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9页

      垂着眸子听着院子里的哭骂,原本他没想动手的,虽然为红丫头可惜,但说实话,经历过末世,再惨的事情他都经历过,并没打算做什么。
    各人有各人的命。
    千不该万不该两个人嘴里喷粪就算了,竟然还迁怒到他身上来。
    孟一宁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抬头往家那边看了一眼,漆黑得不见一点光,看来夏文泽还没从夏家回来,孟一宁挑了下眉,垂着的右手食指与拇指搓了搓。
    改道往夏家走去。
    晚风吹来花香,吹来饭菜香,吹来最平凡的农家烟火。
    有院子的院门关着,只能听到平常而又温馨的说话声。
    没有院门的敞开着堂屋,劳作了一天的人便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清理农具,抽抽旱烟,或是低声听家人说一天的琐事,或者静静的坐着休息。
    一路过来,孟一宁见到人便都主动招呼一声,回话的人都问他这会儿干什么去。
    孟一宁笑说去夏家接夏文泽。
    就这么一路招呼的到了夏家,还没到夏家门外,便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骂声。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竟然办酒席不叫我跟你爹去帮着张罗就算了,连买地买山这么大的事也没有跟我和你爹说一声。你以为那分家书上说让我们不管你们就真以为可以不要我们管了?我们是你爹娘,不是说你手好了吗?要是让人知道你不孝父母,你看你还能不能去考秀才。”
    “我告诉你夏文泽,你是我生的,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去你们书院闹,去考场闹,我让你手好了也不能参加科考。”
    孟一宁挑眉,倒是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找打。
    看了一眼隔壁看热闹的人,孟一宁抬步推了一下夏家的院门,门开了。
    听到院门口的声音,堂屋门口的人都看了过来,夏斌见到孟一宁原本一脸看好戏的神色立马变成了害怕,总感觉身上又开始痛了起来。
    朱英也立马闭了嘴,咽下了还没出口的话。
    院子里一时安静得只能听到隔壁教训孩子的声音。
    孟一宁进到院子里,顺手将院门关上,并且落下门栓,然后一脸笑意的看向堂屋门口的人,“娘怎么不说话了?继续说。”
    作者有话说:
    北方的宝宝们小年快乐!
    晚安!!
    第57章
    ▍等……
    夏文泽沉凝的神色在见到孟一宁便温和了起来, 过来将人拉住,“怎么过来了。”
    “孟家那边完事了,没见你回来, 过来看看。”孟一宁上下检查完夏文泽, 尤其是在他脸上没见到不该出现的, 这才把视线移向坐在堂屋门口的夏家几人。
    说实话,无论是原身还是他,都是第一次来夏家的院子。
    原身因为孟老太太的原因,性子软弱沉默, 成天就知道干活,仅有的与人接触的机会不是在干活的路上就是在干活的时候。
    小时候的上窑村处处有他的印迹, 自打他爹去世之后,除了过年讨糖果的时候, 他连去串门的机会都没有。
    夏家的房子何况还是后建的。
    孟一宁第一次来,见夏文泽没事之后,便将夏家的房子大概扫了一遍。别说,比不上孟家, 但在上窑村也算是不错的房子了。
    夏家的几人在宽敞的堂屋门口,或坐或站,有人脸上还有来不及收回去的幸灾乐祸之色。
    尤其是夏斌,在见到孟一宁之后,吓得赶紧躲到了自家阿娘身后, 脸上哪里还有一点刚才幸灾乐祸的看戏表情,整个人都要被吓哭了。
    上次被打的痛, 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现在一看到孟一宁就反射性的觉得身上哪哪都痛。
    心里祈祷孟一宁不要注意到他。
    只是怕什么来什么, 孟一宁没去理会脸色清清白白的朱英, 而是将视线扫向躲在夏文泽大嫂身后的夏斌。
    “大侄子,不跟我打个招呼?”孟一宁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笑意,脸上也是如沐春风的表情,但在被叫到名字的夏斌的耳朵里眼里,比任何恶鬼都要来得可怕。
    夏斌哭丧着脸磨磨唧唧的从自家阿娘身后走出来,冲孟一宁颤着音喊道:“小叔父。”
    孟一宁嗯了声,这才将视线移向夏文泽的娘,“娘,我还没进屋就听到你在教训我家阿泽哥了,不知道阿泽哥哪里惹娘生气了,你跟我说,我帮你好好分辨分辨。”
    朱英吞了吞口水,记起了那天去老宅被孟一宁威胁的事情,这会儿看着人就有些没来由的害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这个往日沉默不言的儿夫郎。
    “怎么,娘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孟一宁挑眉,“既然娘没什么好说的,那就由我来说吧。看在明天是我跟阿泽哥办酒席的面上,今儿个我也就懒得揍你们了。不过,”孟一宁将视线一一扫过堂屋门口的人,将他们脸上的神色都看在眼里,“阿泽哥看在你们是他血缘亲人的份上不会对你们多加计较,而我不会,分家书上怎么写的,你们最好就怎么做,不然,”孟一宁慢悠悠来到夏家院里的衣杆边上,伸手在众人的视线里就那么将成年人手腕粗的衣杆给捏成了碎末。
    “看到了吗?你们谁要是觉得你们的骨头有这衣杆硬,那就来找我。”
    朱英等人倒吸一口凉气,几双眼睛全都惊惧的看着那根断成两截的衣杆。
    这是什么怪力,宁哥儿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