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48节
“犬马之劳就不必了,我只要求你们做到问心无愧、心胸坦荡即可!”
水云槿清润的眸子扫了一圈院中,继而又道:“何管事,以后他们喝的酒必须是自己酿,想吃的肉也必须自己喂养所得,这谷里与外面没什么不同,外面有什么谷里也要有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何管事一听,连忙应声,养牲口酿酒的确也都不是难事,谷里这么多人,只凭着拍卖那点宝贝早晚要吃空,所以他打从心眼里认同,其它人也不敢再鸡蛋里挑骨头,既是说了心甘情愿,那就只能认了!
此时此刻,人心稳定,无形之中水云槿多了份助力,而这群粗犷盗辈也必将迎来他们不一样的生存。
须臾,何管事引着水云槿来到后院,自然也是老主人以前所住的院子,沉稳气派的院子里面的装饰几近奢华,这位老主人定是位收藏家,也是个博古通今的雅人,房间里古玩字画,宝珠石雕,保存得非常完好。
几经转折,几人在一间密室前停下,何管事看了一眼水云槿,示意她进去。
既是密室里面定是藏着仅有前主人才知道的秘密,水云槿想也没想正欲抬脚,眼前白衣如雪比她还快一步,上前伸手打开了机关,径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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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再有个两章云槿就会离开了,这几章少不了,谁让这里在后面还会牵出别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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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偷看
水云槿看着笑了笑,她如何不懂皇甫玹的意思,只是这密室向来只有主人才能进,看着何管事一副苦笑的嘴脸,他知道他是拦不住的,所以连阻拦的话都不曾说一句。
水云槿走进去,看了一眼立在满堂昏暗里的皇甫玹,嘴角微扬,“这里面可设了什么机关陷井!”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话平添了水云槿毫不保留的戏谑笑意,让皇甫玹极是无奈,这个女人最是没良心!
他跟进来自然是担心她的安全,偏她还不领情,脚下一动,大手顺势抓住走到近前的水云槿,手臂一收,温香软玉抱了满怀,他想都没想俯身就欲擒上令他沉醉的香甜柔软。
“别乱来,这种阴森森的地方,我可没有你这么有兴致!”意思是你皇甫玹真是随时随地都能发骚。
水云槿双手抵在他胸前,身子后偏,挑眉不满地看着皇甫玹,一副拒人的架势。
她倒没有皇甫玹的担心,她总觉得这个老主人费尽心思,等了几十年才有人闯关进来,必是不会再害她,相反这位老主人必然存着其它目的,至于这个目的……就在这个密室里。
皇甫玹倒也没难为她,只勾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往怀里紧了紧,他想着这个女人越来越磨人了,他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水云槿燃了火,又将墙角里用朱漆盒子包着的夜明珠打开,暗室里一下子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这时才看清屋中的情形,无疑这里收藏了老主人的心爱之物,连那把上古宝剑擎龙渊也在,有些宝贝甚至都叫不上名字,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一把古琴吸引了水云槿的目光。
她上前揭开了黑布,冰弦在夜明珠的映照下更显得冷峭泛着幽光,她纤细的手指随意抚弄了一根琴弦,只听得铮地一声呼啸的低沉传出,如龙腾虎啸,气势磅礴,苍劲有力,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琴,“这把应该就是冰弦龙吟吧!”
皇甫玹点头,凌肖尧此行也是为了它。
密室的书架上存放了许多古书,有些看得出来是手写上去的,字迹都是出自同一人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书籍分类摆放,其中奇门遁甲的书里网罗了天下奇阵,其阵形、变化以至破解之法里面都记得非常清楚。
只是水云槿更感兴趣的是书架上写着医书的那一排,泛黄的书页证明了它的悠久,上面的记载她见所未见,激动的同时不免震惊,清源山她来对了!
不知过了多久,意犹未尽的水云槿才发现许久没听到皇甫玹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就看他立在黑楠木的桌前看着什么,她放下手中的书上前,看着他手中的白布上,上面写的无非是给新任谷主看的,就是要守护这里不被外人吞灭,让这处世外桃源永存,只是最后一句话甚是奇怪,他要求新任谷主为他杀一个人,墨扬?
