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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溢出的一点咒力也扛不住。
“从里面,破。”这种「帐」不是轻易就能维持的,想要限制五条悟,「帐」的附近一定有“守阵”的人。只要把「帐」的平衡破坏掉,上面所附着的束缚自然也会消失。
只是他们未必用了专业的咒术师或者诅咒师,如果我是脑花,我会利用好这里面的普通人。
那就让能够进入「帐」里面的人从里往外打。
只要五条悟做好接应,随时准备将有可能溢出的能量阻挡住,那就没有问题。
我说着,把一只手伸进了「帐」里。
这次和姊妹战的时候不太一样,我进去的很顺利。
“外面有我,你随意弄就是。”五条悟站到了「帐」的顶上,一副“海绵宝宝:我准备好了.jpg”的样子。
那我就放心了。
钻入「帐」的瞬间,我第一眼看到的人竟然是……
他们怎么在这儿?
“顺平!野蔷薇!”我落地,里面的这个「帐」完全没有普通人的气息,「六眼」扫过去,只有脑花一个人?
“美咲,你怎么在这里?”顺平的身上沾满了血迹,有些已经干涸了,有不少是他自己的伤口。
他身上的咒力消耗得几乎一空。
旁边的野蔷薇更不用说,她的手臂上顶着钉口,头发得被血浸得发黑,这是经过恶战之后的样子。
可是这里完全不像是发生过战斗的样子,地面一点破损都没有。
而且,顺平和野蔷薇是站在脑花旁边的。
我整个人都要炸起来了。
给我离他们远一点,尤其是有「无为转变」技能的脑花,给我滚啊啊啊啊!
我一把将他们两个拽了过来。
“美咲,怎么了?”顺平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还向我介绍了脑花,“这位是夏油老师,之前一直在出差,最近才刚回国。他连手机屏保都是和五条老师的合照。”
野蔷薇也跟着说道:“既然那个笨蛋老师的挚友,我想应该是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不是他,我和顺平应该还困在之前的领域里——就是不知道虎杖和伏黑怎么样了。”
你们怎么都和他这么熟的样子。
难道没有察觉到他的危险吗?
“假货。”我冷着脸,说话前所未有的顺畅,“他是敌人的首领。”
“什——可是他……”顺平瞳孔一缩,对我的话没有一丝怀疑,马上就想要召唤水母。
可是却没有成功。
他和野蔷薇一样,身体当中一点咒力都没剩,现在能好好的站着,已经是意志很坚定了。
我拉着他们来后退了几步。
——我告诉你,五条悟可就在「帐」外,我现在马上搞定了这个「帐」把他放进来,当场教你做人。
“五条悟的话,现在可进不来。”脑花一脸自信,我猜他在外面还安排了什么东西来拖住那个战力天花板。
但是有谁能拦着他?
“顺便一提,我劝你不要用咒力哦。”脑花用着夏油杰的帅脸警告着我。
你说不用我就不用吗?
我偏不听。
变式……
“咚!”
身后的顺平毫无征兆突然倒了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自己的咒力,感觉有一条线从我的身体里延伸出来——
好像链接着别人。
“终于察觉到了?”脑花勾了一下自己脑门上的线,“怎么样,用着别人力量的感觉如何?「六眼」好用吗?”
……
???
!!!
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太母的能力比想象当中还要好用,你身体里的「束缚」已经被激活了。你当然可以使用咒力,但是之前所有接触过你咒力的人,都得为此而死。”
这话……
我转头去看顺平。
那种痛苦的表情、还有从嘴里涌出的鲜血,无不昭示着脑花所说的事实。
束缚,我什么时候被下了束缚,又是什么时候被激活的?
“「无限」确实是很棘手的能力,能让靠近的人无限变慢,但是从概念上来说,如果有无限的时间可以靠近的话,其实咒力也是可以碰到你的。”
“只要能碰到你,「束缚」就可以开始行动了。”
「无限的时间」。
我突然想到了那天的甜品店,那个太母无厘头的靠近,又不知所谓的离开。
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
但是我想不通,「束缚」是一种需要双方同意的咒缚,我从来答应过什么,我连话都没怎么说过的啊!
脑花一步一步的靠近我,“你真的没有认出来太母吗,这个对「六眼」有着异常执着的孩子,即使死后化为了诅咒,也排着六个眼睛。”
“他是你的孩子——你生前没有来得及取名字的第三个孩子,你不记得了?”
我的孩子?
我有……孩子?
可是我、我不是——我没有结过婚,我应该在上学,在——
一想到这些,大脑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阻止了一样,潜意识疯狂在暗示我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不要去探究!
艹!
我自己要想什么,关你潜意识什么事!
“美咲!快走——不要管我,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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