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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微信不回,一口气消失两天,她在忙什么?只是工作吗?傅懿宁压下心口的烦躁,点头答应。
    路上两人之间有一丢丢无法言喻的尴尬。
    文祈月把栾一禾灌醉,栾一禾吐了好几次,迷迷糊糊劝她主动点,宁宁未必不喜欢,她也借着酒劲儿,一鼓作气来找傅懿宁把话说清楚。
    可吹了吹风,文祈月又说不出口。
    傅懿宁在心里做斗争,文祈月为什么考二中?这个问题一旦存在脑海,她惦记答案。
    走到半路,文祈月脸上红润褪去,她脚步放慢,突然捂住肚子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怎么了?”傅懿宁吓了一跳,文祈月脸色惨白,紧紧咬住唇,很痛苦的样子。
    文祈月疼的抽气,断断续续说:“我...痛经。”
    前天晚上一瓶红酒下肚,今天聊的开心又喝了一桌,她一般不会痛经,这次必然在为放肆买单。
    深更半夜,长河街附近没有药店,傅懿宁把文祈月安排在路边,自己急忙跑回猫巷拿红糖水,等她上气不接下气跑回来的时候,文祈月干脆坐在地上,疼的站不起来。
    傅懿宁顾不上自己,三下五除二把文祈月架起来,两个人以最快速度往家里赶。
    ...
    到家第一件事,傅懿宁让文祈月躺在沙发,她在一旁冲红糖水。
    文祈月欣长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她小腹绞痛,嘴角溢出细碎的呻*吟,“宁宁..过来。”
    脆弱的时候,宁宁在身边会让她舒服许多。
    “来了。”傅懿宁冲好红糖水柔柔应声。
    她单手艰难扶起烂泥般的文祈月,又气又心疼的哄道:“祈月,把红糖水喝了。”
    什么人嘛?明知道来大姨妈还喝酒,傅懿宁生闷气。
    “不。”文祈月讨厌红糖水的味道,她嘴唇泛白,用力推开眼前的杯子。
    红糖水险些溅到手上,傅懿宁忍了忍没和文祈月计较。
    …
    第一次来大姨妈,傅懿宁眼里啜着泪花,躺在床上不敢动。
    文祈月陪在她身边,苦恼如何帮她缓解疼痛。
    这人细细的眉拧成疙瘩,傅懿宁提不起笑容安慰文祈月,她紧紧捂着肚子,特别想哭。
    她想和文祈月说说话,谁知文祈月突然跑走,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红糖。
    巷子里卖的红糖整整一大块,文祈月也不知道切多少合适,反正最后她递给傅懿宁的红糖水,齁的咽不下。
    ...
    “我们不喝了好不好?”傅懿宁叹气,她拿文祈月没辙,放下红糖水另想了一个办法说:“你躺好,我给你揉一揉肚子。”
    “!!”文祈月尚有意识,傅懿宁说了什么,她听的一清二楚。
    那次痛经,红糖水齁甜,文祈月看她难受,主动提议给她揉肚子,揉到不疼才停下。
    往后每一次痛经,傅懿宁习惯有一个人默不吭声帮她揉肚子。
    明明这只懒猫,自己都照顾不好…
    …
    “文祈月!”
    文祈月根本不配合,傅懿宁冲她凶,语气急了些,“红糖水还是揉肚子,你选一个!”
    她讪讪的,虚弱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你说呢?”傅懿宁低头瞪她,双眸却布满担心。
    两个人暗自较劲几分钟,文祈月疼的实在没力气反抗,她纠结再三,默认揉肚子的选项。
    傅懿宁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双手捧起红糖水的杯子,待到手心发烫,这才把手放在文祈月肚子上面。
    隔着衣服热量很快消散,傅懿宁心一横,右手伸进文祈月卫衣里。
    “宁宁!”女人掌心触碰她的皮肤,文祈月打了个哆嗦,身体除了痛经,马上被另一种奇妙的感觉替代。
    宁宁掌心很热...那股热量源源不停温暖文祈月的身体,她嗓子紧绷,胳膊起了一层敏感的鸡皮疙瘩。
    “凉吗?”傅懿宁低头观察文祈月的表现,以为她不舒服。
    文祈月深吸一口气,心都痒了,小声嘀咕:“不凉。”
    不仅不凉..还很舒服。
    她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软软的肚皮无意触碰傅懿宁掌心,傅懿宁察觉她的反应,笑她可爱,手心开始沿着顺时针的方向帮她揉肚子。
    她们太熟悉对方了。
    文祈月眼睛不眨一下,观察傅懿宁专注的模样,心想宁宁心情太好猜了,她卧蚕的弧度可以代表开心的程度。
    傅懿宁被文祈月盯着也走神了,这人小腹平坦没有赘肉,肌肤和小时候一样,牛奶般的细腻丝滑。
    她每天在店里撸猫,明明猫毛足够柔软,可她更喜欢文祈月肚子的触感。
    文祈月就这样看着傅懿宁,漂亮的眉眼慢慢舒展,干燥的唇开始恢复少许气色。
    唇...傅懿宁也在低头看她,心里产生无比异样的感觉。
    她潜意识在作祟,影子不由自主贪婪本体的优秀。
    文祈月五官在她眼里,仔细描绘过无数遍,她太熟悉了…
    熟悉到又开始回忆十年前暗恋未遂。
    傅懿宁避开文祈月的目光,轻声问:“今晚你和谁喝的酒?”
    一开口,她懊恼自己把心声道了出来。
    “嗯?”文祈月没料到宁宁会关心这些问题,她撇撇嘴,爽快卖了好友,“栾一禾。”
    傅懿宁头脑发热,反问,“不是段晴?”她想闭嘴,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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