“墨扬是谁?”水云槿蹙眉,让她杀人实在是难为她!
“神医墨扬,师承玄玑谷,神龙见首不见尾,百年来以医术高绝,不问世事而闻扬天下,大哥的命也是他保下的!”皇甫玹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
水云槿眉头紧蹙,料想这位神医如今也己是迟暮之年了,既是神医又不问世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为什么会得罪这位老主人呢?难道这里面又有什么密事?
“你这些年为了大哥身上的毒,一直在找他?”
皇甫玹点头,二十多年前墨扬曾在昌永国出现,之后就再无所踪,仿佛销声匿迹了一般,如今又在这里看到,他也不懂这里面的玄机。
水云槿看着他凝重沉思的模样,以为他在担心世子的病情,便拉了拉他的手,安慰道:“大哥的病有我呢,不用担心,我一定让他好好活着!”
皇甫玹勾唇,看着水云槿信誓旦旦的模样,清华的眉眼染上笑意,极是宠溺的点了点头,扬了扬手,他笑道:“那这老主人的吩咐呢?”
水云槿撇嘴,不经意的模样显然没放在心上,“你都找不到墨扬,我上哪找去,他吩咐他的,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皇甫玹失笑,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这样理所当然的狂傲他喜欢,揽着水云槿又在密室里查看了一圈,这才走了出来。
刚走出密室,皇甫玹就将手中的古琴扔向凌肖尧。
凌肖尧扬手接过,眉眼依然是淡淡的温和,看了眼水云槿,笑道:“多谢!”
水云槿冲他点了点头。
午膳是丰盛的,何管事将在谷里有些地位的都找了过来,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对于水云槿设的规矩他们是赞同的。
午膳过后,何管事本想领水云槿到主院休息,毕竟在阵中困了一日夜早已疲惫不堪,却被水云槿拒绝了,这会何管事正领着几人在谷里走动。
山谷里很静,环境清幽,许是大局己定,人们的心也安定下来,来时空旷的山谷里此时回荡着孩子们的追逐欢笑声,一路上可见身着朴素的妇孺孩子,她们或在晒着干菜,或搓洗着衣裳,山腰间的果树上挂满了果子,可随手采摘,一派盎然的生活气息。
见着水云槿,她们则显得有些拘谨,扑通着相继跪地行礼,水云槿也只是笑着冲她们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山谷上,大片大片的茶园,果树,药田,绿油油连着看不到的尽头,山林间飘着花香果香,很是好闻,处处透着生机幽然。
直到夕阳西下,将整个山头走了一遍,水云槿才回过神来,随着何管事回到了主院。
主院里自然只住着水云槿一人,还临时支了两个谷里的小丫鬟服侍,皇甫玹等人都被安排在了北院,纵然一墙之隔,也恰恰分清了主次。
何管事安排好一切,刚走出主院大门,就见一袭白衣白如月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苍柏松竹的身姿屹立天地间,犹如神祇。
他只看了一眼赶紧收回视线上前,此时天色将黑,万簌俱静,皎洁初升的月色静静地挂在空中,更显山谷幽静,他心里明白这是在等他。
两人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见何管事皱着眉头离去。
再看皇甫玹的脸色更是暗沉,嘴角紧紧抿着,与他所料不差,银针是有毒的,而且没有解药,让他更诧异的是何管事说的最后一句话,若有人中了针毒,两个时辰内毒发身亡,必死无疑!
可他明明看到水云槿手臂上的伤口泛黑,那正是中了毒的征兆,且过去了那么久,她还好好的站在他面前!
他知道水云槿是懂些医术的,可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形影不离,她要为自己解毒也没有时间,更重要的是她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毒,到底是怎么回事?
