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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写小黄文的,不是写狗血文的啊。
    天道就算会自动补全剧情,也不能补得这么离谱吧。
    扶余浩好似没有察觉到桑非晚神情的异样,负手步下台阶,目光落在地上惊魂未定的段阳身上,然后又轻飘飘收回视线,看向桑非晚:“本君当初命你隐去修为,潜入百里渡月身边,心中到底放心不下,便让眼线在外日夜监视,助你一臂之力。却不曾想见瞧见此人从府中被撵了出来……”
    扶余浩说着笑了笑:“本君见他可怜,人还算机灵,就留在身旁伺候了。”
    桑非晚没吭声:“……”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听扶余浩话里的意思,貌似他才是那个幕后指使者,可他与百里渡月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针对百里渡月?
    一阵冗长的静默过后,桑非晚终于干巴巴吐出了一个字:“……哦。”
    他不敢多说,总感觉多说一个字就会露馅的样子。
    扶余浩:“……”
    扶余浩似乎是觉得桑非晚性情与从前有所不同,像换了个人,闻言目光颇为疑惑地打量了他片刻,但脸还是那张脸,没有任何被人假冒的痕迹。
    静默一瞬后,扶余浩终于开口:“有事入殿说吧,外间人多眼杂。”
    语罢看了段阳一眼,淡淡吩咐道:“退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段阳吓的够呛,闻言连忙收捡托盘离开了。临走前不着痕迹看了眼桑非晚,又暗自心惊地收回了视线,用力攥紧指尖,险些把肉掐下来。
    怎么会是桑非晚?!
    怎么会是桑非晚?!
    段阳当初被系统绑定,必须攻略目标人物的真心才能完成任务,第一个目标人物就是百里渡月。他原本信心十足,但没想到遇上桑非晚这个灾星,出师未捷身先死,不仅没能攻略百里渡月,还被打了个半死扔出府外。
    他当初气息奄奄地躺在大街上,本以为自己快死了,但没想到被一名陌生男子救起,还阴差阳错来到了中洲帝都,在少君扶余浩身边伺候。
    扶余浩就是系统给段阳规定的第二个攻略目标。
    段阳为了保命,只能努力伏低做小,殷勤伺候扶余浩,然而刚刚有些起色,被对方收入麾下,怎么又遇到了桑非晚这个灾星?!
    段阳莫名想起自己今日在后厨帮忙时,听见仆役私下闲谈,说苍都城主百里渡月带了一名容貌绝世的男子共同赴宴,并且他们二人已经结契为道侣,真是好生般配,心中忽然刺了一瞬。
    为什么……
    为什么桑非晚可以如此风光……
    自己绑定了系统,自己应该是主角才对,可为什么现在却如此狼狈……
    段阳在扶余浩身边伺候已久,颇得他的信任,对扶余浩安插了眼线在百里渡月身边的事也了解一二。只是他没想到桑非晚就是那个眼线,心中不由得暗自震惊。
    你如果问段阳想不想完成任务,那必然是想的。
    但你如果问段阳想不想报复桑非晚,他更想!
    在生仇死恨面前,一切都得靠边站。
    段阳当初被桑非晚害得险些致死也就罢了,那夜灌下去的药更是让他对床笫之事提不起丝毫兴趣,现在想活撕了桑非晚的心都有。
    好啊……
    真好……
    段阳脸色阴沉地走在长廊间,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冷冷笑出了声。以百里渡月的性子,若是知晓桑非晚在骗他,也不知是何神态。
    桑非晚啊桑非晚,你也有今天……
    而另外一边,桑非晚并不知晓段阳的心理活动,迫于情势,只能硬着头皮和扶余浩步入了那所略显偏僻的殿阁。
    扶余浩步入殿内,见正中间的瑞兽香炉熏香渐淡,从一旁取出雕花香盒,用勺子慢慢挑了一勺香料进去:“今日宴席实在无趣,本君便一人出来了,你怎么也在外间,百里渡月呢?”
    桑非晚知道扶余浩是在打探百里渡月的情况,故意编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理由:“他似乎不愿在席间多待,便提早离席了,我不知他去了哪儿,方才也在找他。”
    扶余浩却笑出了声:“他自然是不喜欢在宴席上多待的,谁会喜欢待在杀父仇人的地盘上呢。”
    他本是一句无心之言,然而却在桑非晚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杀父仇人?什么意思?!
    难道百里清都当年的死因其实另有隐情,对方并非是因为重伤不治才死,而是被帝君扶余烬害死的?!
    桑非晚无意识发挥自己的作者本能,在脑海中推测了一下来龙去脉:
    帝君扶余烬爱上了千江月,但千江月当时已为人妇,于是扶余烬只能杀了百里清都,再把他的老婆抢到手?
    可以。
    说得通,也很合理。
    但桑非晚还是想不明白扶余浩为什么要针对百里渡月,可惜他不能问,问了就露馅了。
    扶余浩不知想起什么,忽然漫不经心问道:“本君让你在百里渡月的杯盏中下药,你照做了吗?”
    桑非晚闻言顿了顿,然后面不改色道:“少君吩咐,岂有不遵之理。”
    扶余浩:“真的?”
    桑非晚反问:“自然为真,少君难道不信我?”
    他一派从容不迫,眼中笑意幽幽,好似毒药蛊人,再不见从前的蠢笨模样。扶余浩原本只把桑非晚当做一枚稍有姿色的棋子,见状心中却有了些许细微的波动,笑着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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