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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燕想动又不敢动,像个木头桩子一样被美人支配,窃喜从心缝中悄悄飘出来。陛下的指尖带着冷意,摸在他的脸颊上,顺毛一般,所过之处,面皮都要烫起来了。
陛下。宋燕这声陛下像含着什么一样,他道:我既赢了陛下,陛下莫要忘记给我的承诺,说我什么要求都会满足,现在合该是讨要封赏的时候了。
许怀清放下手:朕没忘记,你说便是。
宋燕清咳一下,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但临到头却凑在许怀清耳边低语。他心有不正,说话短而急,草草说完便后退一步,拉着许怀清的手便要回庄子上,嘴上不饶道:陛下可要记好了,今晚我就要。
许怀清还是那副镇定样子,像是不管宋燕说了什么惊天骇俗的事都能应对自如。他回忆刚刚宋燕凑在耳边说的什么令人面红心赤的话,哦,也就一般荒唐。
许怀清向来博学多才,眼界不知有多广,他的淡然何尝不是他的底线相对某人而低呢。与皇后,也还是一般有趣的。
当两人双双回了庄子上用过膳食,刚想去书房寻些书,却先收到了宫里递来的消息匈奴突袭,战事告急。
许怀清捏紧了手里的纸条,吩咐王福立刻启程回宫。
匈奴狼子野心,许怀清早知道有这么一朝,却未曾想会来的这样快,快到让大行反应不过来。如今消息不全,最要紧的还是抓紧回宫,召大臣商议此事。
宋燕在一旁也看清了消息,立刻道:骑马回宫快些,我与陛下一起。
王福也道:奴才这就去牵马来,请圣上与皇后移步。他脚程快,说完小跑着就出了庭院,往养马的地方奔去。
宋燕见此握在许怀清的手上,安抚道:陛下不用忧心,还有我在。
许怀清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眼眸中蕴藏着怒气:匈奴该死,他们怎么敢呢,一日不除匈奴,朕一日心情难安。
匈奴在这个时候侵犯大行江山,不就算准了他大行皇帝病入膏肓,加之国库告急,军费短缺吗。可他偏不如匈奴的意。
宋燕也生气,可他尚且对大行没什么眷恋,唯一的温情全在陛下身上。
但这么一想,匈奴入侵,不就是要打他媳妇的家么,还是他媳妇当家做主的家。换到他那个时候,这可是别的种族大摇大摆走进他的领地。
宋燕握紧了拳头,不能忍,欺人太甚。
宋燕同仇敌忾应和:没错,这次直接将他们的老家一起端了。真当是老许家没龙了吗?他可是刚入赘的。
许怀清将侍卫留给了王福,让他稍后回宫,他则与宋燕一人一匹马沿着来时的道路回京。
宋燕控马的技术不错,能险险跟在陛下身后,甚至最后熟练了,能与许怀清并驾齐驱。
两人一路狂奔回了宫。许怀清不耽搁立即传唤大臣聚集在金銮殿商量对策,而宋燕则去找与匈奴有关的资料。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但宋燕找资料的目的在于看这匈奴长的正常不正常。
宋燕幼崽时曾遇到一个浑身长满眼的深海生物,可把他吓的够呛,小宋燕龙龙一边哭一边摔打着这么个连入手都黏糊糊的东西,直至把那东西摔的七荤八素,最后动静太大沉淀在大海底部的碎屑都浮动了起来,海水也是一片昏乱,这样情况下就是眼神再好也不好使,最终让那个小家伙滑溜溜的跑了。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弱肉强食,那东西试图生吃了宋燕,但宋燕是黄金龙,怎么能轻易被吃,最后那丑东西不仅牙被崩坏了,还被打的凄凄惨惨,眼都坏了几颗。
幼崽宋燕当时委屈的要命,连夜跑到了陆地,找到了钢牙兔多的地方蹲着生蘑菇,这类兔子虽长的可爱,但牙齿极为锋利,胃口也大,方圆再没有丑东西了,俱是成暔渢了钢牙兔的食物。
宋燕来到这后只了解了大行,但却对周围那些个「邻居」不太熟悉,万一长的丑且奇形怪状呢,是要他闭眼直接打呢还是闭眼呢。
不过好在,宋燕了解完后,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基本还长的像个人。但宋燕皱眉,虽说是个人,可这匈奴却半点不干人事,欺软怕硬不断骚扰,野蛮不通教化,对大行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烧家劫舍,所过之处没有活人。以至于每一个大行的百姓都对匈奴恨之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大行的外患,匈奴「功不可没」。
宋燕开始记北疆的地形,匈奴的部落以及聚集地,做好防备以防万一。
他在许怀清处理折子的书房内看了一下午的卷集,确定有关匈奴的都看过后,这才放下。不经意往外一看,外面竟然已经黑漆漆一片,而陛下还没回来。
宋燕让人准备好饭食,然后托着下巴等待陛下。
宋燕是头龙,擅睡,因此郁闷之下眼也合了起来,只维持着称下巴的姿势。他昏昏噩噩,不知所在,直至恍惚间异香拂面,云朵般柔软的绸带落到脸上眼前。
宋燕睁眼要去瞧,可软玉已经入怀,一瞬间冷汗布满了后背,他心中警铃大作,是谁?眼睛也随即睁大,彻底没了昏沉之态。
皇后。只听那人这样唤道,声线依旧清冷,可却也软了不少。
宋燕彻底瞧清了这人却也瞪大了眼,陛下,甚至是带着面纱穿着衣裙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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