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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让沈溪有些失望的是,或许是因为有了昨天的意外,沉鱼今日吃起蜜饯时格外小心——
    一点也没有碰到他的手。
    沈溪看着对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只觉得自己心脏的某一处,又开始飞快跳动了起来。
    喝完药后,铃铛又开始帮沉鱼揉起小腿来。因为今日一直都没有下床,为了让沉鱼睡的舒服点,铃铛今日带着沉鱼回了房间之后,便已经帮沉鱼换上了亵衣。
    此时铃铛掀起那雪白裤腿,露出少女那白嫩嫩的双脚之后,她便开始用手指揉起来女孩腿上的穴道。
    两人都忽视掉了还未离开房间的沈溪。
    沈溪看着那抹白嫩,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女孩的脚小巧极了,捧在铃铛手里看起来却是比铃铛的手都大不到哪里去。
    但或许是因为出身农家,她这双脚是天生的小巧,而不像府中某几个姨太那样是缠出来的三寸金莲。
    尽管时下仍有不少人推崇着那种病态的审美,但是沈溪作为一个读书人,已经接受过西方先进的教育,再加上他小时候也经常见母亲在雨天被那双小脚给搞的痛苦不堪,平日里走路时也是十分的不方便。
    沈溪便觉得,沉鱼这双脚好极了。
    他看着看着,一不小心就出了神,直到铃铛惯例给沉鱼揉完腿把沉鱼的脚塞回被子里面,自己站起来准备离开房间时。她才发现大壮哥竟然一直都站在这里没有离开。
    铃铛惊了一下,“大壮哥,你刚才怎么一直没走。”
    “啊?”沈溪回过身来,见两个女孩的视线都盯着自己,连忙开口道:“我担心你们还有需要我的地方。”
    “可是……”铃铛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可是方才太太的脚露出来了啊!女孩子的脚怎么可以让自己夫君以外的人看呢。
    “我,对不起,是我的错。”沈溪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方才的行为了,只能干脆利落的先道歉了。
    他总不能告诉铃铛他方才是看沉鱼的脚看的入迷了吧,那他岂不是成变态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现在总是忍不住关注那个女孩的行为已经足够变态了。但是沈溪还是想在沉鱼和铃铛面前留个好印象的。
    铃铛便回头满脸自责的看向了沉鱼,“夫人……”
    都怪她,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回头看一眼呢。
    沉鱼闻言抬起头看着铃铛笑了笑,她嗓音清浅道:“无事,我又不是什么大家小姐,何必受她们那规矩?再说了……我这双废腿,看与不看有什么区别吗?”
    说到最后,女孩声音里开始含上了深深的对于自己不能行走的双腿的厌恶。
    “夫人……”铃铛不敢多说什么了。
    沉鱼便又故作坚强的笑了笑:“没事的,行了,已经很晚了,你们都回房间睡觉吧。”
    “好吧,那夫人你坐一会也早点睡。”
    沉鱼都这样说了,沈溪找不到再留下来的理由,也只能跟着铃铛一起出了门。
    等到两人都离开了,沉鱼便躺了下来,然后翻身面对向了里面的墙壁。
    她双眼看着那处的栏杆上的细纹,脸上原本故作坚强的神色已经消失殆尽。
    沉鱼回忆着这几日沈溪的种种举动,唇角不由往上勾了勾。
    她心道,鱼儿已经咬钩了,那她也是时候下个猛料了。让她想想,该找个什么样的机会呢?
    ***
    喝了几天的草药之后,沉鱼的身体总算是又好了起来。
    所以当她身体已经好了的那天铃铛还想继续煎剩下那几副药的时候,当即便阻止了铃铛的行动。
    “铃铛你别再煎药了?你再煎我也是不会喝的。”
    “可是大夫说最好喝完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已经全部好了,绝对不用再喝这玩意了。”
    “可是夫人。”
    “停,别喊我,你喊我也没用。”
    铃铛见沉鱼一脸坚持的模样,只能遗憾的放下了自己手中那副草药。
    沉鱼却是在看到那副草药时想起了自己之前打算的事情。她眼神亮了亮,招呼着铃铛将那副草药拿过来。
    铃铛有些疑惑的把东西拿到了沉鱼跟前,看着沉鱼在那堆形状各异的药材里面翻翻找找。
    “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就算是嫌弃中药太苦,也没必要拿着药材撒气啊。这些几副药,也值不少钱呢。
    沉鱼没有理会铃铛的问题,一直到她把那副药里面的所有药材都一一辨认过去,找出了她记忆中那个药方中的那个草药的替代品,她才又转头看向铃铛问道:“铃铛,你想不想去掉你脸上这胎记?”
    “啊?”铃铛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右眼,“去掉胎记?”
    她声音有些低落道:“小姐,没用的。我之前问过大夫的,他们都说我这胎记面积太大也太深了,是没办法去掉的。”
    她也是个姑娘,自然跟府中其他小丫鬟一样都是爱美的。从府中领了第一笔月钱的时候,铃铛便已经跑到清平镇的各大药房里问过了,就连回春堂的张大夫那里她前几年也是去过一次的。
    但是所有的大夫都告诉她:你这胎记,这辈子都是去不掉的。
    铃铛渐渐的,也就从满怀希望变成了现在这副不愿再提起此事的模样。
    小姑娘脸上的神情委屈极了,她不明白,没什么自己就这么倒霉,这个胎记为什么非得长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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