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页
一个穿着白袍的背影,将石碑钉在了地上,然后他转过身来,对“我”说了什么。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视的缘故,他的嘴形总是有些模糊,我好像看不清的样子。
我眯起眼睛,正打算细细看的时候,视线突然控制不住的转了身。
不、不存在的记忆增加了!
刚才那是什么白日梦吗?
“喂,你怎么了。”斑爷突然出声,让我回神过来。
怎么感觉他也是模糊不清的感觉?
我看着斑爷指了指我的眼睛,“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哭了?”
哭了?
哭了!
哈?
我抬手一摸,正好有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我还真的哭了吗!
有点莫名的丢人,我还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哭过。
尤其前面这还是个戳我XP的男神,多多少少有点社死了。
我手指匆匆擦了一下,有些慌乱的往后退了一步。
“……木遁的元素只是说石头的来源而已,刻字的人是我。”我赶紧接话,把那种违和感赶出体外,“上面原本只是刻了一点我的经验而已,谈不上什么引导。”
我手指撑着额角,刚才的画面就像是一个口子一样,五影会谈前的那个梦就像事潮水一样,突然褪了下去,露出了一些被隐藏在沙子中的东西。
零散的画面组成了我不存在的记忆。
斑爷没注意到我有些许混乱的精神,他有自己的考量,在评估了一下我的言语之后,在我甩出的话上打上了“可信”两个字。
毕竟我原本就奇特的地方只有目前这一种方式能够解释得通。
对黑绝对怀疑被打开了一个口子,原先一些细小的不正常的地方也会被放大。
建立信任感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要打破这种信任感,很多时候只要一个瞬间就足够了。
“绝,那他的目的何在?”斑爷将记忆中的一切放大,太过于和谐的过往让他意识到,如果我说的都为真的话,那么绝该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策划的。
策划这些的目的又在哪里?
他自认对绝对实力有所把控,对方就是能在自己放松的时候袭击,也绝对讨不了好。
可如果没有袭击的目的,那么潜伏的这么多年也就没有所谓意义一说。
仔细一想,这不就像是个悖论一样吗?
“他甚至是在我之前的造物,他连我都利用过,目的本来就不在一朝一夕。”我叹了口气。
当我说“我被利用过”的时候,我所指的就是因陀罗。
而且我完全没有开玩笑。
“目的,所图……”斑爷是聪明人,根本不需要多解释,“「月之眼」,无限月读还有什么其他的效果吗?”
他对绝产生了怀疑,但是当然不会完全信任我。
我也不需要他绝对的信任。
只要有了这个怀疑,他就非得回族地去看一眼不可。
而且,他会把黑绝斥出去——刚刚轮回天生复生的斑爷和黑绝的联系很弱。他复活之后,黑绝肯定会以分身回本体的理由再进入斑爷身体中,但是这个磨合和联系是需要重新俩过的。
这才几天而已。
斑爷随便找个理由,让黑绝去做别的是,自然就能让黑绝离开。没有太多后路的黑绝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在不必要的时候忤逆斑爷,进而引起斑爷的怀疑。
意识分身怎么会反驳主人呢?
“怎么样?现在要和我一起回去,亲眼看看吗?”我问。
斑爷毫不矫情的点点头,“但是在此之前,你还要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请。”
“你的「眼」,”他抬头,空中唯一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任何记录的美瞳,就只有一个佐助后来的勾玉轮回眼,所以斑爷自然而然的就会把这个眼睛当成是因陀罗的,“你不可能拥有兄弟眼睛,你是如何完成进化的?”
勾玉—万花筒—永恒万花筒—轮回眼,这是个基本固定的进化路线,在宇智波的历史上从未改变。
所以他困惑过多年,写轮眼需要自相残杀的缺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最一开始,还是后来产生的变故?
我顿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不是因为不好编,而是因为这个原因却是来源于因陀罗。
虽然我本质上并不是因陀罗,但是我就像是要揭自己的短一样,说出令自己有些后悔的内容。
我总有一种微妙的羞耻感。
“……写轮眼成长的途径,原先是不存在自相残杀特点的。”我的声音低了低,“是因为我。”
斑爷看着我,这种第三方的视线让我有些坐立不安。
但是仔细想想,他才是因陀罗的查克拉转世,应该羞耻的人是他才对!
因陀罗的时代根本就没有「万花筒」的说法,因陀罗自己也只有三勾玉的写轮眼而已。
但是这个三勾玉的级别不同于现在的三勾玉,一双眼睛的六个勾玉,作为六道仙人的精神延续,具有一定神性的精神力,代表了后来所有的宇智波原生特技——
代表时间的「月读」,代表空间的「神威」,代表炽热的「天照」,代表冷漠的「别天神」,代表全知的「天御中」,代表全能的「须佐能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