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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眨眨眼以示友好,还温和地亲了亲我的手心,然后拉下我的手,话不多言,倾身落吻。他力气太大,人也很重,说实话我躺在瓦片上,不像平地那么软和,后背有点硌得慌。我哼哼两声表示不满,想说点什么,但他不给机会,还越来越固执地压制着,不准我动。
    我一只手被他按在头顶上方,连手背都被瓦片硌得疼了,后背更是苦不堪言,躲都躲不掉。
    真是的,明明看起来人模狗样,外表那么高冷,我以前还生怕自己性子太活泼惹他烦,整天担心自己不够文静。结果呢,他的本性竟然如此没皮没脸,满脑子就没点正事,反倒是不正经起来精神劲儿十足。
    直到他亲够了,我的意识也散得拢不回来了。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他的唇瓣转移了目标,又亲了亲我的脸,然后是耳朵
    后背一阵阵的酥丨麻,我有点担心他这个疯子会把刚才的话付诸实践。
    强撑着最后的清醒对他说:这瓦好不舒服,硌得我背都痛了。
    他一听,当即把我捞起来抱着,改为让我坐在他怀里,试探着摸摸我的后背:有伤到吗?
    没,没有吧我把脸埋在他肩窝,声若细蚊,练武之人,皮肤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谁说的,你是女子,皮肤娇嫩些,万一伤到了怎么办?不行,我得检查一下。
    检查?
    我护住领口:你要干嘛?不准乱来。大庭广众让人看见,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虽然这里较为偏僻,晚上没有夜市,附近连灯都不多,一般人家都已经睡了,但是我也没有在屋顶上乱来的兴趣好吗。何况这里是都城,不是荒郊野外,一切皆有可能,谁知道等会有没有人突然冒出来。
    他若有所思:所以,如果不让别人看见,就可以检查了是吗?
    我头脑已经有点晕乎了,没反应过来他这奇怪的逻辑,还觉得他说的没什么不对。
    呆愣了一会儿,只听寂夜中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当然不是真的吼,而是只有我与他能听见的传音废话!非得让姑娘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抓紧时间给老娘动手啊!孩子!别忘了孩子!
    我:
    沈堕: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尴尬:你不是说她不回来了吗?
    沈堕黑着脸:她人的确是已经走了,但是还在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那,那怎么办。那我们刚才说话岂不是也
    无妨,她本来就很变态,随她听吧。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着,我人已经被他给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勾着他的脖子,精神还有点恍惚。星光好似散发着冰冷,粘在身上凉凉的。他踏着夜风疾驰,我把脸躲进他胸膛,想借他几分温暖。
    他速度很快,转眼间带我来到了一处高楼。飞身入顶层,偏不喜欢走正门。粗鲁地撞开碍事的层层纱幔,推开黑夜,将我抱进屋内。
    这是哪里?我看着屋里一片黑。
    无故楼。姑且也可以算作我开在都城的分部。
    那不是跟你的无名很像?
    嗯,他把我放在榻上,继续方才被迫中止的话题,检查伤势得要点灯的,怕你害羞,要不我摸黑也行。
    我好不容易缓过来,让他这么一说又脸红心跳,往后缩了缩:你能不能别总是用这种正经模样耍流氓。
    他顺势跟上来,帮我脱掉了鞋子:方才是我冲动,照顾不周,自然应该对你负责到底。没关系的娘子,我乃正人君子,等会只看,绝对不做别的。
    看也不行好吗!
    他若是正人君子,那这世上哪还有坏人。
    他真是越来越放肆了,嘴上没把门,尽情不要脸。可是之前他明明也是亲亲就会脸红的。我还记得我们初次亲吻时,他虽是扮成了放丨浪的朵朵,却依旧被紧张的呼吸和笨拙的动作暴露了自己的羞涩,可爱得很。
    为何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已经完全不懂害羞为何物了?
    我想
    他该不会是装出来的镇定吧。
    就跟我一样。
    出于一种不信邪的心理,加上我忽然想起了曾经的目标要成为比大长老还变态的女人,然后狠狠拿捏他!
    于是我说:那好,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你检查吧。
    他果然愣了好久,嘴唇动了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真,真,真检查?
    哼。
    我就知道,到了上阵的时候他绝对会打怵。越是这么想着,我反而不怕了,乘胜追击:对啊,万一我真的受伤了怎么办,当然要真检查,还得要好好检查。
    他紧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以为他会打退堂鼓,或者转移话题,总之他不敢真的帮我检查什么伤势。得意忘形的我好像已经大获全胜一般,多嘴挑衅他:你不会不敢吧?
    他本就浓如黑夜的眸子陡然间更加深沉,像会吃人的深渊陷阱,肆意地麻痹着我的理智。我听他低声道了句:那就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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