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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口水,拒绝道:“我不走,我只是个娇弱的雌性,我出去有危险。”
洛柠扯了扯嘴角,“我们只是陌生人,为什么要保护你,你遇到什么事都跟我无关。”
白溪瞪眼,“你怎么这么绝情,咱们都是雌性,你这么狠的心肠,难怪会跟游兽混在一起。”
麟泽彻底没耐心了,转变为蛇形,咧开深渊般的巨口,獠牙锋利,神态狰狞,猛地冲着白溪袭去,巨大的危机感笼罩着白溪,白溪眼皮一翻倒了下去。
麟泽眼中闪过一抹嫌弃,蛇尾将白溪甩了出去,他喉咙嘶叫着,冰冷的瞳孔之中只有威胁的意味,让那个醒过来的兽人,尽早滚出他的地盘。
白溪不在了,洛柠只觉得耳边都清静了许多,只是白溪这么闹腾一番,难免影响心情。
麟泽抱住他,双手紧紧地将人锁在怀里,眸色渐深,哑声在洛柠耳边道:“柠柠,虽然我是游兽,可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麟泽以往觉得游兽的身份无所谓,自己过得畅快就行,可有了心爱伴侣后,他却忍不住因为这一点患得患失。
麟泽以前只以为部落那些雌性太娇气,现在才发现还有白溪那么自私无耻的,对比起来,他太幸运了,能拥有这样一个可爱的伴侣,麟泽珍惜着现在的生活,要紧紧抓住这一份幸运。
洛柠拍拍他的背,感受着耳边的心跳声,嘴角微微上翘,享受了会温馨的气氛后,他微撅着嘴抱怨道:“你说对我好,可一点都不听我的话,原来就是在哄我。”
麟泽紧张道:“柠柠,我都听你的啊,我有那些地方不好,你说?”
洛柠抿唇道:“我每次不乐意的时候,你还总是把我翻来翻去,你就是不对。”
麟泽的神色缓和了,也不反驳解释了,他都可以听洛柠的,除了这些事情,这关乎他的幸福,他不可能让步的,老老实实听着洛柠的抱怨,吭都不吭声。
洛柠暗骂了句狡猾,他就知道这条色蛇不会表态的,拉过麟泽哼声道:“走了,回家做好吃的去了!”
他要用美食来安慰安慰被白溪膈应到的心情。
而另一边。
白溪跟伤口未愈的火炎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相互扶持着窜过森林,森林太大了,火炎是伤患,没办法全方面照顾着白溪,让白溪过得很不好,短短的时间内,他就受尽了各种苦楚。
晚上连个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每顿吃的都是火炎抓来的老鼠肉,白溪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再一次后悔不该多嘴的,现在就可以在那里白吃白喝,不用这么疲累。
森林中有危险,但白溪这次没有太倒霉,跟火炎安全地慢慢地回到了部落。
看到部落的那一刻,白溪眼泪都涌出来了,他在这里受着庇护,被当成宝贝一样捧着,一点苦头都没吃,现在经历了那么多波折终于回到了家里,白溪很是激动。
他觉得自己的噩梦终于结束了,他又可以像以前一般被全部落娇宠着,过得无忧无虑。
但等他休息好了之后,他面对的却是全族的责问,因为他贪玩溜出去,部落为了把他从游兽那里救回来,死了好多的族人,都在责怪他的任性。
雌性再是珍贵,可死了那么多的健壮兽人,部落里的其它成员也不是根可以低贱的草啊。
白溪察觉到族人们的态度变了,看着他的眼神很陌生,对他再也不是重视了,时不时就会把他当作反面例子,拉出来责备一番,他回来反而过得很憋屈,也有死去兽人的伴侣,实在气不过,还会把他拖出去揍一顿,白溪觉得一切都变了,他好像不再娇贵了。
……
冬季不久之后来临,气温下降的很快,短短几天之内,就再也看不到半点阳光,外面都是呼呼的寒风,一走出去直往脖颈子里钻,森林里的树木恍然之间落下一堆堆的枯叶,往日繁茂的野果野菜全都不见,动物们出来的频率也少了。
洛柠早就穿上了厚厚的兽皮袄子,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雪白的绒毛蓬松,衬得他脸蛋更加白皙瘦小,眼眸乌黑水亮,不点都不显得臃肿,甚至还有几分戳软人心的可爱。
自从天气一冷起来,他就不爱出门了,大门也用兽皮包裹了一圈,牢牢地遮挡着寒风,屋里一片暖融。
中间还燃着火堆,柴火噼里啪啦作响,火灰里烤着几个红薯,格外惬意。
麟泽蜷在窝里,慵懒地微眯着眼,洛柠也懒散地坐着,将红薯扒拉出来。
虽然外面的猎物少了许多,但麟泽每天依旧能打回来好多只猎物,每顿吃不完,洛柠就想办法烘烤风干,做成烟熏肉,河里的那些大胖鱼也腌制起来。
家里的零食也有很多,小酥肉果肉干红薯条原味薯片糖葫芦炒干果都保存着,地里的红薯和蔬菜都冒着绿芽,咕咕鸡养了几十只,每天都能收获大框的蛋,在不缺吃喝衣着的情况下,没有事情忙碌,当然可以窝在家里取暖。
洛柠看了眼外面,被风糊了一脸,初冬都冷的这么厉害,深冬更加受不了。
他的身体素质不行,为了避免冬季染上感冒,洛柠打算早做准备,驱寒的生姜都备好了,兽皮衣兽皮帽兽皮手套通通都要缝制起来,现在有了更锋利的针,用野猪身上的尖刺磨成的,缝制起来很方便。
恰好麟泽打了一只像山羊的猎物回来,洛柠把这只羊安排上了,拿去煮火锅炖汤都是暖身的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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