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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励寒笑了笑,一把颠着楚华清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随即捏了捏她还有点肉嘟嘟的脸蛋,“是父皇让你操心了。”
楚华清皱着的一张小脸这才舒展开来,“那华清就原谅父皇了,以后可不许了。”
父女二人又说笑了一阵,那凯旋的王师便已然到了城门口。
傅青枫与贺辽翻身下马,动作利落,齐齐跪在云励寒面前,“微臣,幸不辱命!”
云励寒平静的眸子缓缓低下,与傅青枫目光相对。
傅青枫下意识就挺起了胸膛,就像是一个等候着父母夸奖的小孩。
云励寒冲他点点头,“做的不错,”
突兀的,傅青枫周身的空气都似乎染上了愉悦,变得欢快起来。
他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云励寒身边,完全不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军师,更像是一个久不归家的孩子,兴致勃勃的像云励寒诉说着这六年所发生的点点滴滴。
随着傅青枫的诉说,在云励寒怀里的楚华清眼眸越来越亮,终于,在傅青枫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她抬头看向了她最最崇拜的父皇,
“父皇,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傅大人一样,指挥千军万马,上阵杀敌。”
话音刚落,傅青枫和贺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震惊。
军权可不是什么人能能指染。
然而,出乎二人意料的是,云励寒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好。”
这位帝王,似乎从未贪恋过任何权势。
只要是有野心,他便会为他匹敌相应的能力。
似乎世间万物都不曾被他放在眼中,一切权势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大戎与南粤都已收复,当属论功行赏。
在文武百官震惊的目光中,云励寒将整个大楚百万雄狮尽数交到了贺辽的手中。
这一举动,让贺辽本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整个大楚所有的兵权尽归一人之手,只要他想,便可以随时推翻大楚,自立为皇!
然而那年轻的帝王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便这样托付了兵权。
一时间,贺辽眼尾微微染上了水色,他有点担心,自己会愧对云励寒的信任。
然而,那位年轻的帝王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天下之大,只要你能打,朕便永远为你在后方保驾护航。”
而作为军师的傅青枫,连跃三级,被云励寒一手提拔为丞相。
在傅青枫激动的目光中,云励寒展眸一笑,“傅爱卿,这大楚的天下,朕便要靠你了啊。”
傅青枫跪的笔挺,面容满是坚毅,“陛下放心,微臣愿肝脑涂地,只为陛下分忧。”
然而,令二人想不到的是,为了这一次的封赏,他们一奋斗,就是一辈子。
当他们满心满眼的想要为陛下分忧,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只不过三四十岁的年纪,便已两鬓生了华发,看到那明明比他们二人年纪还大,却依旧满头青丝的的皇帝,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太对劲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每天只处理两个时辰政务,每天不断压榨工具人,闲来没事就逗逗9527的云励寒,表示这才应该是真正反派的生活。
假的反派:人人喊打,受尽屈辱和折磨,费尽心机却只能为主角做嫁衣,到头来一无所获,还要成为主角扬名立万的踏脚石。
真的反派:将主角踩进泥坑里,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以压榨工具人为乐,到头来却收获无数夸赞,是所有人眼中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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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二十年,疆域版图扩大到原来的五倍,国家空前发展,称为世界之最。
真正做到了,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天下大同。①
同年秋天,兴帝禅位,带着丞相傅青枫与司马大将军贺辽,仅一太监小邓子陪伴在侧,四人乘风归去,游历名川大河,始终未归。
女帝继位,承接兴帝治国方针,上行下效,继续盛世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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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公元两千二零年,西京大学的历史课课堂上,一女生猛地发出一道惨叫。
她身边的女生轻轻晃了晃她的胳膊,满脸的担忧,“清歌,你怎么了,没事吧?这可是灭绝师太的课,你当心一点。”
叶清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晃了晃脑袋,努力将眼睛睁到最大,扫视了一周,眼泪就这般落了下来。
叶清歌伸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那丝丝缕缕的疼痛之感顺着神经传递到她的大脑,她才确定,这不是做梦。
她终于回来了,被折磨了整整十六年,她终于回来了!
十六年的时间,她都被关押在建康城的大牢里,没日没夜的回忆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所见所闻。
然而,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的她,又能有多少的见识呢?
不过几年的时间,她脑子里的东西就已经被榨干,然而,那个魔鬼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那些根据她提出来的设想研制出来的东西,无论是药物还是吃食,全部都在她身上实验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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