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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别扯淡了。”孟舒语说,“为什么不是废太子接待我们,他的婚礼他人在哪里?”
沈书易也觉得奇怪:“是啊,我还以为我们是来了马上就要吃席呢。”
林傲君又拿了一块西瓜:“我当然也问了废太子的事,但丁老头似乎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
“这婚礼肯定有问题啦。”陶嘉怡说,“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方面的问题。”
沈书易想起车上的纸钱,她站起来走到挡风玻璃处将其拿下来踹在兜里。
又过了一会儿,丁老头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袋子东西。
“你们吃完西瓜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她热情地说,“晚上我烧了一只鸡给你们吃。”
林傲君使了个眼色给几个人:“四姐你太客气了,对了那个新郎在哪呢,我们什么时候参加婚礼啊?”
孟舒语和陶嘉怡也站起来从两侧堵住了丁老头的退路。
丁老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们的举动,带着一丝尴尬的笑意说:“他还在忙着呢,明天晚上的婚礼。”
“知道你们感情好,别着急嘛!”
——谁和那种人感情好了啊!
四个人心里默默地吐槽,然后沈书易从裤兜里摸出了那张黄色的纸钱。
“四姐,你见过这东西吗?最近这边是不是有谁去世了啊?”
丁老头原本笑着的脸,在看到那张黄色的纸钱的时候僵硬了一瞬间。
她脸上的肌肉紧绷了一下,想要伸手从沈书易的手里拍下来。
沈书易及时收回了手,故作关切:“四姐,你咋啦?是不是中暑了?”
“唉哟,中暑可就不好啦。”
陶嘉怡和孟舒语一人一个胳膊,将丁老头牢牢架住。
“我们去屋里坐一会儿吧,你房间在哪里呢?”
丁老头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四个人联手按住,连拉带拽地弄到了屋子里。
砰——地一下,丁老头家的铁门也被关上了。
“呜呜……”
丁老头手脚被牢牢地绑在了凳子上,嘴里塞了一块脏抹布。
她神色一开始有些惊慌,接着变得恼怒,而现在是恶狠狠地盯着正在忙碌的她们。
孟舒语负责看着她,林傲君从后备箱里拿出了她的工兵铲。
沈书易开始调整高压水枪的喷头,陶嘉怡继续吃西瓜。
经过上一轮汽车旅馆的洗礼之后,就算是最胆小的陶嘉怡都已经蜕变了。
更不要说原本性格就很恶劣但看起来颇为正常的沈书易。
“我们的时间不太多,我想用最简单的方式通关。”沈书易调整好了喷头,“希望你识相一点,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傲君杵着工兵铲:“你打算怎么做?”
“如果她不说的话,我打算用她来测试一下水枪的喷射强度。”沈书易说,“放心,我不会一开始就对着她的脸冲的。”
丁老头看着沈书易调整好喷头,对着她嫣然一笑。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弟弟是不是已经死了,这个婚礼是不是冥婚?”
作者有话说:
一个丁老头,欠我两个蛋~小时候的童谣很好玩www
不要怀疑,这个主角团全员带恶人,人均狗东西
第11章 漏网余孽
丁老头瞪大眼睛看着沈书易,仿佛她说了什么恐怖的话。
“等下,你是怎么得出冥婚这个结论的?”
陶嘉怡吐出西瓜籽,脸上充满了不解。
“是因为那个纸钱吧。”孟舒语扯了个凳子坐下。
林傲君说:“无所谓,反正我们是不可能嫁给废太子的。”
“那脑洞也太大了。”陶嘉怡丢开西瓜皮,“我觉得这两件事没什么关系,要联系起来的话有亿点点牵强。”
沈书易调整好了水枪喷头,戴上了一次性口罩:“我这边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开始。”
孟舒语拿出手机,开始录制vlog。
于是在丁老头的恶毒注视下,沈书易伸手把她的鞋和袜子都脱了下来。
痒,是一种是在皮肤或者黏膜受到刺激的情况下,需要通过抓挠来缓解的一种感觉。
人体的足部神经和穴位密布,因此更容易产生痒的感觉。
虽说是逼问丁老头,但沈书易连鸡都没有杀过,她当然不可能凭空完成某些不符合价值观的行为。
尤其是在生命并没有直接受到威胁的状况下。
“汽车旅馆那个是特殊状况,我们是正当防卫而已。”林傲君如此说道。“我这徒弟哪里都好,就是太心软。”
陶嘉怡吐槽:“明明就只有她没有亲自动手,指令全都是这个坏东西下达的好吗。”
孟舒语看着被水流冲击脚底板的丁老头,发出了一句感慨:“这个足底按摩简直了。”
有一些人的足底确实没有那么敏感,但很显然丁老头不是这种人。
在调试的非常刁钻的水流冲击下,丁老头的脸开始涨红,身体也抖了起来。
沈书易手持高效喷水枪,不紧不快地冲刷着她的脚底,就算丁老头想要缩回去也无济于事。
因为在她躲闪的同时,沈书易还会用水流对着她的脸喷过去,迫使丁老头转过来。
丁老头一开始确实是想要负隅顽抗一会儿,但沈书易就这么拿着喷水枪对着她喷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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