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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宋修文到了浙江之后,又是怎样的情形?
    难得一个精通水师的将领,也被折了进去了,现在就是皇上有心想要派水师将领去浙江,那也要有人去啊!
    就算勉强去了,又能顶什么用呢?
    皇上忍着浙江水师,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就真的会善罢干休?
    呵,光看皇上始终没有处置宋修文,任水师党和清流斗得你死我活就知道了,皇上对浙江大小官员们的险恶用心。
    叶寒渊刚去浙江那会时,浙江都司兴许还不畏惧。
    可随着前年秋末,狄人滋扰边境,武穆王指挥幽军,诛杀了上千狄人,将狄人的头全部砍下来,吊到了狭裕关的城门上。
    狄人自觉威严大损,派了好几波人想要将人头抢下。
    可这人是来一波,杀一波。
    杀一波,就挂一波人头。
    整整一个月,狭裕关城门口的血,就没有干过,起初还有人觉得残忍,还有朝臣参奏武穆王,直指武穆王性情残暴。
    但是,北境常年受狄人侵扰,狄人不光杀人、抢物,还经常屠戮百姓,放火烧城,比之倭寇还要更令人深痛恶绝。
    每天都有北境的百姓们,不惜路途遥远,也要跑去狭裕关围观这血腥的场面,也没人觉得害怕,人人都恨狄人,连小孩都敢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狄人的项上人头砸去。
    至此,就没人再觉得残忍了。
    甚至有不少北境的文人墨客们,还觉得大快人心,为武穆王写了不少讼诗。
    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一年之久,狄人的人头还挂在狭裕关耀武扬威,都已经变成了一个个风干人头。
    这也成了狄裕关一景,还有不少外地人,专程跑去北境看风干人头,借此瞻仰了武穆王的英姿。
    也是因那挂满城楼的风干人头,去年北境秋冬季节,迎来的久违的平静。
    这一战,再一次杀出了武穆王的威名。
    同时,也震慑了浙江都司。
    叶寒渊也因此,彻底在浙江站稳了脚跟。
    皇上在金殿上大叹:“若,武穆王身体大好,派去浙江抗倭,想来朕也不会为了整治江南而头疼了。”
    倭寇再厉害,也只是一群流寇,就算上岸,杀进了城里,也就是多死几个人,损失一些财物罢了。
    可北狄却是大部族,人强马壮不说,民风还彪悍好战,一旦他们挥兵北上,威胁的是大周朝的江山。
    殷怀玺能将狄人杀破胆,区区几个倭寇又算得了什么?
    便是不精通水战又如何?
    以他的头脑,便给他一点时间还怕学不会指挥水战?
    只可惜他残了。
    叶寒渊也是不错的,只是用起来倒不如殷怀玺放心。
    不光浙江这边不消停,山东那边也是。
    两年前,皇上下旨让东宁王协助山东各府大小官员,治整山东,清除氏族积弊,他接旨之后,大肆在山东宣扬大周国法,严令氏族的宗族之法大过国法。
    起初这一举措,也没人放在心上。
    毕竟,朝廷经常会派巡察史来山东,宣扬国法,这种事经历得多了,也就寻常了。
    可春节过后没多久,东宁王与氏族发生了激烈冲突。
    起因是,氏族豢养的几个私兵,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被东宁王的人瞧见了,当场格杀,氏族不服气,就报了官,要求州府衙门给他们一个交代。
    第538章 国之将乱(求月票)
    东宁王也是嚣张,横刀立马往衙门公堂上一坐:“要什么交代?我都将国法摘录出来,张贴到了大街小巷了,你们氏族是不认识字,还是眼瞎?”怼完了氏族,东宁王就转头看了府官:“私自豢养私兵,是什么罪?”
    府官连忙道:“轻者罚银,重者则按欺君之罪论处。”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不容轻忽。
    双方各执一词,在衙门里争论不休。
    最后的结果是,氏族经过李其广叛乱一战,被武穆王打击得七零八落,残余势力虽然不容小觎,但大战刚平息未久,氏族也是元气大伤,也不好再动干戈,只好退了一步,交了为数庞大的罚银,并且承诺会约束好家里的这些“护院”们。
    这笔银子,被东宁王一银不漏地充进了国库。
    皇上对此十分满意,还特意嘉奖了东宁王。
    同时,皇上也深知东宁王能拿捏氏族,还是因为殷怀玺将氏族收拾得七零八落,又赏赐了不少东西给殷怀玺。
    当然,这只是开始。
    氏族退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
    氏族豢养的私兵,数目本就不小,大多都是民间招募,良莠不齐,也不好管束,让东宁王一算计,就极容易上勾。
    没过多久,东宁王就又杀了氏族豢养的私兵,罪名是这些私兵欺压百姓,收百姓“保护费”该杀。
    这一回,是东宁王主动将氏族告到了府衙。
    氏族这一次想要息事宁人说没那么容易了,东宁王派人查了这些私兵,历年来在山东的作奸犯科的一应罪名,要求氏解散私兵。
    氏族当然不会愿意!
    东宁王也不是好惹的,当天就将这些作奸犯科的私兵,所犯罪名张贴到大街小巷,然后派兵一个一个地抓。
    轻者打入府衙天牢。
    重者拉到菜市口,一个一个就地处决,胆敢反抗者,以李其广同党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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