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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被罗昙杀了,哈哈哈哈!”张石山还没笑完,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击得撞到了背后的墙上,他被明桥捏着脖子提了起来抵在了墙上。
    张石山几乎被捏得无法呼吸,双脚拼命蹬弹。
    “你说阿泠被罗昙杀了?!”明桥黑发飞扬,眼尾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赤红,让他一下子形容可怖起来。
    张石山的脸从红变紫,眼球突出向上翻起,蹬弹的脚力气也越来越小。
    明桥怒喝一声,捏着张石山的脖子朝外用力一甩,张石山一下子飞了出去将门框都撞破跌进院子里。“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隔壁的几个弟子听到声音连忙跑了出来。
    明桥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一抓,其中一个弟子顿时被一股大力吸得往前,被明桥一把抓在了手中,“我问你!罗昙前几日来这杀了阿泠吗?”
    那弟子看着眼前这个眼神狰狞的红衣男子顿时吓破了胆,“放开我!放开我!”
    屋里的弟子全部跑了出来,“你是谁!放下他!”
    “是不是魔教的人又来了?”
    “快去找师父!”
    “我问你们!罗昙是不是杀了阿泠!”明桥手里一个收紧,手里的弟子顿时口鼻鲜血直涌。
    “谁是阿泠啊?”一众弟子吓得瑟瑟发抖道。
    明桥一眼看到一众弟子身后,一个弟子悄悄躲进了屋。
    明桥眼一眯,手中弟子一扔,大步朝屋里走去,弟子们连忙向两侧逃开。
    明桥踏进屋中,那个弟子猛然转过身来,他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双腿直打颤。
    明桥盯着他,眼眸渐渐变暗。
    他是徐铭。
    院中的张石山和一众弟子忽然听到屋中传来徐铭凄厉的惨叫,一声又一声,间或还夹杂了不绝入耳的咔嚓声。
    外面的弟子脸都白了,一个都不敢进去。
    张石山单手撑着地想站起来,可是他听着屋中徐铭的惨叫声竟然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不一会儿,徐铭不叫了。
    片刻后,明桥走了出来,他发红的眼睛迅速扫视了一圈,一个被他眼风扫到的弟子吓得大叫道:“罗昙没有杀阿泠,罗昙只杀了我们天南剑派的六十八个弟子!后来玄天剑派的楚大侠来救我们了,还有一个白衣女孩子,他们和罗昙交手了一阵就跑了,然后罗昙追他们去了!”
    那弟子一口气喊完,吓得直喘气。
    明桥一听,顿时朝外走去,经过张石山的时候,他忽然顿住脚步,扭头看向他。
    张石山还来不及站起来,明桥已经隔空一掌击了过来,张石山耳里只听得砰的一声,一阵血雾在眼前爆开,接着,一阵剧痛从左肩传来,前方弟子顿时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叫,张石山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左肩,发现整只左臂已经不见。
    明桥击完一掌眨眼间人影就不见了,速度快得如同鬼魅。
    张石山面无人色的倒了下去。
    几个弟子跑过去扶他,还有几个跑进了屋里。
    屋里的景象让几个弟子惊骇欲绝:
    徐铭像根面条一样瘫软昏倒在地,身上倒是没有一点血迹,但是他的四肢及其怪异,两条胳膊扭转了不知多少个角度,一条腿的膝盖搭在脸部,脚掌却搁在肚子上。
    徐铭被明桥生生捏断了四肢——一寸一寸。
    明桥一阵风似的刮出几里,忽然停了下来。
    他一路走来都没有听到江湖上有任何消息,如果白泠和玄天剑派的楚云兮真的被罗昙抓到了,罗昙一定会大张旗鼓到处宣扬引他前去,玄天剑派也不可能按兵不动,现在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说明白泠那丫头已经跑掉了吧。明桥想到这,身上渐渐放松下来。
    明桥慢慢晃到了前面的祁丘镇,他在一家酒肆里点了一坛酒和两个小菜,在窗边坐了下来。
    吃完后,明桥摸了摸腰间,发现一个铜板也没有了。唔,前不久卖画得的一点钱已经花光了。
    明桥咂咂嘴,站起来往外走。
    “诶诶!客官,您还没给钱呐!”店小二顿时追了上来。
    “没钱。等我有钱了,就来给你。”
    店小二嘿了一声,擦桌子布巾往肩膀一甩,将明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没钱?光天化日的,您这是想白吃白喝了?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明桥拍了拍身上,“没骗你,确实没钱了。”
    店小二急了,上去拉他:“没钱?走!跟我去官府!”
    店小二看这红衣男子长得窈窕清瘦,不料却像拉了一堵墙似的纹丝不动。
    正在拉扯间,一个娇脆的女声传来:“放开他!我付钱!”
    两人回头一看,一个白衣女孩背着一个长匣走进店来。
    “阿泠!”
    山脚下,马在一旁吃着草,白泠和明桥坐在一棵大树下。
    斑驳的阳光照射在两人脸上,白泠闭着眼眸微笑道:“我感觉像是回到了我们小时候,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坐在大树下。”
    “是啊,我总算还有过那么几年好过的时光……”明桥伸出手,树叶缝隙中倾洒下来的阳光从指缝中漏出,照得青葱一般的手指有些透明,连脉络都清晰可见。
    白泠睁开眼睛,顿时一愣,捉住明桥的手,“明哥哥,你的手指甲——”
    话还没说完,明桥就把手抽了回去,掩进了袖中,“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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