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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他还会说花、拿、玩、不、吃、还有饭饭。
除了语言词汇增加了之外,他的肢体语言也很丰富了,有的时候他想表达某种的意思,嘴巴说不清,会用手比划。虽然很多时候,家长们都看的是一头雾水。
身体也越加强壮了,他基本能自己走路了,虽然走快了,还是会摔跤。但是学步车他已经不喜欢了。
嘟嘟摔跤的时候,他一般不会马上起来,会坐在地上观察,当看到爸爸、妈妈、太太都没有关注他的时候,瘪瘪嘴,自己就站起来了,但如果一旦和他对上眼,小家伙表情立马就委屈上了,甚至会干嚎几嗓子,等着家长去哄他。小孩都深谙一个道理,哭的孩子有奶吃。
所以,她们家人一看到嘟嘟摔倒了,立马转过身,不看他。
不过现在多了一个小狗腿——罗贝子,只要嘟嘟摔倒,它就会趴在嘟嘟旁边,嘟嘟扶着它就起来了,配合这个默契!
林晓溪不得不感叹,“咱家罗贝子同学可真是不记仇啊!”这画风转的也太快了!说好的最有骨气的狗狗呢?
罗家睿摸头,“他和儿子也算是竹马竹马了,以前那也是在玩。”
林晓溪只能承认,老公说的好有道理!
今年过年,在吃的方面,大头林刚都给解决了。晓溪就让大罗把他们分到的油票、肉票、糖票、鸡蛋票什么的都买回来。
家里林奶奶发了大酱、积了酸菜。地窖里有土豆、白菜和萝卜,都是奶奶自己在园子里种的,她们到京都是九月份,除了这几样,很多菜已经来不及了。此外,林奶奶还发扬了老传统,在屋子里种菜,发黄豆芽。这个冬天食物并不单一。
过年穿新衣,林晓溪找到国营店里的老师傅给大罗量身做了西服三件套。
谭斌是在供销社里买的现成的中山装。林奶奶那,是烈哥给的一块儿寿字纹的暗红色丝绸,林晓溪就给奶奶当袄面了。
嘟嘟的棉衣是新做的,再加上小孩子长得快,所以过年的时候就不再另外做了。
林晓溪的衣服是最多的,再加上怀孕腰身粗了,也不准备做新衣服了。
“媳妇,虽然钱都换成黄金了,但是给你做两身衣服的钱还是有的。”罗家睿知道媳妇给他做西装,是让他谈生意时穿。可是媳妇却不肯穿新衣服,他心里不好受。
“你想太多啦,你打开看我衣橱看看我有多少件衣服啦。再说我喜欢有腰型的衣服,你不是不知道。可你看我现在有腰型吗?坚决不做!”林晓溪坚决摇头。
罗家睿知道劝不了媳妇,暗中记下了,等媳妇生完小闺女,恢复小细腰,一定多给媳妇多做两件。
结果还没等过年,黄金风暴袭来,每一天,黄金的价格都上涨。
烈哥开着吉普直接过来了,拉了不少烟酒。
“家睿,真长了,妈哒,每天都不一个价啊!”他先头听了家睿的话,买了五万,后来看他抵押房子,他又买了五万。差不多是手里所有的存款了,为了这,还和媳妇吵了一架。
罗家睿点头,“等我消息,别着急卖。”
烈哥拍着他的肩膀,“必须的。我的妈啊,你不知道,我那些堂兄弟现在嫉妒死我了,都想买黄金呢,去尼玛哪买。傻子现在也不卖啊,这些烟酒都是特供的,好东西,省你们过年买了。”
罗家睿也不客气,“这可是好东西,我不和烈哥客气了。斌子,这是烈哥,帮着往下搬。”
谭斌露出小虎牙,“烈哥!”动作迅速的把后备箱搬空了。
这动作敏捷的,那几条烟是给他老丈人的。得得,真能赚二十万,金烟也抽的起啊!安烈跳上车,“队里还有事,我就不进去了,和奶奶、弟妹还有小嘟嘟打声招呼啊。”
车开走了,大罗搬起一箱酒,“咱把东西搬你那厢房吧。贝子,你训练的不错。”
罗贝子现在很能干了,听见有人叫门就会叫人,而且是谭斌在家就一定先喊他。
“应该是贝子随它狗爹了,聪明!”谭斌开起了玩笑。“睿哥,特供酒给我两瓶,我师傅好酒。”谭斌说的是和他学习药理的老中医。
罗家睿点头,“多拿两瓶,咱们家除了过年咱俩喝点,奶奶身体不好,晓溪还不知道能不能让她喝呢。这么多哪喝的完。”等嘟嘟长大还早呢。
谭斌知道这可是好酒,要不是在睿哥这,兴许一辈子都喝不到,“好酒越放越醇,给嘟嘟留着。等他长大了,这酒得老好喝了,有钱也买不到。”
罗家睿除了应酬饭局,在家里很少喝酒,酒大伤身。不过真将酒窖藏十几二十年后在喝,那就不是喝酒了,而且品酒。“成啊。斌子,那个黄金价长起来了…”当时他想让谭斌也买点的,可以借他两千,就是让他赚点钱。
谭斌笑的洒脱,“我在你家有吃有喝的,以后还有徒弟嘟嘟孝顺着,钱多少的有什么关系。”
罗家睿:“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嘟嘟是个孝顺孩子。”不过等他和媳妇的公司框架搭起来,谭斌就不能这么悠闲了,到时候挂个职务,要给发工资的。
罗家睿现在每天都会去中国银行去看黄金汇率,媳妇说的比较模糊,所以,他还得盯着,编筐编篓全在收口,最后一把要稳住。
黄金价格疯涨,除了给他带来巨大的金钱利润之外,还带了来一大波人脉。发了财的,想尽快还人情,没发财的还指望第二波、第三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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