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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敷衍的回答:“嗯。”
她得想办法和秦错谈谈,能不打就不打。
陆随穷意识到这可能是最后一面,才问:“你接下来真的要配合她成亲?”
经过反问:“你不是不在意吗?”
陆随穷在床上转了个圈圈,“那也得你有个决定,我才能选择是走是留啊。再说了,你工资还没给我呢,想赖账吗?”
让她真的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表露出来又有些难为情。
好歹相处了一百多年,多少还是有点牵挂。
经过捂住陆随穷的嘴,“有人来了。”
外面的那些人好像不是秦错的族人,难道错月林有别的族群生活?
陆随穷一激动变成人形,脸紧紧地贴在经过的怀里,心也跟着一些悸动,小声地暗示自己:“我才不会被这种场面吓到,哼……”
当宠物的时候没感觉,变成人就会想东想西。
不就是贴贴,有什么好多想的。
经过奇怪的看了眼陆随穷,“你很热吗?”
陆随穷推开她,“废话,这种天气能不热吗?”
决不能让十四这个直女发觉她的异常,要是知道她小猫咪会害羞,等于被抓住了个小把柄。
陆随穷勉强不让眼皮打架,却还是靠着经过的身侧睡着了。
修为低就是很脆皮,总是很容易产生疲惫。
经过放松了戒备,“看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她一回头就看到睡得很香的陆随穷,小心地把人放在被子里,看着那张脸很久没再有别的动静。
外边,宋泉嗷呜叫了几声,希望寇泪很快发现自己的踪迹,再不回去就要变成狗肉火锅了!
金蝶踢了踢他,“喂,你和那只猫很熟?”
宋泉看都没看她,“不熟。”
区区一只猫怎配和他这个神犬认识。
金蝶瞅着秦错的房间很久,才说:“后天午时,带着那只小破猫滚出去,我们可养不起闲人。”
林主为了引那位大人出来真是煞费苦心,也不想想人家是否愿意救场。
宋泉压根就不信,“你们这些家伙当初不是要把做烤肉串,会好心放过我?”
要是他把殿下被困住的消息通知给公主,说不定就是大功一件,但也有可能会被秦错利用,到时会连累到主人多不值当。
金蝶气不打一处来,“你以为你是蟠桃,吃了就能长生不老,谁稀罕啊。”
宋泉没吭声,他还不想做个坑主人的狗。
天界。
扫把星在齐哀跟前骂骂咧咧:“你说你修炼那玩意也不告诉我,咱俩到底算不上共患过难的好姐妹?你是牺牲圆满了自己,别人可是不会领情!”
未了,她才想起齐哀已经到了晚期,便用心灵传音:‘你当真考虑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给糖就捣蛋,万圣节愉快。
第38章 (捉虫1.0)
齐哀始终沉默,面上不悲不喜。
她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扫把星气不过,让齐哀坐在藤椅上,‘你说你,折腾这些玩意干啥?一万年还不够你看开的?’
齐哀活动了自己的脖子,‘那你宁愿和秦错一样放弃上神之位,终年躲着她,真的开心吗?’
扫把星笑哈哈的表情凝固了片刻,‘不提这个人,我们就还是好姐妹。’
齐哀淡淡一笑,‘看来,关上心门的人不只有我。’
扫把星扛起扫把,表情变得漠然,‘那么多人放弃成为上神,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她。你为了别人玩命,我真的无法理解。’
老狐狸不爱老齐是很正常,但偏要故意冤枉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扫把星望着好似不紧张的齐哀,眼里闪过泪光,‘老齐啊,何必太执着呢?为了一个不可能的人,非要走到那步?你以为把风起换回来,她就会放下偏见了?’
这一千年来,季万岁老是来找茬,都没见齐哀做出这种傻兮兮的决定。
扫把星想不通,只是觉得齐哀用死解脱不明智。
齐哀抓着刚才被季万岁扯破的衣角,‘拦住我路的人是她吧?我不需要她记住我,让她以为我去渡劫也好。
师弟说人间医术在进步,我很高兴,也许真的有一天三界不再需要我这个瘟神,以清洗的名义降下瘟疫。’
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也没有人可以在任何事中轻拿轻放。
扫把星想起醉冥君的警告,提醒:‘咱能不能别这么偏激,你消失了,人家又不会内疚,没准还说你道德绑架。单相思是病得治,走,我带你去取忘情水。’
齐哀叹了口气:‘从我遇见她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病的不轻,且无药可解。我只想发挥我最后的利用价值,不需要任何人理解。’
她记得自己从何而来,也知道走向哪儿比较合适。
纵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往前冲。
扫把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宝贝徒弟,无端端卷入这场较量里,还要背负那些使命,这对她公平吗?’
齐哀面露疲色,‘扫把,这世上总有人牺牲,也总有人会幸福。我希望十四是后者,栽晨会让她活着的。我真的累了,此事结束,我想好好的睡一个觉。’
与其说她在自我感动地犯傻,不如说想在消失的最后一刻,不是在散播瘟疫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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