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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方才对弟子那般严厉,弟子还以为师尊生气了会不要弟子呢。”
    洛云寰简直要被他清奇的想法逗笑,以手轻轻拍打着怀中孩童单薄的后背道:“你是为师的弟子,若非犯下杀人夺命的重罪,不管发生何事,为师都会护着你的。”
    “嗯!”玉清池伸出小手紧紧搂住莫非云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在他怀里重重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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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天伦梦断
    天色不早,洛云寰领着玉清池进了屋子,匆匆给他准备了些吃食,随后坐在桌边,单手托腮,看着徒儿狼吞虎咽般地将面前的食物一扫而空。
    “今日风月师兄前来拜访,耽误了点时间,晚饭做得仓促了些,你若是没吃饱,待会早点回去,饭堂或许还有些吃食。”
    玉清池擦了擦嘴,心满意足道:“饱了饱了,师尊做的饭菜,可比饭堂的好吃多了,一顿顶饭堂五顿!”
    洛云寰失笑:“又胡言乱语。”
    玉清池:“师尊且坐,弟子收拾了碗筷再来陪师尊说话。”说着,玉清池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收桌。岂料下一刻就被一直手指纤长形状极美的手拦住。
    洛云寰伸出手阻止了玉清池的动作,淡淡道:“清池且慢,为师有话想先问问你。”
    玉清池心中一个咯噔。
    来了。
    “师尊请说。”
    洛云寰:“你为何不喜欢风月师兄?”
    玉清池一怔,猛地抬头,倏然跌落进洛云寰那仿佛有着星光月辉的美丽双眸中。
    玉清池心念顿时一乱,慌忙道:“师尊明鉴,弟子今日确非故意。若师尊不信,明日我去给风月师伯负荆请罪……”
    “为师不是这个意思。”洛云寰轻咳一声:“你平日对人谦和有礼,唯有见到风月师兄时才会些针锋相对的意思。可是有误会?”
    玉清池喃喃道:“弟子确实不怎么喜欢风月师伯。”
    洛云寰:“哦?这是为何?”
    玉清池猛一抬头,大着胆子直视洛云寰澄澈的双瞳,扬声道:“弟子觉得此人颇烦,总是缠着师尊!自弟子来了这云海之顶,同师尊在一起的时间本就少了,今日难得有机会前来看望师尊,还被他截了胡,平白霸占师尊这么长时间……”
    洛云寰一怔,没想到玉清池竟是因这个原因不喜风月师兄,一时间又好奇又好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玉清池见洛云寰沉默不语,心生畏惧,忐忑开口道:“而且……师尊似乎很喜欢他。”
    洛云寰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他这傻徒儿这一天天的说的什么话?
    玉清池悄悄掀起眼皮见洛云寰面色并无异样,这才喃喃开口道:“弟子觉得,相比弟子,师尊更喜欢风月师伯。”
    洛云寰一双秋水寒星般的眸子微眯,平静开口:“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喜欢他?”
    “……”玉清池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洛云寰摇了摇头微露笑意说:“他是为师的师兄,你是为师的亲传弟子,诚然都是我亲近喜爱之人,然亲疏有别,你无需与他比较。”
    玉清池:“……可是师尊您同其他师叔师伯们相处时都不是这样的。”
    洛云寰见他还在别扭着遂叹息解释道:“我刚入门时,因身世之故,不受同门待见,只有风师兄助我良多,因而我待他自然比待旁人亲近。”
    “怎么会呢?”玉清池听及此处不由皱眉道:“师尊风姿神秀如皓月之华,怎会招人不待见?弟子虽入门时日虽短,见这云海天城上下皆对师尊敬爱有加……”
    “为师出身凡世的修仙世家。”洛云寰轻声说道。
    玉清池:“弟子见师尊气质出尘贵气流逸,早猜到师尊出身不凡,平日里听同门谈起师尊,也知晓您出身世家少年成名。只是不知师尊何以舍弃凡世的繁华富贵而踏上漫漫仙途?”
    “繁华富贵?”洛云寰想了想,轻声笑出了声,随即拍了拍玉清池精致漂亮的小脸道:“傻徒儿,你把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了。”他说及此处,望向窗外越发深沉的夜空,微微出神,想起自己拜入云海天城之前的时光。
    洛云寰自幼长在繁花似锦的王朝国都,乃是当今凡世修仙世家之首——洛门世家之主洛冬焱及其夫人雪玟的嫡长子。
    洛冬焱少年继任家主之位,为人豪爽正义。
    时逢边境莽荒妖邪作乱,骚扰黎民,边界诸城苦不堪言,遣人向洛氏求助。
    洛冬焱体恤黎明,亲自诛邪平乱。
    彼时他年少气盛,与结发之妻雪玟伉俪情深,雪夫人亦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侠,二人决定携手共赴边境,共抗妖邪。
    岂料那时雪夫人已有孕在身,待到发现之时,平妖战局已然白热化,雪夫人虽已极其小心,但终究还是在最后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中误中敌方埋伏,伤了身子,所幸当时腹中胎儿虽不足月,但也平安降生。
    洛云寰就在战场中呱呱坠地后不久,平妖之役大捷!
    洛氏夫妇将此子视若带来福气和胜利的珍宝,珍之爱之。
    然而因雪夫人于战场受伤,身体虚弱导致洛云寰不足月早产,身体孱弱,幼年时常生病。
    在洛云寰为数不多的幼年记忆中,自己幼时虽不为衣食所忧,行止间前呼后拥,被周围所有人细心地照料着,但还是免不了缠绵病榻,甚至还没学会进食就先学会了服药,从他生下来开始,父母不知为他延请了多少名医,配了多少名药,都不曾治好他先天带来的不足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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