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6页

      9527开口询问,“大佬,这就是那些虫族过来的地方吗?”
    “对,”云励寒随手将负面情绪拍散,“时空裂缝的对面是魔渊,虫族是魔渊中最为普通的一种生物,因着时空裂缝才能够过来。”
    “所以,”9527顿了顿,“我们把这里修补好了以后,虫族就不会再侵染星际的公民了。”
    “嗯。”云励寒揉了揉9527的脑袋,“开始吧。”
    “什么?”9527满脸疑问,“开始什么呀?”
    云励寒幽幽的开口,“修补时空裂缝。”
    9527:“……”
    没人性啊没人性,原来他也只是一个工具人。
    然而,吐槽归吐槽,时空裂缝还是要修补的。
    9527周身五彩的光芒翻涌,丝丝缕缕渗透进那处裂缝中,逐渐的,缝隙越来越小,到最后彻底的消失不见,那些负面的情绪也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
    9527开心的说道,“大佬,我修补好啦!”
    云励寒再次揉了揉他圆滚滚的脑袋,“做的不错,我们去下一个世界吧。”
    “哎?”9527有些迟疑,“不用和李沐城他们告别吗?”
    依旧是清冷的嗓音,没有任何情绪,“不用。”
    ——
    池萱番外:
    第三军团被撤走,天狼星彻底的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星球,人们开始不用惧怕虫族,也不用恐惧贵族,此刻的他们,和星际所有人一样,都是联邦的公民。
    热闹非凡的街道上,商铺林立,巨大的显示屏里,播放着士兵们对战虫族的视频,曾经那些黑暗已经彻底的成为了过去,光明的生活,也不再是未来。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从街道上跑过,她发丝凌乱,衣衫也是脏污不堪,她冲到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下,叉腰指着里面列队整齐的士兵们,嘴里还不停的呐喊着,“我可是王妃,你们看到我还不给我跪下!”
    路过的人脸上都浮现出一抹嘲讽,“当真是疯了,皇帝都没有了,还王妃呢。”
    “管她呢,一个疯子而已。”
    不远处,观察着池萱的两个人相视一番,其中一个人开口问道,“我们要不要管?”
    “不用,”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上头吩咐了,不死就行,管她疯不疯呢。”
    ——
    李沐城番外:
    云励寒失踪已经快一个月了,却始终没有任何的讯息,李沐城焦急不已。
    云励寒离开的那天,他心中的预感变为了现实,此刻的李沐城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当时的自己。
    明明那个时候他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就没有跟着云励寒离开呢。
    恰在此时,单露敲门后走了进来,递给李沐城一封手写的信,“将军让我交给你的。”
    李沐城猛然间抬头,目光冷幽幽的注视着单露,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为什么不早说?”
    单露眨了眨眼,“将军让我一个月后给你,我不能违背将军的命令。”
    “行……”李沐城的声音透露出浓浓的疲惫,“你出去吧。”
    单露离开后,李沐城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里面是铁画银钩般飘逸的字迹:
    【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恐怕早就已经离开了,你也知道,我并不是洛千尘,如今已经完成了我该做的任务,我也该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联邦刚刚新建,贵族虽是暂时被打压下去,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要时刻注意着他们。】
    【最后,这个世界,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你要替我好好的守护联邦。】
    【云励寒,呈上。】
    当时写这封信的云励寒:这个世界的信仰之力当真是多,他离开以后一旦星际的公民们忘了他,他便没有办法继续收集信仰之力,云励寒并没有什么不能逮着一只羊使劲薅的想法,更何况,星际世界这只羊羔身上的羊毛不是一般的多,因此得找一个靠得住的工具人在他走后继续为他打工。
    于是,便出现了这封信。
    而看了信的李沐城:主子如此的信任于他,他一定不辜负主子的期望,势必要将联邦治理的更好。
    “原来……你的真名唤做云励寒,真好听。”李沐城手指死死的捏着那张纸,无声的落了泪。
    可是……无论是以前的将军,还是如今的主人,他都很喜欢啊……
    为什么……一个都不给他留下!
    要让他如此孤单的独活……
    第92章
    残阳如血, 血光将天际都染成了一片绯色,入目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断肢残骸伴随着飞溅的鲜血在阵阵乌鸦的啼叫声里,显露出更加阴森恐怖的气息。
    赤红的血色汇聚成了汪洋, 一群长着华丽鱼尾的鲛人, 在血液铸就的池水中疯狂的逃窜, 他们一个个面目狰狞,状若惊恐, 一只只快要夺眶而出的眼球中尽是惧怕。
    而在这一片尸山血海的周围,是一堵堵高大的围墙,围墙上面高台铸就,汉白玉铺就的地板干净的几乎能照出人影来。
    围墙的上面, 浩浩荡荡的全是人,他们手里拿着弓/弩,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着,手中的弩/箭伴随着阵阵破空声射向围墙下方的鲛人。
    浓稠的血腥味随着风溢散开来, 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非但没有让那些人感到不适,反而是更大的激起了他们内心的暴戾和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