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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是我听闻墨蛟在洛水一带作乱,这不就兴冲冲地过去了,和它大战三百回合之后,正准备享用美食谁知道,闯进来了一个人族修士,提剑就砍我能咽下这口气么?当然是不能,然后就与对方战到了一处
望帝归摸了摸鼻子,最后,就是你见到的模样咯大约是,天降横祸螳螂捕蝉,黄雀在后1,两败俱伤?玉石俱焚?
早说过了,要多读书
望帝归磨了磨牙,怎么,哪里不对?
你这充其量算作嗯,自作自受。江月白继续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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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这位是修为高,不然以这毒舌的程度,早被人打死一千遍了。」望帝归心中腹诽。
见江月白并没有现在就红烧他的打算,望帝归也不在乎身前的火焰箭矢了,向前走了几步到了石桌旁,一掀衣摆,坐到了江月白对面,何事?
果然,随着他走上前,面前的火焰箭矢就随之消失。
对江月白,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如果这位想杀人,并不会与人多啰嗦,直接就杀了就罢了,干脆利索。
既然能聊,那就说明暂时没有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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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余年前,我重伤之后,大陆上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江月白单刀直入。
嗯?
我记得当年战事并不十分激烈,为何最后我神宵宗却几乎伤亡殆尽?
忆起往事,望帝归眸中也显现出几分悲哀之色,沉吟半响,当时我并未在那处战场,只是后来听说,仿佛是你们一小队内门弟子贪功冒进,误入魔族大军内部,尊师带人前去营救后其他宗门援助不及,神宵宗深陷魔族围攻之中等尊师杀出重围之时,已经是油尽灯枯之势,至于他带进去的其余弟子,尽数牺牲
当时在神宵宗左右两翼,负责守望相助、互为犄角之势的是哪两个宗门?
仿佛是帝泽宗还有剑宗。
这两宗么?这五十余年来,他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江月白食指轻扣桌面,垂眸沉思片刻后,又问道。
异动?帝泽宗如今超过你们神宵宗,位居大陆第一宗门算不算?
剑宗呢?
剑宗倒是十分安静,并未有何不妥你是怀疑?望帝归以眼神询问江月白,我仿佛记得,当年你不是与剑宗的那位弟子有些交情么,仿佛叫叫什么血剑寒衣来着?
呵,向剑宗弟子问剑宗情况?江月白嗤笑一声,似乎在说「你怕不是个傻子?」
望帝归望帝归狠狠地瞪了江月白一眼,轻拂衣袖,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些,走了!
我让你走了么?江月白幽幽道。
怎么?还想怎么样?望帝归想起当年,年少轻狂,被这位忽悠着立下赌约,输了之后为他所驱使的黑历史了。
救命之恩。
怎么?你还想我以身相许啊?我瞧着你也不像是有这爱好的人啊?望帝归挑眉,转身端详江月白,打趣到。
找死?我可以成全你!江月白眉目一凝,放下撑着下颌的手,五指轻拍桌案,瞬间五支箭矢齐出,封锁了望帝归可能逃走的路线。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祖宗,有事好好说望帝归瞬间怂了。
你是我那师妹顺手捡回来的
所以?
你平白消失
你不好交代?望帝归凭直觉接话,完了之后又觉着不对劲,看向江月白的眼神都有几分诧异了,你江仙尊做事,何须在乎他人意见?
嗯?你有意见?江月白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善。
不敢小的不敢!望帝归连忙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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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云裳直奔到了灵药阁时,正好卫之珩和姜轩都在。
云裳掏出状龙血草的瓶子,递给卫之珩,二师父,您看这个如何?
卫之珩接过瓶子,打开瓶塞看了半响,很好,是天阶的龙血草。不过,怎么只有一株?
整个洞里就一株啊?能找到就不错了!云裳看向卫之珩,做人要知足,这种天阶药材不都是看机缘才长的么?
卫之珩瞪了云裳一眼,转手把龙血草递给姜轩,你看这个,能否培育?
你这么快都能培养天阶灵草了?云裳十分惊讶,看向姜轩。
呵,也不看是谁教的?卫之珩捋了下胡须,十分自得,自上一阶段的培训之后,他就能培养出地阶的药材了如今有新鲜的天阶药材,正好可以练练手!
天阶药材,练手?云裳感觉自己听错了,天阶丹药师都这么财大气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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