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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两地间隔太远了,二是如今就只有戈瓦一个被证实来自南蛮,却又是这样的不想提起他来自哪里。
疯狂想拒绝宋燕问的关于图腾关于亲人,而这样的态度又这样偏向于不齿提起,而非像个对家乡有眷恋的人。
那么这样的人也不会促成北匈奴与南蛮子的联手。
宋燕走出地牢,此时的天已完全黑透,甫一出来刮来的风都带着彻骨的寒,空气中的气味也变了模样,像是风雨欲来的预兆。
宋燕无奈,堪透风雨,听着好听,却有点鸡肋。
把这个换成点石成金也成啊。
宋燕回了皇帐,帐内角落燃着几盏灯,许怀清还没有醒,依旧安稳睡着,睡颜亦是好看,反正宋燕稀罕得厉害。
自家雌龙么,任何溢美之词堆积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宋燕躺在许怀清身旁,将人抱在怀里,长夜寂静,他即使才醒过不到一个时辰此时也闭上眼开始睡觉。
他不好打扰陛下,现在就只能用这种笨方法攒灵气。
好在他感觉良好,毕竟灵气再小,也没有放过的道理。
随着怀里一动,下一刻宋燕便睁开了眼,低下头便看到了惺忪眼的美人。
怎么起这么早?宋燕靠近问。
许怀清郁气未散但心情却好了不少,他好说话地解释道:过两天会有大雪,我们得趁着这个时候乘胜追击匈奴,毕竟现在他们军营内只有个主事的匈奴二皇子,不大顶用。此时是个绝佳的时候,他们的粮草在逐渐减少,达尔根的死又让他们在情绪上有了弱点,再加之匈奴单于即使派援兵也会被堵在大雪下不能寸进。
所以,这两天痛打落水狗是最好的时候。
说到正事,许怀清的神色极为认真。
他是个极为合格的帝王,谋求的全是利于大行的利益,即使这两天不眠守在宋燕的床边也强撑着做出最优的决断。
两天时间战局瞬息万变,这个来的既急又稳。
不过也对,宋燕将达尔根击杀了,下一步不是整个匈奴大营都说不过去。
宋燕没有迟疑立刻跟上许怀清的步伐:好!我与你一起。
许怀清没说话但意思明了,自然是一起的,毕竟都是正三品的怀化大将军了,追随着他才不奇怪。
两人利索起了床,便开始召集军队。
许怀清穿上了明黄色的盔甲,在后方指挥,所有的军情都会有小兵以极快的速度递到他的案桌上,而精神抖擞的将军们亦是站在他下首听候发令。
宋燕领着先锋军率先出了军营,直奔匈奴所在的方向,而匈奴临时得到消息,一众匈奴士兵慌慌张张就被推到了战场上。
匈奴二皇子废是废,但手里的兵却不逊色,光是他们手中各色的武器都可以看出来他们在扬长避短,将自己自身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第一波人不少,领兵的是一个胖子,宋燕在匈奴二皇子的营帐内见过他。
双方连放狠话都没便随着鼓声响起冲杀在了一起,鼓声激荡,激起了心中无限的仇恨与勇猛。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拿匈奴人的血来祭奠他们逝去的亲人邻居亦或者陌生被害的汉人同胞,祭奠惨死在战场上的英灵!
他们背上的刀疤叫嚣着冲上去,他们等这一天好久了。
宋燕骑着马亦是冲了上去,直奔那个胖子,沿途想要挡他的全被他一个重刀拍死过去,彻底给他让了一条道。
没道理看着他的兵去冲锋陷阵他却无动于衷。
这个凶残时刻显然不适合他掌控全局去练兵崽子,但不似上次的看护的是宋燕本就相信他们。
他们当中有一直驻扎在边境士兵,有许怀清带来的精兵,他们并不弱,这是他们的主场。
所以请尽情厮杀,他为他们扫除后患。
宋燕朝着后患冲去,擒贼先擒王,既然匈奴二皇子不在,那就拿那个胖子开刀,总归能乱了他们的阵脚。
那人看着宋燕朝他疾驰而来,急忙拉紧缰绳,似走非走,周围人挤人,根本没有退路,况且他也不能退,让二皇子知道会撕碎他的。
他慌乱,但地上不知道是匈奴还是汉人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厮杀的声音响彻他的耳边,血与刀剑混在一起,这是没有退路的战场。
他使劲喝了一声,举着锤子便想砸向宋燕,死去吧!!
可没有,明明他都找不到路,宋燕偏偏用马蹄疾驰出了一条路,他举起锤子的那一瞬宋燕手中的重刀就从他的手中飞出,擦过这匈奴将领的脖子,顷刻间,血喷涌而出,兜头砸向了身旁的匈奴士兵。
而宋燕的那把重刀以极不可思意的角度回旋了一下重新回到了他手里。
他的刀开刃了,给了这么一个匈奴将领。
宋燕用力喊道:匈奴将领已死,将士们!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杀了匈奴人,以慰那些死了的英灵!冲进匈奴大营,活捉匈奴二皇子!!
匈奴的将领已死,冲上去!杀了眼前的匈奴,胜利就是属于我们的!
他骑着马满场的冲出一条又条的路,将匈奴将领死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战场,还不忘鼓舞士气。
一时间,大行的士兵杀红了眼,同伴倒下不怕,受伤了也要捂着伤口往前冲,刀剑插进仇人的血肉里他们没有兴奋,只有燃着不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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