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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甲穿戴有些麻烦,必须有人搭手才方便穿戴,尤其是温思琪套娃式三层防护,更是麻烦,对身体也有一顶的负重。
    为此,江馨然还和她争论了一会,最终在温思琪的谨慎下,同意了她充当肉盾的决定。
    温思琪说,这次出去很可能会遭遇战斗。
    穿上护甲,拿上弓斧,三人沿着通水道出发了。
    临走前,温思琪千叮万嘱了句:“务必注意营地四周的动静。”
    叶雅洁不然,甚至认为温思琪多心了,除了温随云这个立场盲目的小家伙,和‘迷信’的两位老人,其他人也差不多想法,不认为一群狗会聪明到来个声东击西。
    沿着水道一路向上,三人发现有好几处竹排都掉在地上,一头或是两头都掉,但竹排没有被压断,温思琪检查了遍,断的都是藤蔓。
    “这……真就成精了?”姚亚楠抓着两条藤蔓仔细观察。
    藤蔓有被尖锐的东西磨过的痕迹,在断开的断口附近有部分表皮脱落,在藤蔓完好的另一断部分虽然同样有磨过的痕迹,痕迹却是浅淡,还有些许木屑沫粘在上边,显然,藤蔓是被故意弄断。
    环顾四周,温思琪在地上看到几点脚印,在水浸润过的地方。
    眉心一折,温思琪扯来几条新的藤蔓蹲下身,“江小姐,你与我一起将竹排重新架设。亚楠,你帮我们注意点四周。”
    “好。”
    “嗯。”
    姚亚楠扔下断掉的藤蔓,双手执斧眼观四路。
    江馨然将弓背回身上,与温思琪一起重新架上竹排。
    隔几段停一停,三人修修走走,花了点时间终于到最后一段,有水从斜坡最上的巨石上潺潺下,大部分水却不是从她们安装竹排的位子流下,而是隔离一段距离。
    心中不详又浓一分。
    “我们上去。”
    爬上坡,钻出灌丛,便见竹排的的头段被歪斜在地上,从溪流通流过来的水经过竹排四溢在地上。
    “真就是成精了啊……”
    此时此景,不管姚亚楠再不信,也不得不相信江馨然的报复说法。
    如果这都不叫报复,什么能叫报复?
    “不过,它们弄掉一节就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弄断那么多段?”
    姚亚楠揪着眉,回过身去看温思琪和江馨然,就见两人眉目传话,无声交流,在她们脸上的担忧里,姚亚楠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温思琪出发前,千叮万嘱的嘱咐。
    顿时,心感荒唐,“不是,它们弄掉我们的通水竹排就算了,还懂得声东击西去袭击营地?”
    动物的小聪明嘛,在这个网络大时代又不是没见识过,但是知道怎么把被报复群体里有反击能力的人支走,再去袭击老弱病残,这样的推测也太……太荒诞了!
    那是狗啊,不是人!
    姚亚楠有点难以接受。
    江馨然安慰道:“只是个猜测而已,多一个心眼多一份安全嘛,荒诞点也不为过。”
    不,这已经不只是猜测,天马行空还差不多。
    姚亚楠暗暗腹诽,正要再开口,温思琪开了口。
    “先不提这些,把竹排衔接上,我们早些回去。”
    话落,一阵风起,叶簌簌响动。
    刚转过去的身子纷纷一紧。
    温思琪神情一正,豁然转身,江馨然张弓搭箭,姚亚楠紧随其后双手举斧。
    哒哒哒——
    疾驰的脚步倏忽而至,两道黑影如影飞掠。
    咻——
    箭矢离弦,直袭黑影。矫健的身影四肢一踏,箭矢掠了空。
    温思琪毫不犹豫一个箭步冲前。
    黑影纵身一跃。
    砰地一声闷响,混杂着让耳朵难受的爪子抓过竹甲的声音,两两相撞在一起。
    温思琪胳膊肘一抬,向猎狗喉咙撞去,猎狗的爪子也毫不客气在竹甲上抓下爪痕,力道之重还把一片竹片抓了断。
    姚亚楠双手举斧而至,利斧呼啸而落,不想猎狗反应迅速,在斧头落下的瞬间,往侧一个纵跃,躲过了袭击。
    另一只猎狗紧随而至,朝着姚亚楠前肢微微下俯。
    箭矢唳声而至打断猎狗纵身的准备,逼着它生生改变纵跃的方向,往一边跳去。
    两只猎狗,一左一右,如狼一般龇牙咧嘴,面露凶煞。
    就在这时,尖锐的哨声骤起,急促、响亮。
    三人心中皆是一紧,温思琪往木屋方向紧张地望去眼,随而神色一正,沉声道:
    “冷静,先解决面前的。”
    “我掩护你们。”江馨然迅速又抽出一支箭,绕了步,张弓搭箭。
    姚亚楠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担忧,“先哪只。”
    “左边,上!”
    话落,双双箭步冲向左边那只,挨了温思琪一肘的猎狗。
    猎狗毫不畏惧,向着温思琪冲去,另一只猎狗紧随而动。
    江馨然指尖一松,离弦之箭倏地钉在就要冲前的第二只猎狗面前。
    猎狗身形一顿,慌忙退步,就是这一退,给了温思琪和姚亚楠击杀它同伴的时间。
    只见温思琪向着猎狗张开的嘴横去手臂。
    猎狗下意识嘴巴一合,前臂上层层叠加的竹片恰恰卡住它牙。
    被咬住的瞬间,温思琪右手迅雷不及抓住它脖子。
    姚亚楠见机,斧头就朝着它肚子划去,血液顿时将斧锋浸染,滴滴答答就在地上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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