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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白泠顿时凑了过去,扒住张淮手上的戒指看了看,又拉住明桥的手看了看,“诶,真的诶,张庄主的金莲戒指有九瓣花瓣儿,明哥哥的只有八瓣儿!”
玄度看了看,发现还真是。
“你们金莲山庄的铸造技艺真是巧夺天工啊,太逼真了,怪不得我们这边市面上的兵器、武器什么的五成都出自金莲山庄呢。”白泠道。
明桥笑了笑,“你的那柄素霓宝剑就是老庄主造出来的呢。”
白泠十分吃惊:“啊?原来素霓剑就是你家造出来的啊!你爹就是张铁生啊?”
“嗯,张铁生正是家父。那把素霓剑竟然在姑娘手中?是玄天剑派的掌门送给你的吗?”
“不是,是试剑大会那天我赢来的。”
“哦?看来白姑娘本事不小呢,真是失敬。”
白泠笑着咬了一口月饼,眼里一阵惊喜道:“嗯!这月饼真好吃啊!有桂花吧?”
叶飞也拿了一块,咬了一口,点头道:“嗯,我也吃出来了,有桂花。”
玄度看了看,也拿了一块尝了一口,清香软甜,很是可口。
“明哥哥,张庄主,你们也吃啊!”白泠鼓着腮帮子道。
明桥拿着茶杯喝茶,摇头道:“你们吃吧,我不爱吃甜食。”
“我也不爱。”张淮笑道,“明教主可是喜欢吃辣的?”
“嗯,是的。”明桥道,“你怎么知道的?”
张淮的目光在明桥白皙光滑的脸颊上流连,“明教主皮肤很好,我猜,是喜吃辣的缘故。”
玄度停住咀嚼,看了张淮一眼。
明桥不置可否,继续喝茶。
“嗯,你和我明哥哥口味一样!”白泠喝了一口茶道。她三口两口吃完了一块月饼,想了想,问道:“诶,玄度哥哥,你的劝服计划进行的怎么样了?那些人都同意归顺了吗?”
“玄度师傅还是很了不起的,其他人都已经顺从了,现在只剩下阴癸教的那个男人了。妈的,那个男人真是油盐不进,毛屎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叶飞忿恨道。
“哦?阴癸教的人被你们抓了?太好了。”张淮道,“阴癸教的人经常在我金莲山庄的地盘上惹是生非,从前罗昙在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吭声,现在好了,明教主终于重新统一阿含教了,以前周边那些无人能管的邪门歪道终于有人能管了。”
“玄度哥哥,那个阴癸教的臭男人你还准备劝说下去吗?”白泠问道。
玄度点头,“明日才是第十日,我还要再试试。”
“十日?”张淮奇怪道。
“嗯,我原本想杀了了事的,玄度总想展现一下他的慈悲为怀,总想用佛法去感化一下那些人。”明桥道。
张淮笑了笑,摇头道:“佛法虽深奥,但是对于那种穷凶极恶之徒也是不管用的,他们哪里能懂呢。那种人留着是个祸患,应该杀掉。”
“邪心受魑魅,天魔入心腹,无端说法,通达妙义,不作圣心,魔事销歇,若作圣解,即受群邪。众生顽迷,不自忖量,用心交互,坚凝正心,则魔不得便。”玄度道。
“这位师傅年纪不大,佛法倒是十分精通,我倒是想看看,玄度师傅明日究竟能不能劝说得了阴癸派的人。”张淮道。
几人又聊了一阵子,喝酒的喝酒,喝茶的喝茶,直到月上中天的时候,白泠打了个哈欠。
“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散了吧。”明桥放下茶杯道。
张淮看了看周围,“明教主这院子还有空房间吗,我今晚就歇在这院子里算了。”
白泠顿时喜上眉梢道:“好呀好呀!明哥哥这院子里西厢有好几个空房间呢!”
明桥瞪向白泠。
白泠在桌下拉了拉叶飞的衣袍。
“咳,那个,张庄主安排在碧波水府歇息呢。”叶飞咳嗽了一声道。
“碧波水府?天呐,碧波水府好远啊,从这过去要走半个多时辰呢,天都这么晚了。”白泠道。
“要走半个多时辰,那确实太远了,我懒得走了,就留在这里吧。”张淮道。
“张庄主去贫僧的明心殿吧,那里只有我和一个丫鬟住,还有很多空屋子。”玄度道。
“不了,我不信佛,也不喜欢寺庙里的那种气味。”张淮道,他看向明桥,“明教主,是否有不便?”
“没有没有!怎么会有不便呢,你们两个大男人哪来什么不便,我马上叫人进来收拾!”白泠说着站了起来,到门口喊了两个仆人进来收拾房间。
“多谢白姑娘了。”张淮笑道。
“不谢不谢!多亏了你爹造出了素霓剑~”白泠笑道,“走吧,叶飞,我们走了。”
叶飞站了起来,跟明桥行礼离开。
玄度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张淮,又看了一眼明桥,“贫僧告退。”
第二天一大早,守卫将阴癸教的男人提了出来。
玄度依旧坐在大树下,云淡风轻的喝着茶。
男人无所谓的走到了玄度跟前,抬着下巴道:“小秃驴,你累不累?你想劝说爷爷投降,你还是省省吧,爷爷不怕死。”
玄度看着他,淡声道:“当初你爹带着一百多族人从西南边陲躲避外族追杀进入阿含教地域,受到当时的明长星教主庇护,并拨地供你们族人扎根,你爹当时就与明长星教主立下百世之约,说子孙后代将会永远臣服并协助阿含教,你爹死后不久,阿含教遭逢内乱巨变,你为了明哲保身,闭门不理,明长星夫妇被杀,唯一的儿子也下落不明,护法罗昙心狠手辣,你不得不屈服于他,替他办事,内心充满抵触与仇恨,罗昙倒台,你以为翻身出头的日子终于来了,没想到明长星之子又重管了阿含教,你看到新任教主少不更事,不愿长期屈服于人下,想要脱离出去,于是勾结了赤火教和其他教派准备将根基不稳的新任教主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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