让他费解的同时水云槿还好好活着,多少让他心存安慰。
主院,水云槿打发了两个丫鬟,闻着自己身上说不出的味道,她嫌弃地蹙了蹙眉,身上的长袍湿了两次又被暖干,两日夜不停不歇,又历经危难,再加上天气渐热,此时她最想的是赶紧好好洗个澡。
屏风后冒着热气,她拿了件新准备的寝衣走了进去,解完长袍上的锦扣已经一头大汗,这还是在如琴的多次指导下,里衣、絷裤全被她扔在了脚边,正准备脱完身上最后一块裹胸的白布…
忽然,她小手一顿,只觉得身后一道炙热随意毫不掩饰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烫得她浑身发抖,多半也是心中气愤,猛地转头,正对上一双幽黑深不见底的眸子…
那眸子里有太多的狂热霸道、肆无忌惮和欲望赤果果地呈现出来,让水云槿羞愤得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小脸刹那霞飞如烟,那双喷火的眸子沸腾着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燃烧,她怒着一把抓起地上的长袍,勉强将自己包了个严实,咬牙切齿犹带着股低颤的愤然让她更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你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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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这个偷窥狂是谁呢?呵呵
另外云槿确定中了针毒,又怎么会自己解了呢?都来说说哦!
爱你们
第19章 满眼春色
明明门从里面上了锁,他怎么进来的?那是水云槿不知道,如果他想进来就算上十层锁也难不倒他!
他就这样没有丝毫顾忌地直勾勾地看着她,袍子斜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粉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她双臂环抱着上身,胸前风光若隐若现,细长的双腿肤若凝脂,那双白皙的脚踩在曜黑的地板上更显柔嫩。
此刻她粉面含春,怒目灼灼,巴掌大的小脸嫣红似怒盛的百合,说不出的娇羞妩媚,道不尽的欲语还羞,只觉叫人连心神都被她吸了去,情不自禁!
他幽深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看着,坦然得让人觉得他在欣赏着一处绝美的风景,让人连斥责都显得无力,久久,他竟直直地朝着水云槿走去。
水云槿看着他脚下沉稳,一步一步走过来似踩在她的心尖上,再看他面色淡淡,墨玉的眸子幽黑的似暗夜的海面,没来由得心头一颤,“皇甫玹,你够了,停下,赶紧出去!”
皇甫玹恍若未闻,明明几步远,偏偏被他走了近万年,直磨得水云槿心跳凌乱,如雷似鼓!
水云槿看着近在咫尺又极为危险的皇甫玹,心头一慌,下意识地就要往外跑,脚刚抬脚,就被皇甫玹修长的手臂给勾了回来,紧紧锁在怀里,“想去哪?”
声音低哑而暗沉,几乎不闻。
“我要离你越远越好,你个偷窥狂!”水云槿小手推搡着不让他贴近,腾空的双腿挥舞着试图远离他,准备随时逃跑。
“我什么时候偷窥了,我明明是理所当然地…看自己的女人沐浴,你有什么意见……”皇甫玹勾唇,鬼斧神工的玉颜漾着魅惑的风流,迷乱人眼,嘴角扬起的弧度更是勾人心魄。
水云槿羞愤的脸上有那么一瞬间被迷惑了,怔怔地甚至有些痴然地看着他,直到看清自己在他眼中的呆愣的模样,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皇甫玹,你能更不要脸些吗!”
