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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我一个人就好,不行吗?”面对桑一安的质问,他声音从容不迫,唇角掀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也就在这时桑一安,这才注意到他的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还有疯狂。
“我不是任何人的,辛彧。”他小声想要跟他说清楚,可这一切却就像一个导火索,让他压抑的内心直接燃烧起来。
但他还是残留自己的意志,直接将他锁起来,一数几天,原以为会将桑一安关到只有自己的时候,辛彧却发现桑一安只留给他那冷冷的眼神。
辛彧顿时有什么冲动在血液流动。
而等他清醒过来,满地狼藉,地上有茶壶花瓶的的碎片,而桑一安正狼狈的躺在那处,挣扎的起身,手心里的鲜血慢慢流出。
这一扎眼的场景,让辛彧想要去扶他起来,可是桑一安却只是喘着气,软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斥责声,“你走。”
辛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桑一安这样对他,他不想离开,可是败在桑一安那沾染湿润的眼眸下。
他像困兽之斗一样,狼狈的走出了房间。
而等他离开,严恒郇就出现在这里,然后将人亲自扶起来,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药膏,为他贴心的处理好伤口。
“你既然敢这样对你。”严恒郇黑色眸子里闪现愤怒和心疼的情绪。
“这里是幻境。”桑一安倒是没多大感觉,只是觉得受伤那个地方很痛,他被上药的时候,都忍不住抽泣几声。
那抽泣的声音,更让严恒郇更加心烦,对辛彧也愈发厌恶起来,“那等到现实里,我要亲自找他算账。“
等他涂的差不多,桑一安已经昏昏沉沉的的躺在了严恒郇的颈肩上,闻着那香甜的味道。
严恒郇小心的给他包扎伤口,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因为不熟练,很多时候都很僵硬,但他还是努力的放轻自己的动作。
等到他包扎好,感受他的气息,还有那柔软的身躯躺在自己怀里,严恒郇久违的感受到温暖。
心里因为他受伤,原本的怒火,也渐渐安静下来,然后伸出手将他抱的紧紧的,时间的齿轮也在这刻好像停滞不前。
倏然,门发出“嘎吱”的声响。
辛彧手里拿着从外面大夫拿的药瓶,正要小心的走进来。
却在进来的某瞬间,他看到了一团黑影,脚步一滞,可再度抬眼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辛彧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是当他发现妻子已经躺在床榻上,睡着了,于是他下意识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见到妻子美丽静谧的睡颜,他心下有股满足感,可这情绪却发现他手掌已经被处理好了伤口,消失殆尽。
辛彧视线转移落在后面,就发现原本狼藉的地面已经被人处理干净。
而桑一安的厢房里,他已经很久没有安排人来伺候。
他的手顿时紧紧握住白瓷的药瓶身,神色赫然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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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空气,沉闷逼人,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落在他的手腕上,桑一安感觉好像一场噩梦。
可是当那冰冷的触感碰到自己,桑一安猛地睁开眼睛,而当他一睁开就发现厢房很昏暗,眼前一片黑影,等到他意识到眼前的黑影是辛彧时。
那双漂亮的眼眸流露水光,而辛彧却只是将针孔不紧不慢想要扎进他的身躯。
“你想要做什么?”桑一安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他用绸缎绑住,动弹不得。
“这是好东西,那些西洋人专门给那些病人打的镇定剂,可以让患者做手术不用那么痛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桑一安惊慌失措的看向他,挣扎的时候手掌处的黛青色青筋,裸露在外。
“我谁让我的妻子,红杏出墙,真是很不开心。”
“我没有,你在说什么?”
“你又在骗我,据我所知,安安你一向不会自己涂药,娇气的很。”
辛彧说完这句话,然后手指间的针管也慢慢向他逼近。
“乖一点,我还是很心疼你的,不然你不打这个针,等下我打断你的腿,你会很疼的。”
桑一安吓得失声,“你……”
也就在这个时候,桑一安看到他身后有一截木棍放在冰冷的托盘上。
“以为安安就不需要走路了,我朋友说西洋人研究了一个轮椅,到时候安安只需要坐在那里就好了。”
他说的越来越吓人,桑一安在想这是不是就是自己害怕的那个幻境。
这也太可怕了。
桑一安在心里胡说八道乱想着,眼睁睁看着那针管要刺入自己的皮肤上。
严恒郇,救……
他还没有在心底说完这句话,严恒郇就已经感察觉他的危险,黑气迅速凝结在辛彧的身后。
然后就当针管刚碰到的那一刹那,他动手了。
辛彧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动不了,他努力的挣脱,却听到一句男声,“算了,我强行突破幻境。”
周围的幻境转瞬变化,如同走马观花,辛彧内心产生狰狞的嫉妒心。
是谁?是那个奸.夫吗?
辛彧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量,支撑他转头,然后他就看到脑海里快遗忘的人。
“是你!”
正破开幻境的严恒郇听到他的怒吼,抬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周围就变成漆黑的漩涡,一如刚开始一样,桑一安刚要站起身,就被严恒郇握住手腕,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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