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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猜测:你暂时说不了话?
嗯!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萧靖朝他点点头,竖起大拇指。
方远一听,气得直跳脚,骂骂咧咧:一定是江狗,他真是害人不浅!
就是就是瘦猴儿点头附和,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语,肯定是有人从中搞鬼,江狗真狠,呸!
嘘!萧靖竖起食指。
怕什么,我还会怕了江狗?方远最恨他,暗地里骂了千百遍,一向没在怕的。
忽然,他浑身一颤,脸色极其难看,像见了鬼。
几人转头看去,也像见了鬼,缩着肩膀,不敢再叽叽喳喳。
黄毛摸了摸鼻子,低声抱怨:怎么办,我们被听到了,都怪远哥。
江总脸色不虞,指不定要如何收拾他们呢。
方远瞪了他一眼,色厉内荏道:听到就听到,我怕他?
既然你不怕,说得这么小声干什么?
方远一听,恨不得锤爆他的狗头。
忽然,男人大步走近,明明不发一言,却压迫感十足。
黄毛浑身发抖,完了完了
萧靖比了比手势,让他们别理那个讨厌鬼,立刻往外走。
三人一愣,对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喂,你等等我们,别跑那么快!
几人打打闹闹的,往海边而去。
江元化愣在门外,双脚似有千斤,明明想追上去,却挪不动半步。
他被讨厌了。
远方,阳光明媚,海浪声涛涛。
四人在海边玩耍,追着闹着,欢声笑语不断,比鸟儿还快活。
这一幕,落入到男人的眼中,只觉得刺眼。
此时,江元化站在别墅的阳台上,远远注视着几人,嫉妒到了极点。
他很后悔,就不该让这三个毛头小子上门的。
少年的明媚笑容,是如此晃眼,是他不曾见过,更不曾拥有的。
哼,一个两个的,都想抢人?
这时,江元化亲自拨打了一通电话,简单几句后,露出了一抹邪笑。
视线里,为首的小子接了一通电话,不知听到了什么,顿时就暴跳如雷了。
的确,方远很生气,他不过出来玩,老爸就打来电话,让他们立刻回家。
回回回,回什么回?
哪有这么巧的事,一定有人在搞鬼!
方远将手中的沙贝狠狠地抛向大海,跳脚道:一定是江狗,除了他,没有谁这么阴险。
方远越骂越气,指着别墅,大吼:那个小人,我要跟他单挑!
远哥,你真要单挑江狗?黄毛大为震惊,竟信了十分。
有这么傻帽的手下,方远气得要死,喷了他一脸口水:我真真真真你个死人头,回去啦!
啊?
豪门里,有的是手段拿捏后代,三人虽过意不去,也不敢硬抗。
萧靖笑了笑,朝他们摆摆手。
方远几步一回头,恋恋不舍说:我们真走了?要是江总欺负你,尽管说,我连夜来跟他单挑!
黄毛和瘦猴儿只觉得丢人,拖着他走。
热闹,来得快,去得也快。
萧靖叹了口气,吹着凉凉的海风,只觉得孤独,又不愿回去,沿着海岸线慢慢走着。
烈日当空,海鸥飞来飞去。
系统看不下去,无奈问:宿主,你都来回走十几遍了,还不回去?
太阳这么大,都要晒爆头了。
回什么,我心里毛毛的。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准,总觉得回去后,会不妙。
这时,三名健壮的保镖快步走来,恭敬道:萧少爷,江总请您回去。
萧靖没硬抗,远远看了眼阳台上的男人,回去了。
一进入大门,江元化就迎了过来,朝他伸出手,你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萧靖撇过头,迟迟不愿握住他的手。
江元化笑了笑,也不勉强,主动牵起他的手腕,温柔说:走吧,我请了最好的心理专家为你治疗。
心理专家?
想想也对,他都惊惧到失语了,进行心理干预也正常,可总觉得不踏实。
房间里,一年约四旬,长得温文尔雅的男人在等着了,他笑容如春风和煦,让人颇有好感。
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医生,也可以叫我老赵。当然,叫赵赵就不太合适了。
萧靖莞尔一笑,在他高超的话术下,渐渐放松了紧绷的情绪。
能得江元化的青睐,赵医生的医术极其精湛,三言两语就让少年陷入了美梦中。
开始前,赵医生就说,要以催眠术治疗他的失语症,让他忘掉自己不能说话一事。
萧靖很惊诧,可看到门外的一行保镖,他心知,就算反抗,也无济于事。
梦中,萧靖的意识渐渐沉沦,仿佛掉入了宇宙深渊,想不起过往,也不愿转动脑子,在医生的指引下,渐渐忘却。
忘却
他似乎忘了很多,又像从未遗忘,只是记忆被一层纱覆盖着,一个名字在纱中奋力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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