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697页

      而她也不会再在两个位面世界中穿梭。
    陈眠那头沉默良久,才问:“那她过得好吗?”
    “很好。”梁适回答。
    陈眠只问了这件事,对于梁适为什么能去那个世界并没有问,对于梁适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也没有问,她所感兴趣的也只有齐娇而已。
    在挂断电话后,梁适还有些怅然若失。
    许清竹问她怎么了,她摇头笑笑:“有时候觉得这天意,太弄人了。”
    有情人终不能成眷属。
    许清竹笑她多愁善感,梁适也没说什么。
    而梁晚晚在第二天醒来后留了张便签,道了歉又道了谢便离开了。
    不过梁晚晚有在便签里写,梁欣然要进娱乐圈了,让梁适小心些,别跟她碰上。
    梁适之后又给梁晚晚发消息,问她是不是学校里遇上什么事了。
    梁晚晚回复:【是有些,不严重,现在已经没有了。】
    梁适:【那就好。】
    而彼时的梁晚晚站在学校操场上,忽地蹲下,脑袋埋膝,痛哭出声。
    她的暗恋,结束在这个衰败的冬天。
    暗恋在说出口的那刻,就注定了消亡。
    陈眠因此拉黑了她的微信,也把她的手机号加入了黑名单,甚至退出了跟她导师一起合作的项目,断得干干净净,不留余地。
    梁晚晚的脑海里不断回荡着她的话,“我有喜欢的人。”
    “我知道。”梁晚晚说:“是齐娇吧?我不介意。”
    喝多了的梁晚晚大着胆子吐露心声,“我可以等你忘记她,走出来。”
    “不会忘记。”陈眠说。
    梁晚晚拽着她的衣角,“那……你把我当成她可以吗?”
    陈眠的目光直视她,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没必要委曲求全。”陈眠说:“我们不合适。”
    陈眠拉开了她的手。
    之后梁晚晚也忘记自己喝了多少酒,就在陈眠离开之后。
    一杯又一杯,醉倒在那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去梁适家的,但醒来就发现陈眠已经把她拉黑了。
    做得太过干脆。
    浇熄了梁晚晚的所有爱火,也掐灭了她所有念想。
    //
    陈眠在家里也喝了一个通宵,醉了一夜。
    她无限循环《孤鸟症群》。
    画板上还画着数十年如一日的人。
    陈眠梦到齐娇,是言笑晏晏的齐娇。
    梦醒后是一场空,《孤鸟症群》播到尾声,刚好停在那句歌词。
    “孤鸟飞入星河搭乘一艘船
    有人扬起帆
    有人停彼端”
    陈眠像个疯子一样给古星月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听过《孤鸟症群》。
    古星月一怔,回她没有。
    陈眠的脑海中不断出现梦里那个齐娇的身影,随后她便打电话向梁适证实。
    一切都是真的。
    但又好像无能为力了呢。
    //
    梁适并不知道陈眠和梁晚晚之间的事。
    只觉得奇怪。
    后来问许清竹,许清竹也神神秘秘地不告诉她,只说她太愚钝。
    梁适:“……”
    “真的。”梁适特诚恳地说:“在遇见你以前,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许清竹看她一眼:“你是挺聪明啊。”
    梁适:“那你说我愚钝?”
    许清竹顿了下,“你只在感情方面愚钝。”
    梁适:“……”
    梁适掐她的腰,“谁让你学得那么快?”
    许清竹被她挠痒痒,直往她怀里钻,“你这个差等生,自己学习差怎么还怪起优等生了?”
    梁适又挠她的腰,许清竹转了个身,牙齿落在她锁骨上,刚好撞了一下。
    许清竹倒吸一口凉气,吓得梁适立刻收手,再不敢闹,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许清竹埋在她颈间,发出一声闷哼,也不说话。
    梁适想看看她,以为她伤到了哪里,结果她怎么也不肯抬头,一直在梁适颈间埋着。
    梁适跟她道歉:“对不起。”
    话音刚落,忽然感觉自己的锁骨上有湿润的感觉。
    “干嘛?”梁适喉咙微动,咕嘟的吞咽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许清竹声音很低:“伤了我牙齿的,我得用舌头讨回来。”
    梁适:“……”
    许清竹刚好稍仰起头看她,那双眼亮晶晶的,梁适忽地勾唇轻笑,而后慢慢俯身。
    在许清竹唇上轻啄一下,“现在还讨不讨?”
    许清竹:“……可……”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悉数吞没。
    梁适一直护着她的后腰。
    一吻结束,许清竹埋在她颈间调整呼吸,隔了会儿凑到梁适耳边低声说了句话。
    梁适的耳朵忽然就红了。
    许清竹抿唇:“你怎么还脸红啊?”
    梁适:“……”
    许清竹刚才说的是:“我有点想了,你想不想?”
    梁适许久没说话,许清竹转身往房间走,结果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梁适拽住。
    “干嘛?你又不想做,放开我呗。”许清竹赌气。
    梁适低声回答她:“想的。”
    然后又补充道:“是你太直白,我没好意思。”
    许清竹:“我已经很收敛了,欲望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
    --