事?”
    年年不了解安错,也只是见过一次面,虽知这人不爱说话,可骨子里透出的那种清冷和寒意,让她有种挥散不去的疏离感,也生出了畏惧心。她看不透这人。
    而人,在面对未知时,总会容易生出恐惧。就如同黑暗,就如同人口中的“鬼”一般。
    年年虽畏惧她,却也知道她和小暖的感情,绝非见过一次面那般简单。她能感知到,小暖信任眼前这人。
    年年只愣了愣神,便将知道的经过毫无保留的说了,只是她答应的事,还是保了密。
    外伤缝合的速度急不得,这和绣荷包不同,缝错了还可以再拆,除非你缝合的对象是你的冤家对头。而林长欢是杨延放在心尖尖上小心呵护着长大的,他自是不愿她多受一分罪。
    杨延见长欢撇过脸去,一脸紧张,头也没抬的边缝合边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他虽好奇事情的经过,不过这也是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可以转移长欢注意力的话题。
    而杨延在心中由衷的佩服自己,这注意力转移的,很是成功。
    一直到夜幕降临,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完事。右手掌缝了四十多针,右手臂缝了二十几针。
    杨延瞧了瞧自己的作品,这才略显轻松道,“好了--”说着擦了擦额上的汗,揉了揉脖颈,这一番下来,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这对于一个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极品懒人来说,已很是难得。
    整个缝合过程,林长欢不敢看一眼,直至此时,听杨延道,“看看吧,花样可满意?”说的好像不满意,可以退货拆了重来一般。
    难得杨延故作轻松的开了玩笑,长欢伸手看了看,掌心蜿蜒曲折像是画了一只大毛毛虫,不由得说道,“好丑--”
    杨延毫不在意,道,“这是要留疤的。还空手接白刃,逞能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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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人常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却觉得,人在江湖,潇洒恣意。
    做人但求无愧于心,所有纷扰,不过过眼烟云,坦坦荡荡,何其快哉!
    第43章 东安堂
    林长欢并不在乎杨延的揶揄和怼话,看着他做最后的包扎,有些担忧道,“摄魂烟这么厉害,真的睡醒了就没事了吗?”
    杨延手头边忙着,边道,“摄人魂魄的烟气,那是西南地区自古时巫族传下来的,我从未见过,不过只知道效力并不持久,醒了虽不记得发生过的事,倒没什么生命危险......我听说除了在密闭环境中才有效,还需要有个引子,你当时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比如说哨声,铃声,笛声什么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长欢隐约记起当时确实有的清脆银铃声,只是当时她已经慌了神,并没有留意。
    见长欢沉默,杨延最后将手中白布打了个结,道,“你莫要小瞧了谢白棠,我认识的谢白棠,可是出名的爱憎分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谢家老大不是她的对手......我还是那句话,你万事小心。”杨延说完看了眼窗外,外面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又道,“已经这么晚了吗?”说着就要起身。
    “杨延--你等等...”长欢急急叫住了他,却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低声道,“母亲...母亲是否和...先太子...有关系?”
    杨延一下子动作有些凝固,凝眉望向长欢,道,“你听谁说的?”
    “杨延,我要听实话,有还是没有?”长欢追问道。
    “他们以前是认识,这也是我听你二舅说的。”
    “那,那个人,是我父亲吗?”林长欢以为早已经不在意了,可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这件事,没有你想你的那么简单,也不该我来告诉你。阿荀说的对,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杨延看着桌面,说着同昔日林荀一般模棱两可的话,让长欢的心又空落了下来。
    杨延说完,手在门边上一顿,微张的嘴还是闭上了,而后径直开了门走了出去。
    安错见门被打开,早已迫不及待的一个箭步就冲上前,进了屋子。
    年年刚想跟着进门,安错一把将门关上,幸亏她退的及时,否则不免要磕破了鼻子。口中小声嘟囔了一句,便跟上了杨延去询问情况。
    安错在长欢身侧,却不敢触碰那双手,只是心疼的问道,“好些了吗?”
    长欢缓过神来,笑道,“你刚伤了右臂,我也跟着伤了,若这还不算默契,那这世间就真的不存在缘分了。”
    安错伸出食指轻轻在她脑袋上弹了下,道,“你这脑袋,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以后不准拿自己受伤的事,开玩笑。”
    长欢挤眉弄眼的假装哎呦一声,安错便紧张的问询道,“怎么了?哪里疼了?快坐下--”
    长欢身子没动,只抬眼道,“许你骗我,就不许我骗回来吗?”那笑颜如花。
    安错又凑近了一步,眼下二人已是贴身相对。
    安错低沉的嗓音响起,那眼神充满了魅惑,道,“你可知,从来没人可以骗我的?我该怎么罚你呢?”
    长欢刚想说什么,下一刻嘴巴便被两片柔软所堵上。眼下口中苦涩,而阿错却给她带来了甘甜如蜜。长欢轻轻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让她忘却了疼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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