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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九熙一个漂亮的起身,将沈洛宁一并抱起,快速的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篆塞进对方手里,“拿好,她不敢靠近你。”
    还不等沈洛宁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已经攻击过来,那张符篆让它知道张九熙是天师。
    张九熙心中冷笑,吸取人的欲望来强大自己,不杀人却太龌龊,旗袍女人早已经不是本人,何须客气。
    抽出腰间软剑,既然有了害人之心,那就应该做好了接受惩罚的准备。
    沈洛宁纵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这样充满玄幻色彩的拼杀,只有在电影特效里见过好吗,那是假的,可眼前的却是真的。
    她身体在颤抖,手里的符篆却攥的紧紧的,心里是害怕的,可是她相信张九熙不会让她有事,坚信不疑,但她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担心张九熙有事,可她什么忙也帮不上。
    “沈洛宁,我包里有个小袋子,你找出来给我!”
    张九熙正在寻找机会,让这个邪物离体,还不能让她有机会逃跑。
    沈洛宁听到自己可以帮到张九熙,立刻在张九熙的包里翻找,果然有一个小袋子,里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动,“是这个吗?”
    “扔给我。”
    沈洛宁一个抛物线将净化袋扔去张九熙的方向。
    旗袍女人趁着张九熙接净化袋的瞬间逃跑,感觉到张九熙是个狠角色,是它轻敌了,再不跑就要被抓了,那就等于下了十八层地狱啊。
    “留在这里等我。”张九熙将净化袋拿在手里,毫不停留的追去。
    沈洛宁下意识的追到小包间门口,走廊里很黑,根本就看不见张九熙往哪个方向去了,瘫软在踏踏米上,在心里祈祷张九熙能平安回来,更加后悔为什么非要来这里吃饭。
    张九熙追到了一个漆黑的大房间里,像是一间办公室,房间里静的可怕,没有一点声音,旗袍女人也不见了踪影。
    可张九熙能清晰的感觉到它就在这个房间里,“不出来是吗,很好!”
    一剑飞出,直接刺向了挂在墙上的一张古画,那张画上有一个女人,那女人的手里高举着一个蛇形玉佩。
    旗袍女人从画中跌落出来,直接躺倒在地上,而原本在画上的那个蛇形玉佩却是消失不见,只剩下画中的女人图。
    原本应该在画上的蛇形玉佩现在躺在地上,旗袍女人的身侧,上面还插着张九熙的软剑。
    张九熙不急不缓的走近,就是这东西在作祟,附在旗袍女人的身体里,做着吸取别人欲望的邪术,来用作它自己的修炼。
    一次两次被吸取欲望是没有关系的,可是次数多了,人就会渐渐衰竭而早亡。
    如果是包厢里有超过两个人以上的人,就有可能会发生如她和沈洛宁会发生的场景,事后会在将一切恢复正常,没有人会记得发生过什么,只想着下次再来光顾,记住菜很美味。
    张九熙将她的软剑收回,蛇形玉佩哀求道:“求你了别杀我!别杀我!我可以唯你所用,认你为主!”
    张九熙冷笑,认我为主唯我所用,然后被你利用,继续去害人吗?
    “很可惜,你与我而言,不过垃圾。”张九熙已经举起了净化袋,手掐法诀,“道法净物…”收字还没有念出来。
    蛇形玉佩知道自己的话无法蛊惑张九熙,它决定破釜沉舟,使出终极“媚幻术”。
    就在那一瞬间,张九熙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父母都在她的身边,在紫霄观里,她每天生活的无忧无虑,然后是少女,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而不是女道士。
    可是只有三个人的紫霄观好像缺了点什么,她应该是道士吧,她好像有师傅有师兄吧,为什么想不起来?
    张九熙每天都有迷茫,可是她知道她忘了一些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呢?
    到了结婚的年龄,父母给她定了一门亲,是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他们要结婚了。
    洞房花烛夜,小伙子要亲上张九熙的那一刻,张九熙猛然推开要亲上她的小伙子,“你不是沈洛宁,我父母已经死了,我有师傅有师兄,我是天师张九熙!”
    幻境支离破碎,蛇形玉佩直接炸开,它本来要恢复的实力瞬间化为无形,再也不存在这天地间,彻底烟消云散。
    第18章 所谓天师
    幻境消失,所有的人都会恢复清醒,但不会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就当是黄粱一梦吧。
    张九熙觉得自己太善良了,将仍然昏迷的旗袍女人扶到办公椅上坐好,窗帘也全部拉开,阳光直射进来,这才是人该待的地方。
    只叹世事无常,人的贪念太过,欲望太甚,得失之间只是一种选择罢了,就如同旗袍女人,被邪物附体也是她的选择,幸运的是她遇到了张九熙,以后不再是行尸走肉了。
    走廊依然是昏暗的灯光,张九熙按原路返回,沈洛宁还在等她。
    “沈洛宁,我们回家吧!”张九熙看到坐在榻榻米上低着头,怀里抱着她的背包,手里还拿着她给的符篆,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
    张九熙心疼了,走近几步想要将沈洛宁抱在怀里安慰。
    可是沈洛宁快她一步,听到那个期盼的声音平安归来,猛然抬头起身,环抱住张九熙,眼泪汹涌的流出,“你终于回来啊,我好害怕啊,害怕你再也回不来了!”
    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要破壳而出,心中突然被暖流和心疼同时填满,张九熙伸出双臂回抱住沈洛宁的细腰,“傻瓜,不哭了啊,我不是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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