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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鱼的声音极其好听,她的嗓音带着少女的稚嫩,却又不失女性的成熟。那声音顺着她的喉咙发出来,宁梓缦的视线缠绕在她水润的唇瓣上,一方面想要狠狠的吻住人鱼,却又舍不得让她的声音埋没在其中当真进退不是。
    人鱼的长尾在这一刻变得不再老实,哪怕自己让她不许乱动,她还是敏感的抖动着那条漂亮的长尾。宁梓缦知道,除了性器,人鱼最敏感的并非是胸部,而是那条长长的尾巴。她低头看着人鱼小心翼翼的靠在水池边,不停的忍着不去摆动尾巴,那模样认真又委屈,看上去让宁梓缦的心都软了下来。
    她轻轻翻动人鱼的身子,让她趴伏在池边,而她自己则是游到了另一侧抚摸着人鱼纤细的腰肢和尾椎。人鱼的腰部很软,小腹却带着坚硬的肌理。两个凹陷下去的腰窝看上去很可爱,宁梓缦低下头,将人鱼的长发撩起,把一个个浅吻落在人鱼的后背上。这里的肌肤太脆弱太柔软了,人鱼又那么白,宁梓缦知道,自己只要稍微用一点力气,就会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但是她不想,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毁掉人鱼的美好。
    “………宁梓缦。”人鱼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她表现得极为失措,眸子里满是茫然,却又充满了渴望。她不知道宁梓缦对自己做了什么,就像是魔法一般,让自己的全身都极为舒服。人鱼从不知道原来交配还需要做这般多的事,她本以为,交配只是让宁梓缦进入自己的性器便好。
    “别急。”宁梓缦知道人鱼有些急了,但她却不想这么快结束这场真正的人鱼狂欢。她的双手按着人鱼的腰窝,再慢慢向下,用按摩的手法,一点点的摸着人鱼的尾巴。人鱼的鳞片光滑细腻且十分柔软,同那种随处可见的鱼绝对不一样。
    那些深蓝色的鳞片带着水光,不知是尾巴在发抖还是鳞片自己也在抖。宁梓缦有些着迷的看着,双手从人鱼的腰部一直滑下去,最终摸上那条长尾的尾端。那里是如月牙一般的弧度,没有鳞片显得更加柔软,宁梓缦有些忘我的揉着尾端,而人鱼也敏感的蜷缩到了一起,时不时的缩一下尾巴,像是很怕宁梓缦揉她一样。
    “湛蓝,舒服吗?”宁梓缦压过去,用有些沙哑的噪音问道,末了直接含住人鱼的耳垂,她湿滑的小舌探入人鱼的耳中,将那只小小的耳朵一点点吞噬濡湿。人鱼习惯了水,却还是第一次被这种水淹没。感到耳朵被宁梓缦的舌头填满了,让她产生了一种仿佛双耳失聪的错觉,可耳廓里酥麻轻痒的触感,又是那么得欲罢不能。
    被宁梓缦这么彻头彻尾的摆弄,人鱼从来不知道原来胸前那个部位被揉起来居然会带来如此舒适饱胀的满足感。可她虽然不懂,却十分享受。
    她觉得宁梓缦按尾巴的时候舒服极了,好像全身都被揉开了一般,人鱼还希望宁梓缦继续下去。
    “还要,尾巴。”人鱼总是喜欢用最简单的词汇,表达出她想要的事物,都听到了这样的要求,宁梓缦又怎么会不答应。她把手一点点抬上去,稍微用了些力,按揉着人鱼的长尾。她将那条灵巧的尾巴弯折在自己胸前,用双手牢牢铐住,一下又一下的缓缓揉动。感到人鱼的呼吸越来越重,宁梓缦有些忍不住的重新把人鱼抱过来,和她面对面的看着彼此。
    “湛蓝,你好漂亮,你是我见过最美好的生物,只是看到你,我的视线就舍不得从你的身上挪开。答应我,一直留在我身边。”到了这个时候,宁梓缦不得不承认,自己也是个极为自私的人,她终于也变得和其他人类一样,贪婪的想要留着美好的人鱼。
    爱是一种极端,是恨的相反面,是喜欢的无限延伸。比糖更甜,比血更浓,比火更烈。占有,自私,向往,渴望,这些情愫融合在一起,在此刻成为爱的使徒。它们被混合,被搅拌,形成无解而极端的表现——爱。
    或许自己早就在看到人鱼的第一眼,产生了对她的爱慕。从未知到相识,从向往到渴望,直到占有,独有,自私。宁梓缦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恶魔,她想要把美好的人鱼占为己有。不惜一切代价,也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宁梓缦的问题,人鱼没有回答,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宁梓缦没有给她回答的机会。弯下腰看着人鱼露在水面上的性器,那里已经完全被情欲的汁液浸染,可以看出与池水明显的不同。
    那些光滑剔透的液体顺着人鱼粉嫩性器流淌下来,将周围的鳞片也弄得反射出水光。宁梓缦微眯着眼,望向那颗自己面前不停抖动的小珍珠,还有那个反复开合像是在邀请自己的洞口,宁梓缦忘情的张口,把那整片的柔嫩含在嘴里。
    她饥渴如斯,恨不得把人鱼吞掉,进行最完美贴切的融合。
    第十九章
    在今天之前,宁梓馒完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为别人做口交这种事,在她看来,做爱就是两个人各求所需,而在她认知里,她没有想过和之前的任何一任男友做爱,更不会想到口交这种事情。可到了现在,当她含住人鱼那块柔软的部位,宁梓缦才终于明白,这种事情的乐趣所在。
    人鱼的性器柔软极了,那种柔软绝非世上的任何一种物质可以与其比拟,她比棉花糖要柔嫩许多,却又有着棉花糖所没有的湿润她比水还要滑腻,却又滚烫炽烈。一层层粉嫩的皱褶如同盛开的花瓣,在花瓣中央顶端,那颗颤抖的珍珠为自己肿胀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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