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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屑老板一死,其他的鬼也自然都会消散。
    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三哥,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最终会迎来的结局的,那种若有若无的记忆果然比屑老板所提供的永生要更加吸引他。
    忽然,一阵风撩了过来,有沙子灰尘被吹了过来,迷了下我的眼睛,我稍微揉了一下眼眶,因为熬夜过多有些发红的眼睛突然疼了一下,被揉过的地方也有些痒痒的。
    这种痒痒的感觉仿佛透过想通的七窍顺延了下去,从眼睛流到了喉咙里,让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我用手捂着嘴,剧烈的咳嗽像是带动了之前过多的饮食,让我有种迷之恶心感。
    卧槽,我不会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吐彩虹了吧!
    我强行的忍耐着,但是这种感觉怎么忍得住。
    我手一松,有什么东西被我咳了出来,我低头一看,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彩虹,只是血液而已。
    吓死我了。
    第239章
    不能走提前规划好的路径,除了玉壶以外、除了上弦鬼的情报来源,很多小鬼也都受屑老板的辖制,平时可能看得比较少,但是现在他着急着找我,自然是什么线索都不会放过。
    估计鬼们现在已经在全面搜查我的下落了吧。
    所以,只能让三哥来规划道路。但是要三哥来规划道路,他就必须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里。
    换而言之,要直接把鬼杀队主公所在的总部位置告诉上弦之三。这是在大哥来之前没有接到过的命令,也是让他很难接受的一点。
    但是,现在让鎹鸦再传消息回去的话,又会延误,绝非上策。
    他看了看我,似乎是在向我询问什么一样。
    我马上就get了他的意思,微微点头。
    “唔姆——既然主公大人和青少年都这样说了!”大哥做出了决定之后,就相当释然。
    用鬼不疑,疑鬼不用。
    在大哥这里,主公的命令和解释占据了一部分,对我的好感和信任占据了一部分,之前见证的对祢豆子的认同也应该多少起到了一点点的作用。
    总之是在综合的因素之下,他才能和三哥合作。
    或许……也算不上是合作吧。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大哥身上的肌肉就没有放松过一刻,手也一直没有离开过刀柄,俨然一副随时可以开战的样子。
    有三哥的存在,自然是要连夜赶路的。我的体力很差,玄弥比我好很多,但是也并不能和另外两位相比,但是路上不能延误。
    我专门提了一句,玄弥身上的毒素最好尽快排除掉,否则后果难料,我甚至连可能会鬼化这样的恐吓都说出来了,让他保证下一个任务结束之后,一定会专门去找我一趟,我才算放弃了让玄弥和我们一起回总部的想法。
    等回去之后,我才知道为什么大哥并不想带着玄弥,这个总部——
    荒无人烟,里面连辉利哉都不在,只有主公夫妇,以及其他八位柱。主公这是可以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但是并不会把其他队员全部都拉进来。
    我都能想到,如果不是因为柱们比较坚持,以及大哥已经有的对三哥实力的评估,主公甚至会想要自己来独自面对三哥,就像是当时直接对线屑老板一样,直接先用自己来试探一下三哥。
    或许……也会试探一下我的态度。
    不论是否愿意怀疑我,作为鬼杀队的「脑」,他都必须用最坏的打算来揣测我。
    而且凭心而论,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可疑。
    不信你们盘一盘我来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无限列车篇我救了大哥,所以被带回了鬼杀队,然后抛出了一个能够治疗主公的方案,但是同时好像是对下一任当主做了什么,导致我甚至能够入他的梦,而且现在小辉利哉都没有睡过觉,一看就事有问题,再然后鬼杀队就出了问题,我被劫走,这还没多久,我就把让我进入鬼杀队总部的直接造成者上弦之三也给拐回来了。
    这不就闭环了吗,我都觉得我这是自导自演了一番似的。要不是我是我,我就要怀疑我了。
    我坐在主公对面,房间里有之前见过我的、没见过我的柱们,他们对我的态度不一,很显然我能想到的推测他们也都怀疑过,所以我甚至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比上次还严重的那种。
    房间里依然准备了椅子,但这次我的腿上没有伤了,我绝对不要那种鹤立鸡群的感觉,更像我被审讯了。
    所以虽然很不喜欢那种跪坐姿势,但是——我忍了。
    三哥倒是比我更加自如的感觉,这样审视的、不信任的、排斥的眼神哪怕是身为人类时候他也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像我一样。
    他甚至帮我放了个软垫在腿下面,软垫还是从主公那边拿的,还引起了一众柱的拔刀。
    我、我更有一种尴尬的感觉了。
    这不是更像三哥听命于我了吗!
    我强自淡定,把暗戳戳搓着的手藏进袖子里,手心有些出汗。
    求求你们不要在一直盯着我了,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这时候还是主公出声打破了僵局。
    “看到青先生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上次处理过一次诅咒之后,效果比我想象当中还要显著,可能是主公的身体比较柔弱,所以我上次注入他身体中的能量,他当时并没有消化完,以至于后面的几天,在他身上留存的我的能量依然在起作用,缓慢的侵蚀消磨着主公脸上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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