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你对我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甚至到要离开我的地步，如果你真的不想再见到我，我让你走。”
    朝南溪也不懂自己，明明她的想法没有参考这一点，只是为了尊重岑馨的意见。但当她真的说出口时，心很疼。
    岑馨猛然抓住南溪的手腕，指甲深陷。她不想走，可她却说不出口。
    “第三……”
    朝南溪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试着在忐忑的进攻下挤出一个笑容：“我们恋爱吧！”
    岑馨松开手，南溪的手腕上多了几道红痕。她不知所措，想帮她吹吹，却又不敢靠近。
    “你……是因为想要负责才这么说的吗？”岑馨紧盯南溪的每个神情。
    “是，”朝南溪点点头，“但不止。”
    “我很清楚两件事，第一，我不会把责任和爱情画等号。
    第二，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因为谁都可以，而是只有和你才可以。”
    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朝南溪的自信跟着复苏。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怎么哄小猫，但她也知道，真诚胜过任何手段。
    “必须承认的是，因为对象是你，整个过程……充满欢愉。”
    欢愉？
    这个词能这么用嘛！
    岑馨听着，整个人都烧起来，背后冒汗不说，就连呼吸都跟着升温。为什么这个人能够这么直白而从容地诉说昨天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只能是你，我目前没想明白。”
    朝南溪多疑，有足够的的理由才能让她信服，包括在选择岑馨这件事上。
    “但如果你不烦我，我也很满意你，那我们能不能试着处处？”
    她原本以为，自己注孤生，而现在有了能够恋爱的可能，并且对象是岑馨，说实话，她想试试。
    岑馨静静看着，不言不语，朝南溪只当她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连忙补充：“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个人是你……”
    话还没说完，岑馨突然吻了过来，急切地动作之中，没有任何技巧。甚至因为没有分寸，两个人的唇随着贴近撞在牙上。
    有些咸涩，朝南溪推开小助理，接着侧过脸再度吻上去，呼吸交缠着，耳边只有震天响的心跳声。
    直到呼吸困难，岑馨推开南溪，她看着眼前这个格外认真的人，所有防备和绝望都随着她的真诚融冰成水，汇集着潺潺流走，流进她曾荒芜的过往之中。
    “我需要考虑一下。”
    这句话一出，换朝南溪不淡定了，亲都亲了，还要考虑？
    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眼见岑馨想下车，朝南溪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别走，我带你去休息。”
    “我回宿舍……”
    岑馨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渣，情难自禁地亲上去，却又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岑小姐，请你把我当你的追求者，或是还需要你考察的未来女朋友，给我一个献殷勤的机会可以吗？”
    放低声音，拖长尾音，眼神跟着垂落。在南溪的失落演技下，岑馨不再坚持，坐回到她身边。
    “我带你去休息，你因为我没休息好，我很愧疚。而且你要准备比赛，养精蓄锐比较好。”
    岑馨拿撒娇的南溪毫无办法，明知道她在演，终究还是一败涂地，迷失在她的柔情之中。
    依旧是昨天那间别墅，今天岑馨仔细一看才发现并不是每间房都有家具，除了厨房和昨晚那间，其他都空着。
    这意味着……
    朝南溪拿来睡衣，放在床头，卷起袖子和裤腿，搬着快递箱直接进入浴室。
    打开水，她连忙将花瓣和泡澡球放进浴缸。
    蒸汽弥漫，她点燃香薰蜡烛，并且将几种不同的浴盐布置在一旁。
    又搬着快递箱出来，朝南溪献宝似的拉着岑馨去看成果：“我准备的有些匆忙，但应该够让你好好泡个澡。”
    岑馨记得，昨天浴室里只有浴液和香皂。
    “我去接你之前买的，送货真是快速。”
    朝南溪打算给这家店一个超级好评。
    “你算准了我会回来？”
    岑馨哪里会觉得匆忙，这个人分明是在想尽办法宠她。
    “当然不，但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排除会把你绑回来这种可能。”
    朝南溪推着岑馨的肩膀走到镜子前，拿起木梳为她解开头发，手法生疏地梳了几下。
    “我虽然不懂，但是会学着对你好的。”
    镜像随着蒸汽模糊，南溪靠在岑馨的肩头，两个人的目光在镜面之中汇聚，一对上，笑容交互绽放。
    等岑馨裹着毛巾出去，朝南溪已经布置好了卧室。
    更换成岑馨喜欢的寝具，在窗前添置了一条白色地毯，夜灯边上放着空气净化器，香薰选择了甜柚味，酸涩却又清甜。
    “脱-衣、服吧。”朝南溪拿着药膏，拍拍枕头。
    岑馨一脸错愕地看着她，瞳孔地震。
    “我不乱来……”朝南溪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形象全无。
    岑馨躺下，朝南溪解开浴袍的同时，为她盖上薄毯。
    “第二场竞演主题和我有关？”
    药膏乳化后覆盖在胀-痛之上，清凉变得火热。岑馨侧过头，红色蔓延。
    “……对。”
    岑馨艰难回答，连忙咬住唇。
    “是什么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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