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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颜阙今天还是住在了客栈。没有办法,那个“盘丝洞”,根本就不是打扫一天就能住的,我盘算了一下进程,觉得明晚大概还得住客栈。
    我拿了张纸拿了支笔,在那里算要花钱的地方。外边大门的木头看着还好,只是要找时间重新刷层漆,里面阁楼上的门和窗却是破烂的差不多了,得要换新的。床单被褥要买,床帐纱帘也得买,现在的天气冷到骨子里,柴火也是一笔钱。
    我一个多月前还练物价和银钱换算都搞不清楚,现在居然已经能熟练的打算盘了。
    颜阙跟变戏法似的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了几本书和空白的册子,挽起一段袖子就开始抄,他写字又快又稳,字迹工整端正却又不失锋利,属实是好看。我问颜阙:“你这都是什么时候弄的?”
    颜阙说:“就你在家具店里买床的时候呗。隔了两间铺子就是个书画铺,你都没发现。”
    我看着颜阙摆在手边的几本书,问:“你抄这么多……能赚多少钱?”
    颜阙说:“书铺老板看我字写得还不错,算我一钱银子一本。”
    我说:“这么少!”
    颜阙抬头看我一眼,说:“不少了。比你搬砖强。”
    我:“……”
    我说:“我又不是只会搬砖,只不过搬砖不用动脑,工钱还能日结而已……这只是下下之策啊!”
    颜阙说:“嗯。我知道。我也不是只会抄书。但是就目前而言,抄书最方便,来钱也快而已。”
    我问颜阙:“你这些书,有说什么时候交稿吗?”
    颜阙说:“年前吧。”
    我点点头,说:“那还有七八日呢。不急这一时一刻。今天累了,你别抄了,上床躺好,我给你按按。”
    颜阙笑着放下笔,看着我道:“我这不是想多抄几本么。没准儿,一两银子就抄出来了。”
    我说:“真穷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不吃饭了。反正我不吃也没事,饿不死。”
    颜阙说:“那倒也没到这个地步。”
    我说:“没到这个地步就好。上来吧。我给你按按。”
    昨天我给颜阙按着按着,颜阙睡着了。今天倒是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时不时的低哼一声,喘的莫名色气。
    我的脑子里面不合时宜的蹦出来了这样一句经典台词:xx,你这是在玩火!
    我:……
    我被我自己囧到了,一个没忍住,“噗”的笑出了声。
    颜阙问我在笑什么,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莫名想起了一些沙雕话本,觉得好笑罢了。颜阙就让我说来听听,我几度尝试,可那句台词含在嘴边,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大概是因为太羞耻了的缘故。
    按摩完,我们相互抱着躺在一起,颜阙忽然说道:“我想到了一个能有钱的办法。”
    我:“……啊?”
    我问颜阙:“什么办法呀?”
    颜阙一脸的高深莫测,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
    突然有一种一言难尽的奇怪感觉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我回来啦!明天就要滚去学校禁闭了,但我永远爱你们~
    等我坚持完关禁闭的一个月(也就是到六月底),没准你们又可以看见一个努力更新的我!
    第六十四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 我有点纠结的问颜阙要不要续房钱。
    当时颜阙付了三天的房费,但这个房费白天算在里面, 其实就是晚上还要住的话, 要另外付钱。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把盘丝洞收拾的能够呆人,说实话,这客栈住一晚得一钱银子, 挺贵的。颜阙抄一本书才一钱银子。我觉得住在这里简直就是奢侈。
    我一个人盘算着这件事情, 没好意思说出口,但颜阙看出来了。他说:“不续了。今天加把劲,住总还是可以住的。”
    我点点头, 在心里给自己加了把劲儿。
    行李仍旧是先放在客栈, 倒是带了几件旧衣服过去,打算撕了当抹布。我和颜阙分工合作,我抹布拖把鸡毛掸子的打扫卫生, 颜阙就出去采购。颜阙会杀价,我不会, 我出去买东西, 要被人坑死的。
    上上下下的把阁楼里地拖一遍, 我累的扶着腰喘, 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是有法力的人,一拍脑袋,抹布该自己擦起来的就自己擦, 鸡毛掸子该自己掸灰尘的就自己掸,我干嘛要亲自动手?
    颜阙带着卖柴火的小哥回来的时候, 我正蹲在大门口给老门刷漆。
    颜阙的手里提着两箩筐的碳, 买柴小哥肩上则挑着两捆柴。
    我放下刷子, 忽然觉得, 让颜阙一个人出去买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主意。
    我赶紧从颜阙手里接过碳,带着小哥进门,颜阙跟在后面,我让他快去屋里坐一会儿,自己带着买柴小哥去了集厨房柴房杂物间为一体的……厨房。
    里面还没怎么收拾,有点脏乱差。买柴小哥好奇的问我和颜阙是一对吗,我反问他:“为什么这样认为?”
    买柴小哥想了半天,也只说出来了一句:“不知道。就是感觉像。”
    末了,又添上一句:“你们长得不像……不太像是兄弟。”
    各个地方有各个地方的风气。北方那里总觉得这种事情很匪夷所思,旧朝安于南方,日子却比从前拥有天下时过的更加纸醉金迷,玩弄小官伶人甚至被视为风雅之事,百姓见怪不怪,群众接受度也比较高,只是,归根到底,这仍旧不被认为是件“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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