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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这个能力还在,我治愈的力量就会被动发动,不会受到我身体中这个未知毒素的影响。
我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能力还在,就足够了。
“喂,你这是什么恶心的表情?”堕姬皱着眉头,用她有些尖长的直接掐着我的下巴,“给我痛苦啊!”
她的手指用力,指尖微微划破了一点我的皮肤,一滴血液顺着她的指甲流了下来,我看着那一滴顺流而下的血液,突然像是被打通了大脑中的某个关节一样。
毒——毒是没有用的。
身为一种特殊的植物,不论是普通的毒还是鬼制造出来的毒素,对我来说都是没有用的。
甚至就连大部分的鬼,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养分。
没错,养分——吸收养分。
我身体内的血液在沸腾,我很难受,所有的血管都在发烫发疼,但是我最核心的地方却没有受到伤害,连治愈的力量都能顺畅地使用。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
这不是毒,而是补。
其实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是生吞童磨的那一次,只是那一次的反应没有这样平稳似的激烈而已,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伤害落在我身上,所以我一时间才没有反应过来。
我颤动着张开嘴,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说道:“你们刚才注射给我的,是鬼舞辻无惨的血。”
我没有用疑问句,只有我足够笃定,他们的反应才能给我答案。
“啪”的一声,我感觉脸上一阵疼痛,甚至连被打偏后带动的脖子都一抽一抽的,堕姬的巴掌真是恨不得把我的头也打掉,“是谁允许你直呼无惨大人的名字?!”
这个反应,看来是中奖了。
而且恐怕还是普通的鬼舞辻无惨的血,应该是被他亲自处理过的血——或许是提纯,或许是有什么其他的方式。
我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样本能地消化而停滞住了。
没有办法,这是一种身体本能的自保方式,尤其是鬼舞辻无惨的血——如果我不能够好好的、完全消化掉的话。
我自己,就会变成鬼。
成为鬼舞辻无惨的附庸。
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第260章
我被堕姬的血鬼术缠着手脚,身上的力量在抵抗着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力量。但意外的,我还很平静着。
就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所以如何去达到这个结局都已经无所谓了的感觉。
庭院中许多缠绕的藤蔓有些萎靡,因为我这个本体已经出现了问题。对于自己的身体情况有了答案之后,我便不再和上弦兄妹俩进行对话,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我太想要知道狛治和鬼舞辻无惨这时候的战况了,闭上眼睛之后我便一边全力来分解身体内的鬼血,一边分心去同步了狛治的视线。
只要是拥有我印记的人,我都可以同步视线——狛治比较特殊要更加特殊一些,我虽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青色彼岸花的印记,但是他的身体和能力早就全面融合了我的力量,所以通过他的眼睛,我的视野相当清晰。
一转过去,我马上看到的就是鬼舞辻无惨那双血红色的瞳孔。这个视野的范围非常奇怪,但是很快,在一阵天旋地转中,我看到了狛治的身体。
通过狛治的眼睛看到了狛治完整的身体——这是只有一种情况才能够实现的东西。
——身首分离。
狛治并不会因此而死亡,失去头颅的身体仍然摆着战斗的架势,是破坏杀·罗针——为了预防鬼舞辻无惨的速度。
果然,狛治和鬼舞辻无惨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
鬼舞辻无惨自己也是这样认为的。
他不紧不慢,站在狛治面前,对这样背叛了自己的人,他只是看着就觉得愤怒。而且狛治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他已经抓在手上的青色彼岸花。
这其中还有一些微妙的嫉妒,嫉妒自己一千多年来的所求最后竟然让一个背叛的下属率先获得了行走在阳光之下的权利。
鬼舞辻无惨的情绪就潜藏在他的每一个细胞之中,因为身体内存在着许多高浓度的无惨的血液,所以我一定程度上能够感觉到鬼舞辻无惨的那种心情。
“猗窝座,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鬼舞辻无惨提着狛治的头,用那种轻蔑的语气陈述着,“你看看你选择了一个什么样的阵营,你真的以为鬼杀队会真心实意接受一个鬼的存在吗?”
环顾四周,这战斗虽然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但是整个总部确实非常安静,安静到没有任何一点支援的痕迹。
“猗窝座?你是在叫谁?”狛治先生直接炸开了自己的头,喷射的血液和突然消失的视野让我只能够猜测战局。
这原本就是计划的一部分,这突然炸开的头颅可不仅仅是□□的一部分而已,里面本来就提前被压缩了大量的斗气,确保在爆破的一瞬间,能够让整个头颅里刻意充盈着的血液成雾,早就浸入他这一部分血液中的紫藤花毒虽然拖慢了他行动的节奏,但是同时也让这一炸真正起到了效果。
诚然,对鬼舞辻无惨来说,紫藤花的作用非常小,但是这种由忍小姐新研制出来,掺和着其他元素的剧毒成雾之后,还是在一个瞬间,牵制住了鬼舞辻无惨的行动,让他的身体微微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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