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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阳, 如阳。林秀和萧舒安都很满意这个称号, 确实符合安儿的性子,也符合她们对安儿的期待。安儿就是她们的小太阳, 用小小的生命, 温暖着她们。
“儿臣觉得甚好。”
两人都同意自己的提议,陈太后很是开心。自周国一统以来,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开心。当即就要亲自拟招, 好在萧舒安拦住了她。
今夜为何秘密前来,不就是不想兴师动众不想惊动萧谨恭吗?陈太后要是搞出太大的阵仗岂不是让她们前功尽弃了。萧舒安一提,陈太后只好罢手。
“舒安,这次是谨恭做的不对。但你兄妹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最是深后。你生他的气我理解, 也知道你该生他的气。但是万不要因为此事与谨恭心生嫌隙。谨恭虽糊涂,但说到底,他的出发点是为了你好的。他是做兄长的, 难免关心则乱,失了方寸,你不要怪他。”
手心手背都是肉。陈太后虽说更偏爱萧舒安, 可萧谨恭也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疼爱的道理。说也说了是骂也骂他了。都是一家人,总不能以后真的孤立他。她这个做娘的还是得做那和事佬,劝和呢。
萧舒安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她和萧谨恭的事哪能再让年事已高的母后继续操心,那是不孝呢。
“母后, 儿臣知道的。我已经不生皇兄的气了,只是这次他擅作主张差点拆散我的姻缘,那可就毁了儿臣一辈子了。儿臣必须得拿拿架子叫皇兄记住此次的事情,以防还有下回。”
陈太后闻言放心不少。萧舒安说这话就是真的没有责怪萧谨恭了,那林秀呢?这事儿若说真能记仇的也就是林秀了,毕竟她是最受委屈的那个,也是和萧谨恭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萧舒安和萧谨恭尚有兄妹之情,林秀呢?若是记恨于心可怎么好?
“驸马,你可还怪谨恭?”
陈太后恳切的望着林秀,此刻的她和民间为儿子操碎了心的老母亲没什么不同,林秀有些心疼太后。
“母后,我和舒安既是一家人,和皇兄自然也是一家人的。都是一家人哪有谈恨的,若说恨,也是恨我自己不够自信,没有跟舒安及时沟通才会有这样的误会。若是我信任舒安,皇兄那些话不攻自破,是我自己先有了问题,我怎么会怪皇兄呢?”
林秀的一番话也不知是真心还是碍于情面说给陈太后听的,但是她能说出这番话,陈太后还是很感动的。林秀是个好孩子啊。
“驸马,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论你是女子也好男子也好。安儿既然认定了你,我就只能支持她。安儿从小操心国事,从未为自己而活,与你在一起后倒是多了几分人气,想必你们也是注定的一对。既是有情人,我也不会棒打鸳鸯的。”
陈太后顿了顿又继续道:“希望你日后万万不要辜负了舒安。舒安性子倔,认死理,若是你有负于她,她会没有活路的。”
“母后,儿臣不会的。生生世世,儿臣都会对舒安不离不弃,若是离开舒安,儿臣也没有活路。儿臣只想和舒安快活人间,白头偕老。”
陈太后满意的点点头:“你们两个,都痴情。”
林秀和萧舒安被陈太后说的脸红。在长辈面前这么□□的表露心意,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虽然已经用过了饭,但是陈太后今晚很高兴。于是又吩咐贴身大丫头在屋里摆了一桌,一家人难得的享受了一晚天伦之乐。
席间,陈太后听闻萧舒安和林秀陪她吃完这顿饭就要连夜启程回关山,一下子又伤感的不行。搞得萧舒安都有些良心不安了,质疑自己是不是太不孝了?
不过夫妻二人这回既然不想见谨恭,陈太后也不为难她们。便说到时把懿旨送去玲珑谷,总归该是安儿的少不了安儿的。
安儿今晚也奇怪,竟然一直都不瞌睡。都到了夜里还精神的跟陈太后一起玩。知道今天是安儿的生辰,陈太后马上让人拿了一块玉佩挂在安儿脖子上。
安儿现在还小,先挂在脖子上,等长大了就可以挂在腰上了。萧舒安看见那块玉,瞳孔一震,不愿意收下。那可是母后的令牌,能调动陈家军队和情报组织的手牌。怎么能给安儿呢?
“母后,这玉牌安儿不能收。我和秀儿以后都没有做官的打算,安儿以后也只会是个闲散郡主。我们无心再插手朝局。您这玉牌给了安儿也是浪费。”
陈太后不依,强硬的给安儿挂上了。安儿也不知道给她的是块什么东西,新奇的在手里把玩着。
“你看安儿多喜欢?”
“安儿哪里知道您给的是什么东西。”萧舒安无语。
陈太后也不管:“不过是块玉牌,跟插手朝局有什么关系。安儿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个做祖母的又不会强迫她。就是块玉罢了,你不当它是令牌,它也就只是个挂件罢了。”
争执几番,萧舒安都说不过陈太后。林秀示意萧舒安别争了。大好的日子,别为了块玉牌闹得不愉快。若是真不想要,日后再还回来就是了。
陈太后有句话说得对,不过是块玉牌,你当她是令牌它就是无价之宝。你当它是玉牌它就只是个做工精美价值连城的玉佩罢了。价格高了无所谓的嘛,林秀有的是钱,不怕日后还不起礼。等太后寿辰时,送一块更值钱的!
没了萧舒安打搅,祖孙二人相处的很愉快。萧舒安都不知道,原来陈太后这么会逗小孩,安儿与她相处,不时被逗的咯咯笑。陈太后将她放在地上,安儿就跟着陈太后一步步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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