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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念洛想着脸红不自知。
除了他姨娘,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
三姨娘看着自家哥儿趴在石桌上,这些天,她家哥儿经常往外跑,都是出去买奶糖她就没制止,自家哥儿就是这点喜好。
念儿,今日不出去门吗?
三姨娘靠近看到她家哥儿脸颊红润,她眼里浮现笑意,自家哥儿脸蛋红扑扑,说明心情很好,看来曾家的事情她家哥儿真没放在心里。
三姨娘可不知道她家哥儿是想事情想的脸红。
娘......
任念洛看见三姨娘坐了下来,他这声娘,喊的三姨娘心软的一塌糊涂,她家哥儿得撒娇或者有不开心事情才会不自主喊她娘。
平日为规矩,只能喊她姨娘。
小时候她家哥儿就爱喊她娘,她很满足,可不能破坏府里规矩,她只能制止,怕纵容喊着习惯,在别人面前喊出来,这是会受罚的。
三姨娘柔声问:想要和娘说什么?三姨娘温柔似水,性子恬静。
娘,我想问......任念洛说着,都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好像怎么问都不对,他们只是朋友般相处,要问什么?任念洛不知道要问什么,转移着话题,娘,上次带回来给你蛋黄酥好吃吗?要是你喜欢明儿我再去买。
哥儿就买了两个蛋黄酥,不是买一盒,百珍楼有备着散的糕点,用来接待贵客的,他要是以后想单买都可以买,这是魏磊交代掌管的。
娘也很久没门,改天娘陪你一起去买。三姨娘还真喜欢哥儿买回来糕点,她手里攒着不少银两,那些都是给她家哥儿攒的嫁妆,难得遇到喜欢的吃食,三姨娘也不能免俗。
嗯,我们一起去。任念洛高兴应着。
三姨娘还不忘来找她家哥儿目的,说道:念儿,曾家婚事让四姨娘抢了去,老爷同意的,本来婚事是夫人替你物色的,夫人心里也过意不去,现在要补偿你,给你物色几个不错人家,姨娘也听说着,几户人家家境比不上曾家,人品却不错,过几天双方约来家里见见。
任念洛完全呆愣住了,他娘和母亲要给他安排亲事,以前他会同意,现在他心里很排斥。
三姨娘又道:你爹他下午回府,晚上家宴,你可别乱跑出去。
好,我,我知道了娘。任念洛没心情了,呐呐回了句,三姨娘走后,他又发起呆。
他这是怎么了?!
想不通的任念洛就呆坐一个下午,直到三姨娘让婢女通知他去正厅吃饭。
任家人分着两桌吃,长辈一桌,小辈一桌,嫁去曾家的五姑娘也回了娘家,似乎来打探消息。
任员外面色板着,跟着父亲出去经商的任家大少爷都是一脸难色,任家人大大小小吃着饭都不敢吭声。
嫁去曾家的五姑娘,四姨娘女儿蹙眉咬着唇,看他父亲和大哥的表情,生意肯定没谈成,曾家让她过来打探着消息,要是她父亲生意没谈成,曾家就选择与其他商户合作。
她才嫁去曾家,如此一来,她在曾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
四姨娘同样担心着女儿地位,她生了个儿子,年纪还小着,在任家,夫人生的两个嫡子都能独当一面,都很出色,她得稳固女儿在曾家地位,儿子长大才有扶持。
四姨娘受宠,她再受宠也越不过任夫人。
任夫人问:老爷,这趟出去可是遇到什么问题?
任员外和大儿子过年后就出门谈生意,去的时候还胸有成竹,却不曾想出门一个多月回来,面色就很难看。
任员外放下筷子,吃不下:与任家最大合作商,今年两家的合作应该是不成了。
闻言,任夫人露出担心神色:这,年前送年礼过去不是谈的还好好的,这一过年怎么就反悔,老爷,是不是对方有什么不满意?
任家的生意做的零散,零散的赚不多,唯独赚大头那份生意都是与府城那位大富商人的合作,要是今年合作不成,任家收入得减少。
这次合作被人拦截,那以后每年都有可能得不到合作。
说到这任员外的脸色更难看,原本是板上钉钉的生意,突然冒出程咬金来抢生意
对方送过去年礼得那位大富商的夫人的心,那位大富商是靠他夫人才有如今地位财富,大富商夫人的话他还是会听,何况区区一件换合作对象小事。
任员外还是打听到事情来龙去脉,对方不知用什么办法从百珍楼那边预定到一批年礼,他去趟府城才知晓。
百珍楼的商货在皇城实属难求,大富商从皇城带回来的鱼胶,灯盏,手工皂.....在府城里上层世家流传开,府城有头有脸的人家哪家都用在用。
他开始以为是皇城商品,后来打听到皇城商品和百珍楼竟然是一样,就赶忙带着大儿子赶了回来看能否买到百珍楼商品,去百珍楼才知道根本无法预定到,即便有商货供应,都要迟上一两个月,迟上一两个月,他的生意就黄了。
任夫人道:百珍楼商品虽然限量,但还是能买到一些,这,这不够吗?
买到一盒两盒,哪能送的出手,这是送合作商人的礼,得十盒八盒,还得好几款,要是能买到鱼胶,品质高香薰和手工皂,还有最难买的奶糖,那富商家的孩子就最喜欢奶糖,我还打听到,和我抢生意的人,都买不到鱼胶和奶糖。任员外问:夫人您认识不少富家后宅夫人,可有人能有贵宾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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