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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我对写轮眼的收放应该能够进一步加深我的人设,良性循环。
基友手把手的教育也太有效了吧!
我这个自信一下子就上来了。
基友剧本手册第四条,信息差是建立人设的关键,该浪的时候,绝对不能怂,就算是怂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对我动手,你是什么东西。”我冷笑一声,马上调出自己对着镜子练习了无数次的——“安室透对赤井秀一会露出的表情”,也就是嘲讽。
这是原本基友给我写的剧本里最关键的表情之一,所以我昨晚是有好好练习的哦。
“没想到宇智波一族竟然还有漏网之鱼,看来哪怕是鼬先生也有失误的时候。”眼见着已经暴露,对方也就干脆不再隐藏。晓时期的黑绝还套着这个绿色的植物外套,整个人出现就像是一个捕蝇草一样。
鼬哥肉眼可见的不耐了起来,他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是在质问黑绝。
很显然,鼬哥应该是少数知道黑绝站在“宇智波斑”这个阵营中的人之一——虽然现在的面具男并不是斑爷,而是宇智波带土。
顺着黑绝的出现,原本就对面具带土极度不信任,甚至准备在佐助的眼睛里设下天照机关的鼬哥对那个晓的实际首领的忌惮达到了顶峰。
“监视?”我接话,一直在移动的我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佐助和鼬哥的直线之间,“你身上带着我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呢,不可能是迷路过来的吧?”
在场的人当中,应该只有佐助是唯一状况外的人。他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看着鼬哥分神,多年来对“杀死鼬”的执念让他握紧了手里的草薙剑。
我朝着他的方向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他的动作。
多谢我现在的神秘感,B格十足,“自己家的事一会儿关起门来解决,现在先把这个外人送走,怎么样?”
不管兄弟俩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佐助和鼬哥对“宇智波”的认同性都是相当高的,所以他们俩的战斗才要在这个避世的地方进行。不需要外人插手,因为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了结。
鼬哥是绝对不希望有外人在这里的,他会主动给黑绝施压。
而且说实话,佐助现在才十六岁,正是心性不定的年纪。至少就目前来讲,组成他人生的一切都是仇恨,所以想要掌控他太容易了。
君不见他的路几乎一直都是被人拉着的,从最一开始来自鼬哥的仇恨,到大蛇丸的勾引,再到宇智波带土的蛊惑,最后到和秽土转生鼬哥的和解,他都在因为别人的话,或者是别人摆给他的所谓“事实”而变更着自己的人生道路。一直到最后忍界大战的后半段,他才真正算是有了自己的决定。
所以,比起最一开始就有明确人生目标的鸣人,佐助其实是一个比较脆弱的人——虽然用“脆弱”这个词又好像有些不太恰当。
但是这个少年的好引导却是真的,我对他单眨了一下左眼,“你难道不想了解一下,你兄长做某些事情的心理和原因吗?”
佐助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说这样的事。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我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鼬哥。
他果然神色里闪过一丝惊讶,知道整件事真相的人太少了,而我本来不该是其中之一的。
没办法,谁叫我是「读者」呢?
我转头看了一下鼬哥,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所以他身上的须佐能乎一直没有解除,这个招数正在疯狂消耗着他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得想办法先把外人弄走。
在和我对视的瞬间,我们俩迅速达成了共识。
我看向黑绝,“是你自己滚,还是我帮你滚?”
和我的言语同时,鼬哥须佐能乎手里的十拳剑也刻意朝着黑绝的方向动了动,含有封印之术的剑对黑绝具有十足的威胁性。
而且,在搞不清楚我能力的情况下,撤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这次他没有做完的工作,以后自然还有机会找其他的方式补救。
鼬哥观察着黑绝,我观察着鼬哥,佐助观察着我,我们三个互相套娃确认了黑绝离开之后,才开始着眼眼下的事。
经过这么一番小折腾之后,刚才那种剑拔弩张,准备互杀的气氛已经完全没有了。
或许佐助自己都不没有察觉到的一种微妙的心理,让他迫不及待的问我,“喂,你刚才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
“佐助,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需要我一次又一次的给你重复吗?”鼬哥打断了我的话,明显是想要隔绝我说话的机会,他不确定我是否知道一切,他只是不能冒险。
而且他只要激怒了佐助,以少年人的脾气是很难再听进去其他话的,“对我来说就是新的光明,你就是我的备用眼睛。宇智波一族本来就是为了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不惜同伴之间自相残杀;为了得到永恒的瞳力不惜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并一直以得到此力量为荣的被玷污的一族。
而在你出生在这一族之中的那是开始,你也注定要被这血淋淋的命运卷入其中。我一直扮演着你理想中的大哥,就是为了确认你的器量。我要将你杀死,并从一族的宿命之中解放出来,进而得到真正的变化,脱离束缚,从自己「器量」中将自己解放出来。我们是各自的备用眼睛,这正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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