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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的动作,锁链依次滑动的声音,云裳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将自己团吧团吧缩到了床角,呃有话好好说。
    男子却并没有给她好好说,依然倾身依偎过来,微凉的手指摸上了云裳的脸颊,裳儿,你、喜欢我么?
    喜喜欢,这幅模样,我敢说不喜欢么?虽然感觉并无危险,可是随着他的手指拂过肌肤,仿佛如有电流般,带起了阵阵酥麻之感。
    那,你更喜欢我?男子微微一瞥,看向室内,还是他们?
    啊?这突如其来地修罗场是怎么回事?云裳轻呼一声,颤颤巍巍地说,不不都是你么?
    呵一声轻笑响起。
    伴随着这声轻笑,是男子逐渐靠近的面庞,看到那慢慢放大的俊脸,云裳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云裳紧张的云裳开始胡言乱语,将自己内心的弹幕说了出来,啊我,我在梦中玩的这么大么?
    梦里果然什么都有,我不过是偶尔幻想一下《囚金枝》剧本,这亲身实操就就不必了吧。云裳抱紧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自己。
    可其余几位,仿佛没有听到云裳的话,自顾自演绎着自己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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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啦啦伴随着一阵水声,沐浴的那位站起身来,披上了那层薄纱,赤着双足就向云裳走来,披散在身后的墨发,还散发着潮意,额角尚有水珠滚落,面容仿佛也因为刚刚沐浴过后,有几分薄红,和诱惑
    砰,是琉璃酒壶放在桌案上的声音,一头银发的青年站起身来,他姿态肆意地一抹唇边的酒渍,就走向了云裳所在。
    咚,一声轻响,是靠坐在窗棂上的大师兄,轻盈一跃,双足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他如月下谪仙,衣袍翻飞间,走向了云裳。
    笃,是制式军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靠在门扉上的青年,单手轻按头上的宽檐帽,抬脚走了过来。
    叮,是那西装青年的金丝眼睛搁在桌案上的声音,他一边走,一边解开了西装的纽扣,凤眸却盯着云裳。
    云裳云裳看向最后稳坐桌案旁的玄衣男子,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大佬,救命。
    稳坐桌案旁的大佬终于抬起了眼眸,可那眸子里仿佛燃烧着火焰,是炽烈的云南省未曾见过的,欲色。
    天要亡我。云裳闭上双眸,彻底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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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她也并未觉着自己有多色,没想到这关键时刻,她脑海里有这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么?
    或许?这并不是梦?而是阵法所致?不怪乎云裳这会儿才想起来,实在是方才的画面太过带感,不得不承认,她也被诱惑到了,有了片刻失神。
    不对,哪个才是大师兄?云裳想了起来,方才她明明抱着兔子进来的,而那兔子正是在云裳的威逼利诱、死缠烂打下方才同意了云裳的计划,幻化过的江月白本尊。
    至于为何能化形为一只兔子,也要得益于那枚天阶易容丹,云裳为了能够瞒过化神期修者,特意在丹药内融入了少许望帝归友情提供的血液。
    因此,江月白在服用了易容丹之后,能够拥有少许望帝归的血脉能力。
    云裳看慢慢走近床畔的各色美男子,心中一横,咬牙轻喝,大师兄,你再不出来,我就我就随便翻牌子了哦!
    云裳的话语,仿佛是一滴水落入水面,室内的景色则仿佛是被惊醒的湖面,随着凌凌波光的散开,各色美男子就像是水波里的倒影,依次消散不见,化作了点点月辉。
    月辉渐渐聚集、凝聚,最后走出这幅绝美画卷的,是眉目间泛着几分冷意的江大佬月白。
    与方才眸中笼着欲色的倒影不同,如今的这位眉宇间是一如既往的沉凝,眸中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层,仿佛是隔着无尽时空,俯瞰世间的神祇。
    是祂没错。
    云裳云裳麻爪了,颇有几分看片儿被家长抓到的尴尬,讪笑,啊哈,大佬,你睡醒了?
    如果方才醒来的是大师兄,她绝不会感觉像如今这般尴尬。
    而祂仿佛未曾感受到云裳的尴尬,继续迈着不徐不疾的步子,走向了靠坐在床角的云裳。
    呃?大佬?云裳露出疑惑的眼神。
    祂走到床榻旁,仿佛是思索了片刻,微微抬腿,单膝跪在了床榻上,一手撑在云裳一侧,以一种不容逃避的姿势,将云裳困囿于方寸之间。
    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了两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能看到人灵魂深处,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分明是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却又不知为何,一字一顿地放缓了语速。
    云裳感觉,眼前的人,仿佛是一张被崩到极致的弓,稍微再加一点力量就能使之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或者使之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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