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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悦师父,我离不开师父,我想时时刻刻见到师父。月泷说一句,凑近他一分,直到她的唇只要再微动一下,就能挨到他的。
    她这般直白的话,还想知道熏炉,烘得温晗玉白的脸寸寸红了下去。
    再开口问时,他清疏的声音也变得暗哑下来:你说的可是真的?
    月泷亲了亲他得脸颊,凑到他耳畔悄悄地说:师父,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听到孩子这两个字,温晗心头一颤。
    再?温晗凝视着她的神情,不放过一丝错漏,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月泷不回答,倾身含住了他挺削的唇,眷恋地在唇角轻轻地磨蹭。
    温晗有些楞楞地,突然唇被轻轻咬了口,心也好像被猫儿啃噬了一口。
    月泷起身,带着不满看他,漆黑的瞳孔里含着幽幽的怨气,似乎实在指责他的走神。
    她委委屈屈地开口:师父是真的生我的气,不再喜欢我了吗?
    这怎么可能,温晗勾住她的腰,把她拉低下头,将唇送了上去,舌尖舔过她的唇,
    唇舌紧密不可分勾缠,又若即若地轻吮,直吻得两人眼尾泛红,气喘吁吁。
    最后月泷,她从前没有感情时也常常感叹,为什么师父生得这样好,如今看着,更是移不开目光
    温晗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出了几分不自在和燥热,加上变得水润红肿的唇,和眼尾魅色,清雅的人偏偏生出了几分妩媚勾人。
    师父,你真好看。
    他不赞成地摇摇头:怎么说男子好看。
    那我好看吗?月泷换了个问题。
    好看。温晗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话明显取悦了她,月泷欢喜地又凑上去一下一下地亲他。
    任哪个男子被心悦的女子这般对待,都不能不升起几分欲念:月泷,你再这般,是要我如何?
    月泷在他身上歪着,拉着他得手贴在她胸口:我的心,和师父的心是一样的。
    接着又是一句: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想如何便如何。
    句句都在往温晗心里丢火,高洁的圣人也忍耐不得了,更何况,他只是她普通的丈夫,想要一亲妻子的芳泽。
    温晗翻身将人困在身下,朗星般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暗色。
    他将她微乱的发捋开,说:月泷,叫我。
    师父,温晗,相公,夫君她双臂勾上他的脖子,承受他的动作,承受着清冷的雪山包裹。
    那天,月泷一遍一遍,被磨着叫他的名字,片刻不得停歇。
    事后,温晗施了清洁术,月泷安静地窝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肩膀,又想起了他们在人间的事。
    师父,那个孩子你原是要取什么名字?她知他早早就会取好名字。
    温晗沉默了一会,答:嘉。
    陆嘉月泷低低念了一遍,真是个好名字。
    温晗不愿意再去谈论这个孩子,他知道,当时的状况,这个孩子是留不下来的,可终究是一桩深重的遗憾。
    月泷知道之后,如何不同他一般难受,可那时的她,不懂自己的伤心,又如何能明白他的呢。
    也是因这事,让她知道,石中花在一日,她的行事就难以有分寸,更会无知觉地伤害最亲近的人。
    师父,从前种种月泷抬手抚在他胸膛上,想要说话。
    温晗却吻上了她的额头:不是你的错。
    月泷闭了闭眼睛:嗯我们会再有孩子的。
    好。温晗拉着她的手用唇轻吻。
    累了就睡吧。温晗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她身上斑驳的痕迹,怕引起他得绮思,一时间又怪自己太放纵。
    将怀中的人搂紧,确信再在没有半分疏漏,他也闭上了眼睛睡去。
    再醒来,月泷摸了摸床边,空落落的,她马上就惊醒了过来:师父!
    我在。温晗从煮茶的桌案上走了过来,取出巾帕将她的汗都擦尽,可是做噩梦了?
    没有,只是醒来没有看到你,害怕。月泷
    没事的,为师一直在。他声音柔柔的安慰着,心里却为她的害怕而差异。
    之后的几日,温晗发现,月泷一直粘他粘得厉害,或者说,从他醒过来开始,出来师父在,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视线。
    出了秘境之后,连念吉居也不住了,天天就陪着他,在静室中打坐修炼,烹茶看书,让他恍然觉得又回到了人间之时。
    他接了文华仙君的邀约,正要出门去,月泷却仍旧跟着他,往常这种只是清谈闲聊的相聚,她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现下却硬是陪他坐了几个时辰。
    回程上,月泷问:师父,为何不与文华仙君说先前之事?
    本是为了对抗苏拒向天界求援,如今已不需求援,他的罪孽天界亦是知晓,有意将他除去,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在征伐魔界之时奉上微薄之力。
    其实温晗有了师父所遗的一副神骨,实力更进一步,但若真的孤身去魔界杀了苏拒,势必引天界来注意,南离山也暴露在了六界眼中,再难低调,这并非师父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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