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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官配,力量无限啊?
这么一想就觉得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我看了一下另一边毛利兰的定位,仍然在学校内,考试时间还没有结束。
我系好安全带,放下手刹,踩下油门。
“但是我的话不变哦,如果我不想要暴露的事暴露了,我向你保证毛利兰一定首当其冲。”我带着笑意,抄近路飙车,这车挂在安室透名下,就算有违章也会被公安处理掉的,“所以新一君,就麻烦你来帮我摆平这件事了,为了你可爱的青梅竹马,这点小事应该不是问题吧?”
他那边传来了不忒的声音。
但是我又不在意,就算是在心里唾弃我、骂死我又如何?
还不是得听我的?
生命的价值是不对等的,尤其是在主观性面前。
车飙得越来越快,原本二三十分钟的路程迅速缩小,几乎是以个位数的分钟数就突进到了铃木塔下。
这边附近的建筑群都是铃木家的产业,整修时全部处于封锁中,所以除了几个保安完全没有外人在。
打发他们也容易,我拿出警官证在他们面前一晃,他们这就放行了。
顺便一提,这个证件是之前在长野县的时候,从警车中顺来的,上面的照片并不是我的脸。
但是压着一晃,那些保安又不会真的细查。
我看了一下定位的地点,在楼上。我进入观景电梯,透明的玻璃让我能够在上升中几乎总览整个东京的样子。
随着电梯越来越高,我突然产生了一种眩晕感,身体明明没有什么不适感,但是头脑却仿佛缺氧一样,连带着我产生了一种退却的心理。
我低下头,从行进中的十几层强迫自己往下看,一眼望过去——我的瞳孔缩小,眼眶撕大。
那是——银狐?
楼下远处站在大门口保安出的人,是之前假作铃木集团顾问的银狐。
如果说真子的死我不能确定,那银狐的丧生是我绝对肯定的,他死在公安内部,此事还顺理成章暴露了公安内的卧底,让公安不得不提前动手清理,打草惊蛇。
但是这个距离,我已经感受不到他的脑电波。
易容——只能是易容。
但是,贝尔摩德才和我分开,我是飙车来的,她可不行,再排除掉黑羽快斗——
能在东京的,还有这种能力的。
工藤有希子?
可是,她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银狐这个俗世身份的真正消失应该是长野县的前几天,怪盗基德被我搞走的时候。也就是说,如果还想要用这个身份,那必须是几天前就要接替黑羽快斗的工作和铃木老头上搭上联系,才会顺理成章。
工藤有希子没有理由这么做,难道是FBI的人,只是易容工作由工藤有希子来?
我皱着眉头,电光火石一般,我突然“piu”的一下,发现了自己的误区。
就我自己而言,我没有见过工藤有希子,也没有记录过贝尔摩德的脑电波……
如果,刚才的安室透才是工藤有希子的话,那种带着些演绎痕迹的动作,作为演员的一些习惯,未必来自于贝尔摩德。
我大脑飞速的转动着,手突然按下了最近的楼层按钮让电梯停了下来,我赶紧从电梯当中出来,在百层处停下。
踏在地板上,我感觉刚才那种朝下看的缥缈感消失,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思考也更顺畅了些,如果是工藤有希子假扮安室透的话——唯一的目的就只能在工藤新一。
而工藤新一的唯一目的——
毛利兰!
那只有数分钟的注意转移和弱信号!
想到这,我正要确认什么的时候,突然极其安静的环境里,我听到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矮下身体,没有去腰后拿枪,而是手腕一转,将藏在袖口的柳叶刀一捏,在侧身的同时把刀顺着声音到来的路径上掷出去。
“叮!”
清脆的碰撞声,让我在转头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了那个站在楼梯侧,被我准确的击中了枪把还蹭到了虎口留下血痕的手。
“工藤新一,可真有你的。”我恼怒着却笑了出来,细细感知之下,他的波动有些奇怪,和柯南的时候有些区别。
可能是身体和心境带来的区别,总体的走势还是相似的。
“远不及你。”他手里拿着定位器,然后松手轻轻的扔在地上。
我这是,被耍了吗?
他没有时间去和其他人商量什么计划,更何况,在我之后,他也不应该全然相信其他人。
工藤新一不应有时间去和他的母亲对计划。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因为太过于在意,我全身心的精力几乎都集中在了工藤新一的身上,以及他所涉及到的事上。刚才楼下的人是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在主动帮助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虽然早就知道她这个干妈——这个称呼有些奇怪,可却很贴切。但是在乌丸莲耶的命令之下,她不会违抗。
除非是任务重合或者……
我看着工藤新一,他利用了什么变故引贝尔摩德或者说是黑衣组织的人来这里了吗?
我看着他的样子——不对,是用这个身体,这个工藤新一的身份刻意引起了贝尔摩德的注意,琴酒就在东京,也刚刚出门不久,如果这个时候工藤新一突然出现,贝尔摩德一定会想要让他避开琴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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