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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一口气,墨.影帝.应斓继续飙戏。
此刻,墨应斓一身白衣几乎被血染透,禹灼尘握剑的手紧了紧,一股魔气顺着血魔剑强势的钻进了墨应斓的伤口。
魔气从伤口中闯入,一路横冲直撞钻入几近破碎的丹田,在其中大肆破坏,灿金色的内丹被魔气侵蚀溶解,不消片刻,便化为湮粉,只余一抹残灰,丹田也不堪重负,咔嚓一声,彻底的碎裂开来。
浑身灵气四散,经脉早已寸寸断裂,根本存不住丝毫灵气。
这下,是真的彻彻底底的被废了,除非是天降神物,否则他的修为绝对不可能再恢复了。
禹灼尘感受到那一抹魔气消散殆尽,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染血的血魔剑,他的目光有些柔和的望着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的墨应斓。
终于,可以得到他了。
墨应斓脸色惨白一片,唇角血迹蜿蜒,在漆黑的魔气中隐隐一窥,他甚至比禹灼尘还要像一个死人。
第118章 师尊是不是恨极了魔族?(25)
禹灼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从来远在天边的仙君此刻就俯首在他脚下,口中止不住的吐出鲜血,他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扣住地面。
指腹磨破了皮,指甲倒刀出来,殷红的血在地面摩擦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指印。
他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眼神空洞,看起来就像是无助的婴孩,如雪般洁白无瑕的长袍破碎开来,又被鲜血濡湿。
禹灼尘提着血魔剑,剑尖犹有血珠附着,他抿了抿嘴,忽而轻轻的开口:“这下好了,你就跑不掉了。”
闻言,墨应斓先是一愣,然后怒不可遏的盯着他,虚弱无比的嗓音缓慢而坚定,“禹灼尘,你这孽徒,你……不得好死!”
“我是不得好死,我一直都知道,玄阳道人,我杀孽太重,注定死后要下地狱的,所以……你就来陪着我吧,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禹灼尘的语气渐渐扭曲起来,他的目光森然,又带着势在必得的强势,他宁可死无葬生之地,也非要拉着他一起。
“怎么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凭什么你喜欢我,就非要我也必须喜欢你。”
“你为我付出那么多,就要逼着我付出同样的感情。”
“你……太自私了,禹灼尘,你不配拥有平等的爱。”
虚弱的嗓音压的很低,明明被轻风一卷,就会消失无踪,禹灼尘却听的分毫不差,他的目光落在墨应斓的身上。
那个孤傲的掌门此刻全身颤抖,面容扭曲,双目紧闭。
禹灼尘心想,他应该很疼吧,丹田经脉被生生撕裂,就连金丹都被活活化去,他应该很痛苦,痛到生不如死。
禹灼尘心头隐隐有一丝痛楚流转,这个结果,真的是他所期待的吗?
或许是吧,毕竟……他当年亲手废掉了他的修为,怕他不死,还将他打下了幽冥深渊。
他缓缓闭上双眼,一个废人,怎么可能在死地活下来,如果不是遇到……
他怕是早已化为一抔黄土,师……尊不可能不明白吧。
禹灼尘重新睁开双眼,目光冰冷淡漠到了极致,带着近乎疯狂的暗潮。
汹涌澎湃的魔气陡然翻转,如同波涛骇浪席卷而下,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站在很远地方的赵君旻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再睁眼时,远处已无人影。
魔族众人也是面面相觑,柳世岸狭长的眸子中飞快的划过一丝嫉妒的光芒,围绕在两方众多修士眼前的浓雾在此刻也终于散开。
最中间,只有一滩猩红的鲜血,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魔气纵横过后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
柳世岸向前跨出一大步,高声喝道:“所有魔兵听令,奉尊上旨意,进攻剑极宗!”
“是。”
……
魔宫,常年被不见天日的黑暗笼罩。
一身黑袍的禹灼尘面上带着得偿所愿的笑意,温柔的抱着怀里的人走向寝宫。
当然,如果忽略掉怀中人惨然的脸色和一身血衣的话。
禹灼尘的心情很好,一边往寝宫走,一边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调,他眉眼弯弯,笑的温柔又体贴。
果然很变态。
第119章 师尊是不是恨极了魔族?(26)
他抱着墨应斓,脚步轻缓,一步一步走向魔宫深处。
感受到他的动机,墨应斓的指尖紧紧攥住禹灼尘胸前布料,头埋的低低的,浑身都在轻轻颤抖。
一头墨发被禹灼尘撩起,但依旧有几缕垂下,堪堪擦到地面。
“禹灼尘,你想做什么?”
禹灼尘的脚步一顿,因为埋着头,墨应斓的语气闷闷的,听起来莫名的让他觉得心痒难耐。
禹灼尘嘴角上扬,“当然是做本尊肖想已久的事了。”
微眯起眼,感受着怀里越发僵硬的身体,禹灼尘难得的没有生气,起码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干干净净的,以后独属于他一人的。
心情大好之下,禹灼尘倒也不像墨应斓想象的那么苛刻,他动作轻柔把他放在床榻上,像是怕弄疼了他,动作很是怜惜温柔。
将他放平后,禹灼尘缓缓起身,在身下那人眼神放松的时候,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他染血的唇。
墨应斓只感觉身体僵硬又麻木,要不是他看在眼里,根本就丝毫不会发现禹灼尘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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