“对着自己的女人要什么脸,你这么难得主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我心悦至极,又怎能辜负!”皇甫玹不怒反笑,如玉的手指勾着水云槿细腻白瓷的下颌,此时的模样像极了纨绔清贵的公子。
“混蛋!谁主动了?明明是自己行为轻薄,还敢这么得意,你简直没脸没皮没底限!”水云槿愤愤地一把拍掉他的大手,水润的眸子冒着火光汹涌。
皇甫玹不吭声,只是低低的笑着,胸口微微阵动,那笑意潋滟宛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似乎止不住似的,整个人埋在水云槿的脖子里,温热的气息尽洒在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让水云槿整个人都跟着颤栗起来,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温凉的唇瓣舐舔着一寸寸绯红的肌肤。
水云槿听着他过分得意又带着得逞后满足的笑声,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说不出是羞还是恼,只觉得被他抱在怀里犹如置身火炉,浑身瘫软,尤其是他此刻还在煽风点火,温凉柔软的唇越发不知道顾忌…
大手竟扯开袍子,露出大片娇嫩的肌肤,唇就贴了上去,所过之处皆是一朵朵细细密密的梅花绽放,白皙如玉的肌肤沁若烟霞,他却不管不顾,大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水云槿看着埋在胸口的脑袋,浑身一个机灵,一把推开他脚着了地,正欲跑开,又被他勾着腰身带入滚烫的怀抱里。
四目相望极近,皇甫玹深海般的眸子里如云如雾,还带着极力压抑的暗沉,水云槿小脸红得沁血,惊慌未定的眸子不时眨着,就是不敢对上皇甫玹灼人滚烫的目光。
“槿儿……”低低暗哑的声音在他齿间绵绵化开,带着股撩人的魅惑。
水云槿心慌意乱,从未接触过情爱的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虽然两人是两情相悦,自然是水到渠成,可她还是觉得心跳如雷,想着总是在他的撩拨下心不由自主地跟着他情动翻滚,整个人都窘迫起来。
以往他虽也不知顾忌,可也不像此时她身上仅着一件袍子,随时都可能在他手下化为碎布,完全暴露在他眼中,想着她打了个冷颤浑身一紧,神智刹那回归,她心里明白现在还不行,自然不能任由他胡来,“皇甫玹,赶紧打住,绝对不行!”
“我收不住了……”皇甫玹低哑着声音,似乎有什么破喉而出,人也再次俯了过来。
唇被重重地攫住,带着毁天灭地的急切狂热,纤腰被他紧紧箍着,力道大的快要不能呼吸,温凉的唇瓣含着两片柔软狠狠吮吸,带着股压抑的情动。
水云槿只觉得唇瓣被他吮得一阵阵刺痛,她蹙眉,软得无力的小手拍打着他,吻才变得温柔起来,舌尖扫过贝齿缠住香软,几乎是刚触到,吻又开始变得贪婪起来,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以着一贯的霸道狂热两人气息相融,不放过一处。
如玉的大手探入她松垮垮的袍子里,在腰间抚着,触手滑腻的肌肤如一匹锦缎,修长的手指颤了颤抚上了那块碍事的布料,皇甫玹想都没想一把扯了下来,水云槿只觉得胸前一凉,袍子大开,脑子里嗡地一下子炸开,几乎就在他抚上的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开口声音都是颤着的,“皇甫玹,你越来越无耻了!”
皇甫玹闻言微顿,感觉着怀里人儿紧绷打颤的身子,他离开少许低眉看了一眼,就见水云槿霞飞双颊,眼若秋水,里面盛满了羞恼和惊慌,心忽地就软了下来,墨玉的眸子里水火交融,低哑着声音,“真是个磨人的坏女人!”
水云槿无语,说她是坏女人?亏他说是出口,怎么不说是他色欲熏心,自找没趣,他才是个十足十的大坏蛋!
扬眉愤愤地瞪着皇甫玹,看着他衣冠楚楚,不见丝毫理亏脸红,反而是自己被他折磨得不成样子,单薄的袍子凌乱不堪,松松地挂在身上,整个人倚在他身上,这画面倒真像是自己才是那个缠着他不放在折磨他似的,“知道我坏,谁让你还贴上来的,是你自找的,把你的手给我从上面拿开……”
“不拿,我放我的,管你什么事!”皇甫玹不甘的脸上有些恼,开口颇有些无赖地道。
水云槿一个眼刀子就甩了过去,看着这么幼稚的男人,她真想一个大嘴巴子抽上去,“你有本事就长上去算了!”
皇甫玹不吭声,紧抿着嘴角心里极是郁闷,手依然放在那处不肯收回,明明忍得很辛苦却还是不想吓着她,他蹙着眉头有些难耐地埋在水云槿胸前肆磨着,以此来消散心头的那把火。
水云槿看着他,眸中略显无奈又有些心疼,却很快又被她隐了下去,低着头在他身上闻了闻,蹙眉嫌弃地道:“别靠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都臭了!”
水云槿推着他,整个人向后偏着,好像皇甫玹身上真的臭到让人不能靠近。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手臂松开了些,低头在自己身上嗅着,须臾,就见他眉头微蹙,似乎也很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